越來越刁難的問題(這裡應該是第四十章的。)
「你這是兩個問題!」江童說道。
「那好吧,你先回答第一個。」言靜珠說道。
「會!」江童說道。
言靜珠睜大了眼睛,哎呀,這小傢伙原來是真會呀。那自己這回可是撿到寶了!
「那你的功夫是誰教的?他在那裡!」言靜珠順著話題就問了下去。
「我沒有義務繼續回答你!等你贏了再問吧!」江童說道。
「好。再來!」
「四個六!」
「開!你輸了,下一個問題。你師父是誰!他功夫怎麼樣!」言靜珠說道。
「你又問兩個問題了!我師父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他養了我八年就去參見閻王爺了!」江童說道。
「對不起呀,是不是問錯問題了?」言靜珠有些歉然。
「沒事,我對他沒什麼感情的,我五歲的時候他就要我挑水劈柴給他煮飯,我還不夠六歲,就反過來成為了我養他!」江童見打開了話茬兒,乾脆一口氣說了下去。
「那你父母他們怎麼樣了?」言靜珠說道。
「不知道,我有記憶以來,就沒見過他們。」江童說道。
「你是孤兒?」言靜珠好奇的道。
「我已經免費回答你很多問題了,你還想問下去?」江童說道。
「搖骰子!」
「四個六!」江童再次道。
「開。」
「你輸了。」這把江童自己手裡就抓著四個六,打開骰鍾,問道:「言姐,你是不是處~女?」
「靠。你怎麼又問這個問題了呀!」言靜珠拍台道,一臉的不爽。
「沒說過不準問,快點說到底是不是!」
「是不是有層膜就算?」
「有層膜的不一定是,沒了也不一定不是!」
「我拒絕回答!我喝酒!」言靜珠倒了一杯紅酒就灌了下去。
「你怎麼這樣子的呀,是與不是還不是一兩個字的問題嗎!」江童沒打探到秘密,非常不爽。
「你管得著,我就是喜歡喝酒行不行!」言靜珠說道。
「再來!」
「你又輸了!」江童說道:「三圍多少?報個數出來!」
「小童子,你別他嗎老探測我的個人隱私行不行?難道是你對我有意思?」言靜珠這回的反應很大,瞪著胭脂虎目看著江童。
「我對你能有什麼意思,瞎了眼也不會挑一個比我大了十幾歲的女人做老婆吧!」江童有些心虛的道!
「鬼知道你怎麼想的。你這種小毛頭我了解得多了,不是都對熟女感興趣的嗎?老娘我剛好是那種最熟最熟的熟女。」言靜珠說道。
「隨你,不說就自己喝!」江童咽了一口口水。
「你行,真夠狠。胸圍88.2,腰圍63,臀圍90!標準的大好美女!」言靜珠自豪的道,她這個身高對應三圍,不能說是絕對標準,可也相差不多了。
江童心想著胸圍不止這個數吧?怎麼看都比這個數要大點兒:「用不著說得這麼精準呀,你胸圍是怎麼長成這麼大的?」
回應他是一個飛來的枕頭,然後言靜珠就撲了上去,用枕頭死死的捂著他的腦袋:「你他嗎是不是想說我自己捏大的?豈有此理,我三圍連我媽都不知道,居然就告訴給你這個畜生了……說,你是不是對我有企圖!」
「我那有說是你捏大的呀,自己品行不端,還過來怪責我!」江童連忙辯解。
「那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良的企圖?」
「沒有。我只是對你的錢感興趣而已!」江童說道。
「算你轉的快,不然老娘我非得割了你那東西不可。」言靜珠憤憤不平的放下了枕頭。
又開始了搖骰鍾。
「你這些年來是怎麼長大的,一個小孩子還可以讀書考名牌大學,騙鬼去吧。準是打小就偷雞摸狗,偷坑拐騙過來的吧?」言靜珠贏了,問道。
「我把死鬼師父家裡的一片土地給賣了,這筆錢夠我吃到十二歲。然後我自己在山裡採藥打獵,長這麼大了,從來沒偷過人家半件東西!」
……
「輪到我了!言姐,你為什麼長這麼大了還沒有結婚?難道你就從來不想男人的嗎?」江童又繞了回去。
「我想呀,可是也得有看的上眼,而人家又不嫌棄我的才是!」言靜珠說道。
「嫌棄你?不會吧……」江童差點說出來我自己都想上了你呢,怎麼可能還有人嫌棄你?
