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連折磨都是在演戲

53.連折磨都是在演戲

「好喝你就誇誇我,我看你的眼睛就知道這東西十分和你的胃口!」徐崢然看着正在喝湯的祁柔,心裏蕩漾著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晚上我做你最喜歡的朗姆酒蛋糕怎麼樣?」

「我不愛吃那個。」祁柔將湯放在桌子上,用手輕擦嘴角,「味道是還不錯,可能是因為我餓了。」

「是嗎?走吧,該滿足我的了!」徐崢然將祁柔攔腰抱起,準備享受自己的大餐。

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祁柔透過門口的對講機看見了門外的余偉芬,她茫然的看着徐崢然,「我媽來了。」

徐崢然將祁柔放下,然後打開了門。

他沒有理由不開門,余偉芬既然找到這裏來了,就證明她已經知道祁柔就在這裏。

余偉芬一進門就看見兩個站在一起的人,祁柔臉色紅暈,徐崢然臉上帶着莫名的淺笑,「余總,好久不見。」

余偉芬站在祁柔的身邊,想去拉她的手:「祁柔,跟我回家!」

祁柔拒絕了余偉芬:「我不能回去!我跟徐先生還有事情要談。」

「談事情?是送上門讓徐崢然隨便玩.弄嗎?祁柔,現在徐氏那邊出了亂子,我們祁家很有可能牽扯進去,而始作俑者就站在你身邊,這裏面事情的利弊你自己權衡!」余偉芬看着徐崢然,嘴角帶着一絲恥笑,「真是沒出息,這麼多年都逃不出一個女人的牢。」

徐崢然面對余偉芬的態度早就已經不耐煩,「余總,要我喊保安請你出去嗎?還是要我明天一早拋售徐家、祁家的股份?你的意思是我強迫祁柔留下?祁柔是自由的,我沒有強迫她,在走跟留之間她完全可以自己選擇。」

「祁柔,跟我走!」

徐崢然將看似給了她選擇權,其實就是想看她是如何忤逆余偉芬的這樣戲。

祁柔目光坦蕩的看着自己的母親,語氣堅決,「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暫時不會回去,」

「好。祁柔這是你的選擇,以後不要哭着求我,也不要顧及你祁家大小姐的名譽!」

余偉芬氣急敗壞的出了門,走之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祁柔一眼。

祁柔的心裏苦澀的說不出話,她是多麼艱難的做出抉擇,聽見現在徐氏出現了問題,祁柔更不能走,因為徐氏好幾個建築商的開發項目合作方都有祁氏。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徐崢然為什麼這麼做?

祁柔心中充滿著疑問,她看着徐崢然問道,「你怎麼對付徐氏?」

「心疼了?」徐崢然的手輕輕拂過祁柔的頭髮,在祁柔扭頭的時候強逼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說啊,祁柔,你是不是心疼了?你的未婚夫現在正忙着應付審計署的人沒空管你,而你卻背着他跟我歡好在一起!」

「徐崢然,你真是內心變態扭曲,你恨我可以沖我來為什麼要牽扯別人?」祁柔見自己掙脫不開,反倒是放棄了掙扎,她看着徐崢然的冷眸,將心裏擠壓了很久的怒火發泄出來,「你怎麼還放不下?我不愛你,不喜歡你,難道真的要我死了你才能不再糾纏嗎?難道沒人提醒你,你現在的行為跟一個幼稚的小孩一樣無理取鬧嗎?那三個月的約定,我真是瘋了才會答應你!」

「是,我是瘋了!我的一切都是被你逼瘋的!」徐崢然聽見祁柔這麼強烈的抗議心中十分的難受,她說她不會在愛他了,她說為了逃開他可以選擇去死!

徐崢然用力的撕開了祁柔穿的上衣,將那破爛不堪的布料扯下,手指探到裙子裏面撤掉一切束縛,而後掏出自己的二弟直直的挺進。

「啊!」祁柔的乾澀在遇見那麼用力的火熱之後疼的直冒冷汗,而徐崢然卻毫不知道憐惜的發泄自己,「祁柔,難道你不知道你死了也是我徐崢然的人嗎?要不然我們一起死好了,這樣免得在黃泉路上互相追逐!」

祁柔感受着痛徹心扉的歡.愛,徐崢然面無表情的進進出出,兩個人站在門口的位置,誰的臉上都沒有愉悅的表情。

一個人疼,另一個人,更疼。

徐崢然加大了自己的力度釋放自己,祁柔被他弄的直掉眼淚,但是她一聲都沒吭。

她知道徐崢然很生氣,但是這又能怎麼樣,自己現在很痛,真的很痛。良久之後,徐崢然將自己拔出,他看見祁柔的下身有斑斑血跡,連忙用紙巾幫她擦拭,眼中無限內疚:「疼嗎?」

