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一百五十八章 風雲人物

第三千一百五十八章 風雲人物

「誒知道嗎?學校有個風雲人物叫慕洊澤,聽說是個舞蹈天才,參加過公開賽的,在新生晚會上要開場獻舞表演哦!我們也去參加新生晚會表演好不好,好像看看他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歐蕊激動的說。

「好啊我們也去學生會報名參加新生會演。」安妮很慶幸歐蕊沒有就高中的往事討論下去而是沉浸在對慕洊澤清言的幻想中,又是一個藝術天才嗎?他也像明某人一樣長相憂鬱嗎?其實安妮對慕洊澤的興趣遠沒有對新生會演來的強烈,她想要成功的打入這個學校的受關注群,那麼她需要一個平台。

這時寢室其他的兩個室友也到了,同樣是兩個來自小城的女孩身材確完全相反,一個一身黑衣的8字型身材安妮俏皮的稱她海怪,一個瘦到一種境界穿着樸素的叫呂燕。四個人此時帶着同樣的激動暢談著即將到來的大學生活。它應該是美好的,至少現在大家都這麼想。

憑藉安妮和歐蕊的外形和專業經歷條件很自然的就入選可以參加新生的壓軸舞蹈。正興奮的討論晚上去排練應該準備些什麼

安妮換上了一件淡綠色的連衣裙,她放下了頭髮好讓自己在晚上的排練中任其長發依風飛舞,歐蕊看着依舊亂亂的安妮的行李和已經整裝待發意氣風發的安妮打趣的說「這叫不叫表裏不一丫?你不會是要跟我搶慕洊澤吧?」

「是啊,是啊,你這都知道」安妮在高中的經歷中已經學習到無論何地都要把自己收拾的獨具特色,張揚熱情。她永遠像讓自己變成強者而不是曾經的那顆破碎的心的主人。

一路上安妮和歐蕊打鬧着去排練房的路感覺在不知不覺中就走完了。

「哇,好有型哦,跳的好帥哦』」對啊,對啊,聽說啊他在高中的時候就是學生情人也,他曾經交過5個比自己大的女朋友哦!」

「那有什麼啊,聽說連媽媽級的她都通吃呢!」

排練房裏等著的一群男男女女正在看着一個夢幻般的男孩跳着霸氣的開場舞。這個男孩穿着白色綠色相間的條紋短袖,和配套的帶銀光色的跨褲手上綁着方便擦汗的頭巾,他的頭髮帶着微微的酒紅色正意氣風發的做着BREAKIN的高難度收尾動作。在眾人叫好聲中他整好站姿嘴歪歪的笑了笑就帶着舞群向出口走去,那雙晶瑩的眼睛讓安妮彷彿想起了誰。

「學藝術的都擁有這樣的氣質嗎?明降流?」如果是以前安妮一定會不客氣的問。

降流是個音樂天才,他在學校很有名氣,很多女生都暗戀他,降流永遠都是冰冷的臉只有和安妮在一起的時候他們會打鬧,像是親人在一起那樣眼神里永遠充滿溫情,安妮好像是太陽終於找到了願意照耀的地方,那段日子整日過的最快的時候就是和降流在一起的時刻。

安妮彷彿是這個世界上最孤獨的斷翅天使找到了她的另一半,從小她就是個孤獨的女孩,除了溺愛她的父母她覺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全都不是真心的,他們都帶着自己虛榮的秘密接近她。她開始除了自己誰也不願意相信,這只是個高校已經這樣了,那麼整個世界也不過就像是這個學校的放大版,每個人都因為她是校長的女兒而向她諂媚。除了秦灝,那個安妮無心的搭訕之後成為了安妮影子的那個女孩,她和其他的女孩都不一樣她像是安妮和降流的寵物。安妮在那,她就會出現在安妮身後,當然還有降流。她彷彿不屬於自己,事事永遠以降流和安妮為先,她永遠那麼沉靜,只有見到安妮和降流的時候她會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那段日子安妮是幸福的,降流每天都會帶着安妮和秦灝到哥哥肖天的訓練場去幫哥哥加油助威。偶爾降流也會下場跟哥哥和學長一起踢球。肖天的球踢得是那麼的猛烈,以至對方守門的學長對他踢過來的球都不敢撲接,生怕撞傷自己。降流永遠那麼不緊不慢,彷彿他不是球隊的一員,她只是個看客,只是只要他一拿到球就會踢給哥哥。這個時候一旁的安妮就會翹著嘴巴對秦灝抱怨降流的態度。他們是校園裏那麼耀眼的四個人,只是安妮和身為足球隊隊長的肖天是那麼張揚的兩個人,而降流和秦灝是那麼內斂的兩個人。