「個人私隱,拒絕回答!」
……
「你是不是處男!」
「不是!」
「什麼時候破~處的!」言靜珠追問。
「不記得了,早交給我雙手了。」
「嘔!那就是說你到現在都還沒有碰過女人了哦?」
「是的。」
言靜珠眼神閃起了一絲異彩,低聲道:「沒去找小姐?」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找小姐這種低趣味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我這種高雅的男人幹得出來的!」江童可不能說自己在酒吧獵艷過。
言靜珠自得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不出來你還挺自律的呀。」
「那是當然!搖骰鍾吧,老是你問我,我都不知道免費回答你多少個問題了。」
「行。」
這回又輪到江童贏了:「言姐,你剛才說人家嫌棄你,到底是嫌棄你什麼?」
「你他嗎滴就沒別的問題問的嗎!譬如我身家有多少,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呀之類的啊!」
「我就喜歡問這個!」江童說道。
「你有種,我拒絕回答!」言靜珠端起了小半瓶紅酒,灌了下去。
「你會什麼厲害武功!」
「可以不回答的嗎?」
「不行!」
「那我喝!」端起一瓶啤酒,灌下肚子。
「你為什麼不結婚!」
「卧槽你,你還說不是喜歡我,不喜歡我你老追問這個問題幹嘛!」
「你管的著!」心想著,你這麼喜歡曹我,那我就躺下來讓你曹就是了!
「喝酒!」
「……」
「喝酒!」
兩人你一回我一回,不到半個小時,三瓶紅酒,大半打啤酒就下肚子了。
江童是可以喝一打小瓶啤酒,可也得要給他一定的時間才行。喝得太急了,大半打就醉了。
言靜珠更不堪,已經吐了兩回了。
兩個人很快的就趴在了沙發上,好像是異性天生就會相吸,暈過去的時候很自然而然的就滾到了一塊兒去。
江童的手都不知道是怎麼放的,不知不覺間就放在了她的棉花上,輕輕的抓著,捏著,喝醉了都還帶著點兒節拍!
言靜珠早就吩咐過她的員工了,讓他們沒事的不要進來打擾他們。
所以一直到酒吧下班,他們的包間裡面都還亮著昏暗的暖色燈光。
次日,外面響起來的汽車喇叭聲將江童吵醒!
江童感覺到脖子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下意識的就想甩一下腦袋,可是隨即就感覺到了不對!睜開眼一看,然後整個人就死死的愣住了!
我考,老子這是在哪裡?怎麼黑乎乎的全是「青草」?
完蛋了!
自己居然鑽進去了她的裙底裡面,並且此刻言靜珠的底褲都不知道扔到那裡去了!難道是自己扒了她的底~褲?
可是自己也沒印象呀,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有沒有將她給上了。
準是喝得太多了,半夜三更的聞著了味道,不知不覺間就鑽到了她的裙底裡面去。
而言靜珠呢,此刻正一隻右腿架在他的脖子上,一隻左腿被江童給壓在了身下,正是這種高抬腿的姿勢,才給了機會江童鑽到她的裙子底。
腦袋枕在了沙發背上,長裙後面緊綁著的帶子已經鬆開了,好在,裙子還是遮住了她的「雪山」,當然,也有可能是江童解開之後,摸夠捏足了,再給她掩上的。
哎呀,昨晚的記憶實在是太凌亂了。
江童現在腦袋都還昏昏沉沉的,不記得是怎麼回事。
她的長裙還是在的,並沒有被自己脫掉,而且自己的褲子也還在身上,就是皮帶和褲鏈不知道怎麼著,已經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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