「我說疼管用嗎?」祁柔站好之後想走路,但是雙腿一軟直直的坐到了地上。

她也看見徐崢然在自己身體里留下的液體順着大.腿.根流下,而裏面還帶着星星點點的血跡。祁柔看着那星星點點的血跡好像是在嘲笑她的堅強一樣,她將自己捲縮起來不看徐崢然,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徐崢然看着祁柔這樣的動作,內心十分懊惱剛剛自己的行為,但是當時他正字啊氣頭上,自己根本不能左右自己的行為,他將祁柔抱起送到卧室裏面。

「你休息吧,我去收拾房間!」

祁柔在徐崢然走後才小聲的哭了出來,她好疼,身體疼,心裏更疼。

只是沒幾分鐘徐崢然又折了回來,他手中拿着熱毛巾,在祁柔的下身小心的擦拭,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徐崢然在擦拭完畢之後看着祁柔一臉的淚痕,心裏更加的愧疚。

他不知道怎麼面對祁柔,他最怕她哭。

徐崢然退出房間之後,喬南的儀器也送到了,是一個戴在手腕上的理療儀,使用也十分簡單。

為了怕祁柔起疑,徐崢然還讓喬南準備了一瓶安眠藥。

「二爺,這個儀器每天做一小時的話,一個月會有很大的改善!」

「我知道了!祁松那邊你要用全力治療,四軒會來幫你,幫我盯住祁家的動態,有什麼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二爺,祁松的體檢報告被人改過,他的癥狀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嚴重,但是有人刻意加重了他的病情!」

「哦?」徐崢然的眉頭擰在一起,他冷笑着看着窗外,「看來算計祁家的人不少,你不要多話,我要看看事情能發展到什麼地步!」

「好的!」

喬南走後,徐崢然將儀器收好,然後拿出安眠藥的瓶子,他是醫生,自然知道少計量的服用對身體沒有害處,而現在,對於其肉,只有安眠藥才能讓她聽話。

徐崢然心裏很苦,是的,現在面對祁柔,他只能用藥才可以安撫她,也只能這樣,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晚飯是徐崢然將麵條端進房間祁柔才吃的,祁柔確實很餓,下午的那場情事浪費了她太多的體力。她結果麵條之後小口小口的吃着,安靜的像是一幅美麗的畫卷。

「燙嗎?」

祁柔沒有回應徐崢然的問話,她將麵條全部吃完之後又把湯喝掉,最後將碗放在床頭柜上翻身睡下。

徐崢然將睡衣找出來,當他的手碰祁柔的肩膀的時候,祁柔本能的縮了一下。

像是驚弓之鳥。

「換了睡衣在睡覺,聽話!」徐崢然再次去拉祁柔的衣服,這次祁柔沒有反抗,乖乖的任徐崢然為自己脫掉斜掛在腰間的短裙。

整個換衣服的過程祁柔沒有表情,而徐崢然則是覺自己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在贖罪一般。

徐崢然將換下的衣服塞進了洗衣機裏面,端著碗筷去了廚房。

繞了一大圈,自己在強勢蠻橫霸道,最後還是要為小乖洗碗洗內衣內.褲,身體上再怎麼懲罰小乖,到最後心疼的還是自己。

徐崢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但是又忍不住的為祁柔做這些事情。

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八年的時間,他跟祁柔已經兒女成群了吧。

收拾好手中的工作后,徐崢然回到卧室,祁柔吃了麵條之後已經沉沉的數去,這時徐崢然拿出血液理療儀戴在她的手腕上,設定好了時間,然後自己則是將祁柔攬進懷裏,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他的指腹輕撫祁柔的臉蛋,兩個人重逢之後沒有機會這樣恬靜的在一起,而這樣的時光,跟在普羅旺斯的時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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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祁柔睜開眼睛的時候,同時聞見了很香的排骨湯味。

她光着腳下床跑到廚房的位置,當她看見徐崢然系著圍裙在煎雞蛋的時候,感覺自己穿越了八年前的普羅旺斯。

她就這麼看着徐崢然,直到眼睛發酸,眼淚滴在胸前。

徐崢然回頭的時候少有驚愕,他看着光着腳的祁柔臉色變得慢慢的暗沉,「不是說過不能光腳嗎?這樣會着涼的。」

見祁柔並沒有動彈,徐崢然將光着腳的祁柔抱起來放到一邊的沙發上,『是餓了嗎?一會就吃飯。祁柔,昨天我....我..」

祁柔突然吻住了徐崢然的嘴唇,她送上了自己的甜美,一寸寸的啃噬著徐崢然的內心。

徐崢然見祁柔的動作有些反常,他將自己深愛的女人抱進懷裏低聲的問,「怎麼了?」

回應他的是嚎啕大哭,祁柔泣不成聲的緊緊依偎着他:「崢然,帶我走吧,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

說:

二爺會怎麼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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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付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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