整個濟世的學生都認定安妮跟那個天才音樂王子降流是一對,明降流永遠像是沉浸在她自己的音樂世界,除了安妮在班上他幾乎不會和其他人說任何一句話。

「安妮,你很靈誒,我無論怎麼撬都不能從降流嘴裏掰出句超過5個字的話」

「蛤~!是啦是啦,這跟我怎麼樣也封不了你的嘴是一個道理」安妮放下手中的餐具抬頭望向依舊畫了濃烈嗎眼妝的溫曉曉,旁邊同樣坐着吃飯的肖天和秦灝也放下了正在喝的汽水,怔怔的看着溫曉曉,只有那個冷漠的少年降流依然判若無人的撥弄著餐盤裏的食物。

「我就說啊,我們安妮從小眼光就很獨特啊,包括選男朋友啊~!」樊倩很扭捏的站在溫曉曉旁邊,矯情的向著安妮故作激動的說。

「誒你們兩說話很欠收拾誒,樊倩你是我媽嗎?什麼叫我們的安妮?是一定要吃飯的時候讓我吐嗎?」安妮有些不悅的臉色泛著微紅的說道。

「好啦,好啦。安妮寶貝,那你要記的等下到舞蹈房來排練哦?我們要趕在高一新生來之前把開場舞練好的啊~!溫曉曉說完就立馬拉着樊倩走了。

「降流,記的下午跟七班張正他們的場練習賽」肖天看着臉色暈紅,笑顏如花正對着果汁發獃的安妮拋下一句話就走了。

整個下午安妮都在舞蹈房裏跳着她感覺降流也在舞蹈房裏似的,因為舞蹈房的鏡子總是出現降流對着他才有的溫暖的笑,只是在習練完休息的時候她的腦子也會出現秦灝的影子,她現在在幹嗎呢?安妮和降流無論去那秦灝都會出現在他們身後,只是安妮要和其他女生排練舞蹈的時候秦灝就會消失。「她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多餘的存在在我身邊嗎?」安妮總是這麼想。在安妮心裏秦灝是個比她更寂寞的人,她除了安妮和降流根本沒有朋友,每次安妮想到著都好傷。她無數次的想把秦灝帶着酒那麼永遠在自己身後,在一起。

「安妮,快明降流受傷了在校醫院」張正氣喘吁吁的衝進舞蹈室打斷了安妮的思緒。

「」安妮的腦袋此時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應該想什麼,她的行為不受控制般硬扯著張正領她去找降流。張正上氣不接下氣的走着立馬就落在了安妮的後面被安妮拖着跑。

安妮不知道是以怎麼樣的速度進了校醫院,只見病床前秦灝和肖天已經在那裏了。安妮彷彿沒看見他們一般徑直走向坦露上身右手和背部打了石膏半坐着的降流。

安妮沒有句話只是怔怔的看着降流的石膏,她有點不相信,彷彿這是個玩笑嘛?降流是那麼一個像冰山的人,有誰可以把他擊碎?

「誒我身材是不是特別好你一直這麼看着接下來是不是要留口水」降流敲了一下安妮的頭,淺笑的說。

「噢」安妮條件性的躲避了下。「我會痛誒你傷這樣都不會痛嘛?」安妮急切的想知道降流到底痛不痛,因為他一直淺笑看着自己,彷彿安妮才是那個受傷的人。

「沒有啊,有你和哥哥兩個闖禍精每天給我~特別~驚喜,我那還有空痛啊?!」降流依舊笑着說。好像真的傷的不是他自己的感覺。

「怎麼傷的?怎麼就骨折了?你踢球一直都那麼半死不活的,怎麼就這樣了?」安妮像是要止住眼睛裏面快要出來的某種液體,大叫到。

「是肖天哥」張正突然發聲到。

「是哥哥進球的時候我正好不知死活的在球門邊晃蕩你知道的啊,哥哥是球神,所以哈哈,看來我終於時間可以只是我自己安靜的聽音樂了不用再被你們架著去參加哪什麼暴力運動,解脫了。」降流打斷了剛理順氣的張正,輕鬆的說。

「哪有,醫生說了,起碼要3個月才能試着活動,你」旁邊站着的秦灝彷彿憋了很久紅着眼說。

「那好啊這3個月,我會每天在你病房裏放鞭炮的給你配樂的,這樣你就不會悶啦」安妮彷彿是不想讓人知道此刻的想法,突然轉臉笑着說。

「天哪哥你能不能把這個民俗藝術家給架出去」降流配合的回答。

「恩,我去幫你辦手續」肖天小聲的回應着似乎不想讓人注意到她似的走了出去。

他是很內疚的吧安妮想。受傷的曬她相依為命的弟弟。而且傷害到他的恰恰是自己。

安妮從那天開始就沒有去上過課,一直在醫院陪着降流,她所關心的不是她那本來就不怎樣的學業,而是她那小小的心裏住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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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狂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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