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跳針
她還是離我挺遠的,怕我一針扎死她。
「怎麼樣?」
「沒事,你檢查一下你的眼睛就行了。」
我走了,老闆告訴我,不管什麼事,我先告訴他,他的意思我明白,就是不想再給這個女人買別墅,換新的地方。
我給老闆打電話,說。
「宅子下面有東西,確實事,而且很兇。」
「真的?」
「我會讓你看到的。」
「那好,我明天就打發她到國外去旅遊去,然後我帶人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其實,我心裡沒底,地下有東西,可是是什麼東西?如果沒有呢?把屋子下面挖出來,沒找到東西,這小子估計當時就能做掉我,埋到那坑裡,那可真就有東西了。
女人被按排走後,銅老闆就來了,帶著十個工人,幾個跟班的,看得我直發毛。
「你打架呀?」
我問銅老闆。
「這麼邪惡的事,我不多帶點人能行嗎?」
扎你九大爺的,這事是人多的事嗎?我心裡想。
我進屋后,又插銀針,確定位置,銀針在大廳的位置跳起來,我就知道是這個位置。
「挖開。」
我坐在沙發上喝茶水,這貨的茶真是好茶,估計沒有萬八千的也差不多了。
銅老闆不說話,看著工人挖,原來挺漂亮的房間,瞬間就亂七八糟的了。
我心裡沒底,所以並不自然,發毛,我看了幾眼門,如果不行就準備跑,找好路線,可是門口站著兩個跟班的,我看窗戶,都是鐵護欄,沒機會,我想,如果找不到,我上來就給自己一個電炮,把自己先干暈了再說,再發生什麼事,我就不管了。
這十萬塊錢是真不好賺,容易把命扔進去。
挖到一個多小時了,兩米深了,竟然什麼都沒有看到,銅老闆站起來看了好幾回,臉色就難看了,還握了握拳頭。我裝著鎮靜,不動,喝茶,就是死之前,我也得好好的禍害他一下這好茶。
工人叫了一聲,在兩米五的時候,我就跳起來了,走到坑邊,往下看,黑乎乎的,看不到什麼。
「什麼東西?」
銅老闆急了問。
「石板。」
「挖,擴大,給我弄出來。」
十個工人就干開了,一直到中午,工人說是長方形的,長兩米,寬六百,那就是棺材的尺寸。
我心裡有底兒了。
這房子下面竟然有石棺,真是太邪惡了。人住在這樣的房子里,就是沒事,知道有棺材,恐怕也住不下去。
棺材是下午三點多吊上來的,我看了一哆嗦,那不是老棺,石棺一看,就是埋下去沒兩年。
「你這別墅什麼時候蓋的?」
「不到兩年。」
石棺擺平后,銅老闆就讓工人把棺材蓋推開,裡面是骨頭,亂七八糟的,我靠過去看,就知道不是一個人的骨頭,大概是在荒山上撿的一些人的骨頭。
我一下就明白了,這就是害富,這個銅老闆肯定是得罪什麼人了,如果他總是在這兒呆著,恐怕用不了兩年三年的,就窮得跟鬼一樣了。
可是,他一年就來這兒三五回,畢竟是小四。
我心想,你八大爺的,我一個老婆還沒娶到手,你竟然都有小四了。
銅老闆看著我。
「把這些骨頭扔了,石棺你願意留著就留著,要不就砸了,就沒有事了,這些骨頭扔到荒山上,千萬別埋了,不是一個人的。」
「幾個意思你到是講明白呀?」
「我現在把問題解決了,不會再有事了,其它的事我不管。」
我知道這二貨有錢,你不拿錢,我跟你講什麼?
「我再給你五萬,你把這事給我解釋清楚了。」
這貨真有錢,花掉五萬跟我花掉五塊錢一樣,我勒個去。
我得把事情弄得懸乎點,不然他覺得這五萬花得不值得,別看他有錢,敢花,可是他覺得你賺得太簡單了,會出爾反爾的,有錢人就這樣,為富不仁。
我和銅老闆找了一個飯店,我餓得發慌了。
進了包間,菜上完,酒擺上,我說。
「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銅老闆就告訴跟班的,看住門,誰來都不成。
「你得罪人了,這石棺是新棺,只有兩年的新棺,裡面的屍骨是從山上撿的野鬼的骨頭,沒有要的骨頭,野鬼扯富,你有錢,如果你總是在那兒呆著,你的錢恐怕早就沒有了,去一次破一次財。」
我這麼說,也是盡量往譜上靠,我知道,這就是在胡說。
銅老闆的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瞪得嚇人。
「你還殺人怎麼著?」
我有點發慌,聽說礦老闆殺人不眨眼,當然不是親手殺。
「沒事,沒事,你說得太准了,我***的去她那兒一次,一準兒就出事,賠個幾十萬出去,次次這樣,下半年我就一次沒去過,就沒出事。」
「你得罪人了。」
「是呀,小兄弟,你說干礦能不得罪人嗎?這礦原來是三個礦主,現在都是我的了,這也是沒辦法,吃口玩命的飯。兄弟,有什麼辦法沒有?」
「你得罪的這個人對這個也懂點,不過現在你沒事了,所以你放心,自己也注意點,遇到有悖常理的事情,就要注意。」
「我明白,我想能不能找出那個人……」
「那就沒意思了,你有錢,享受,如果再弄那事,你殺人有證還行。」
「哈哈哈,兄弟,你真逗,真逗,殺人有證,不過你說得對,我要享受,這事我不追了,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什麼事叫我一聲,我有事就找我兄弟,外面的那台車,給你了,算是給兄弟的一個見面禮。」
我不想跟這樣的混蛋扯上什麼關係,可是沒辦法呀!你不扯,他跟你扯,我就淡著點他就行了。
「不敢要,不敢要。」
「你要不?不要我馬上砸了。」
這貨真能幹出來,我只好要了,反正我會開車,但是沒車,有票沒車。
銅老闆喝了一杯酒後,跟班的就進來了,小聲說了什麼,他跳起來說。
「兄弟,慢慢用,改日。」
這小子肯定是有事了,跑了。
我一個人還喝個吊,這死裡逃生的弄了十五萬,還有一輛車。
我出來算賬,告訴我算完了,我出門,那台車就放在那兒,鑰匙就掛在車上,我對車不明白,這車我看著還不錯,值個二三十萬的。
我上車,有點激動,***,這就有車了,這就有車了,這是真的嗎?我上來就照自己的胳膊幹了一口,然後就慘叫一聲,扎他八大爺的,咬重了。
我開著車去找媚媚,這個時候媚媚應該到家了,我沒進去,按喇叭,媚媚,還有她父母出來了,我坐在車上說。
「走,我請你們吃飯去。」
他們愣愣的看著我,媚媚半天才尖叫著跑過來,鑽進車裡。
「你買的?」
「哥們給的。」
「切,你那幾個哥們,窮得跟要飯的一樣,不可能,這車二百多萬呢?」
我靠,我差點沒暈過去,二百多萬,二百多萬,你奶奶熊的。
「那我就說實話,這是我幫人家辦事,人家送給我的。」
「什麼大事呀?又騙我。」
「你放心,這車就是俺們家的了,不是別人的,別管怎麼來的,合法合理。」
媚媚的父母上車,我就開到縣裡最大的酒店,把他們放下后,我接肇老師和我母親,他們看到車,張大嘴看著我。
「我們家窮,現在不窮了。」
那天,我得瑟的可以,這也算是親家見面,我和媚媚的婚事就此定下來了。
第二天,我就給肇老師買了一塊表,三萬多的,他這一生就喜歡錶,現在戴的表還是二十年前買的,因為有了我后,就不捨得花錢,一個孩子浪費錢,錢浪費了,我還jb出息都沒有。
我給我媽買了一個大項鏈,肇老師哭了,我媽罵我,這是栓狗的。
我給媚媚買了鑽戒,3.5克拉的,這個縣城裡最大的,媚媚看到后,就尖叫,然後裝暈,躺到我的懷裡,我就吻她,她的舌頭滑滑的,鑽來鑽去的。
我第一次吻媚媚,她也是第一次讓我吻,我腿軟得不行。
縣城屁大地方,這車我也用不著,媚媚就天天開著,從家到教育局,走就十分鐘,開車油門沒踩下去就到單位了,她願意開。
這是我絕對沒有料到的,肇老師是運籌幃幄,給我弄了這麼一個職業,應該是薩滿巫師的職業。
我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媚媚突然就對丣人空間有了印象,她記起來了,她跑來找我,慌慌的。
「我總是夢到,是真的嗎?」
我點頭,她就抱著我哭。
「你那麼傻呢?」
「我們在一起,就是我死了也值,你在身邊,足夠了。」
我覺得我太酸了,也太噁心,不過是真話。
這事竟然一下就傳開了,媚媚跟她媽說的,不想跟別人說,她媽嘴欠,在小城是有名的,就一天時間,全城都知道了,那四十四個家屬就毛了,全都到縣教育局去了,媚媚嚇得藏到我這兒來,教育局的領導也找媚媚,證實這事的真實性,如果是真的,那就是一件好事。
那些家屬還把什麼幾十年前失去聯繫的一架飛機的事說了,失聯十年,然後人都回來了,就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飛機上的人說,是正常的飛的,沒有發生什麼事。
這事是真的,是美國的家航空公司的。這種希望的火燒起來,那可是撲不滅的。
我也被警察四處的找著,我和媚媚藏在家裡,門敲碎了我們也不敢開門,媚媚藏在我的懷裡,小聲說。
「都怪我媽。」
「這事我們先躲兩天,看看怎麼辦,不過想完全躲過去是不可的了。」
這事一下又被提起,然後就是記者報道,媚媚她媽終於顯出本事來了,她不當外交官都賠了。
媚媚的母親又是電視,又是報紙的。
第三天,我先出去,找到了教育局局長。
「這事真的假的先不說,那些人活著死了也不說,這事你要擺平了,這樣的幾率是億萬分之一,所以說,不太可能。」
「這事可惹大了,媚媚和他們一輛車,活了,當初他們就懷疑,也許是媚媚幸運,可是這事捅出來了,那就擺不平了。」
我頭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