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突然發現集體形象掉了……

「烏拉諾斯也出現了的話，還有其他的吧？是都到……哪裡去了嗎？」

目光深邃，似乎想要透過天空看到某些東西，實際上在葉白念的眼中，的確是存在著某些常人無法注意到的東西。

「這個世界在崩潰。」葉白念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但是他沒有任何異常的神色，或者說心中的天平從來不曾向世界傾斜過吧？

「……如果，把這個世界提前毀掉的話，結果會如何？」

不知道為什麼，葉白念的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這樣的想法嗎？倒也不是不能理解，不過，如果毀掉的話，很多東西就不能獲得了，這也是比較麻煩的地方……嗯，真地毀掉的話，倒也不是不行吧？畢竟，那樣也是一個測試點。就是不清楚，這是第幾次的測試了，如果沒有次數了……不，這一次的輪迴恐怕是最後階段了吧？否則的話，不可能崩潰的如此之快，即便不是最後的……應該剩餘的也不多了。不能因此做『任性』的事情。」

搖搖頭，葉白念否定了那個念頭。

「難道是還被影響著嗎？要不然，竟然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果然還是需要戒備啊，那傢伙的力量還是太過強大了。」

收回心神，葉白念開始思考底下的事情，也就是不被他「看重」的那些在封神大陸亂竄的傢伙們。

他忍不住出聲：「真是的，為什麼人這麼喜歡打仗呢？」

「因為對人類來說。戰爭是最適合獲得利益，同時又減少社會群體矛盾的方式啊！」回答的是八雲紫，她從間隙裡面冒出來，悠哉地靠坐在窗檯邊。

「減少矛盾？說起來也的確可能如此吧。」

無論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都是無法一家獨到的制度。人類自身無法進化到完美，那麼人類客觀（主觀）的方向上來說，人類無法創造出絕對完美的制度。這就使得每一個時期，社會總是會出現一些社會性質的問題，也就是所謂的矛盾。

資.本.主.義和社.會.主.義社會的矛盾並非相同，而是區別特別大的。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無論是資.本.主.義還是社.會.主.義，都無法完全割去他們身上屬於彼此的部分——或者說，正是因為總是處在矛盾的雙重性中，才使得社會問題變得越來越明顯。

不過。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如何解決社會緊張。

在資源一定的時候（無論如何地去挖掘一個星球的資源。這個星球的資源總量也不會變多）。隨著個體數量的增加，必然會出現個體分配之間的不平等。這個時候，最能夠解決這一個問題的。就是戰爭。

戰爭，或許是飲鴆止渴的一種方式，可是卻能夠給人帶來一種「啊，還有這樣的方法」的錯誤認識。

一方面通過戰爭消耗己方的個體數量，另外一方面則是通過戰爭斂財。

以葉白念所經歷的幾個世界的地球來說，梅國就是看到了這一點，國家的地理位置雖然給這個國家帶來了無盡的優越性——至少沒有哪個國家能夠越過偌大的海洋毫無聲息地進攻到梅國，但同時也給他們帶來了某種直接意義上的資源獲取問題。

那麼，發動戰爭吧！

其實，當戰爭真正開啟的時候，人們才會發現能夠左右局勢變化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們整個國家的利益——最直接的表現是，發動戰爭的時候，他們不會說來個全民投票來決定是否開戰，如果真那麼做了，除非這個國家是最強的國家，要麼就是非常孱弱的一個國家。

話題扯遠了，現在封神大陸上爆發的戰爭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屬於這一方面的。

不過，封神大陸本土居民其實是沒有這方面要求的，距離真正意義上的資源緊張或枯竭可還早了無數年啊！真正要解決這一個問題的，恐怕是異世界侵略者們吧？他們看似「肆無忌憚」地進攻，實際上也存在著「消耗」一部分「人口」的意思。

不要以為宇宙探索不盡，資源就源源不斷。幾萬光年之外的資源就足夠讓一個星球的人可能陷入等到「死」的情況。宇宙雖然大，可正是因為大，資源才更加無法輕易獲得。

當人類真正開始涉及宇宙的時候，才會發現他們的渺小，因為他們對於宇宙沒有任何的辦法——幾個光年就足夠讓他們產生絕望。

為什麼幾個光年就如此？不是說有天文望遠鏡已經到達了非常遠的地方嗎？因為那裡面沒有人類啊！有人就需要資源，有資源就需要確定能源。天文望遠鏡可以用太陽能和其他的能量，可載有人類的飛船卻不行，他們利用太陽能的話只會速度降低，那就會無限制地增加食物等資源的消耗，最終使得人類斷送寶貴的生命。

異世界恐怕正是陷入了這一點裡，而且有時候出現類似地球上的國家分化的話，那很有可能使得國與國之間的發展不同，最終造成在宇宙獲得資源的可能性不同。

「不是如此，而是就是啊。」八雲紫道，「我看他們大多數都是帶著非常負面的情緒的，否則也不會如此簡單就被擊退的，畢竟在時空通道裡面不斷地冒出來。」

「是嗎？無論是哪一個結果，這一次之後希望結束吧。」

「這一次之後？」

「嗯。」葉白念點點頭，「如果可能的話……」

八雲紫總覺得這句話裡面有著話中話，卻一時間沒有理解這裡面的意思。

看到八雲紫臉上的困惑，葉白念道：「呵呵。不需要露出這種表情，你或者我或者其他人，都只需要就做好自己就行了，就像這個孩子一樣。」

「這個是……你的孩子？」八雲紫好奇地問道，眼神直盯著葉白念懷裡的白頭髮的小女孩。

「呃！」葉白念微妙地尷尬了一下，道，「算是吧，叫做卡蓮，是個很堅強的孩子呢。」

「卡蓮？」

「唔喵？主人在叫我嗎？」揉了揉眼睛，卡蓮像只小懶貓似地發出一聲喵叫。

「呵呵。是這個喜好裝嫩的大姐姐在問卡蓮哦。」葉白念道。

「裝嫩？！」眼角抽搐幾下。八雲紫頭一次覺得十分無奈——因為，她無論用間隙還是間隙，都無法對葉白念產生任何作用，甚至於境界的控制也是如此。這也就是說。對於葉白念來說。她八雲紫的威脅力度甚至遠遠低於其他比不上八雲紫的妖怪。

「(⊙o⊙)哦。你好，喜歡裝嫩的大姐姐，我是卡蓮。」卡蓮略顯腹黑地說道。

聞言。八雲紫咬牙切齒地說道：「竟然連你也叫我裝嫩！」

「主人，這個裝嫩的大姐姐怎麼了？」卡蓮問道。

「是有些極度小卡蓮的青春美麗罷了。」

「真的？嘻嘻嘻~」卡蓮歡快地笑了起來，一點也沒有被強迫成為「工具」的意思，當然現在已經不是工具。

卡蓮-奧爾黛西亞，的的確確是個堅強的女孩，在原本的歷史之中，她一生凄苦——在母親克勞蒂亞死亡之後，她就被一位嚴格的神父收養，一同生活了八年。神父雖然保管著養育費，但是為省錢與不讓她太聰明而沒有讓她上學，而是讓她作為教會的助手。

在她九歲的時候身體出現了聖痕，承認了自身的失敗的神父將她移送到建於深林之中既像城堡又像監獄的西多會修道院。因為聖痕顯示出她的體質，認識到她的價值的聖堂教會將她當做兵器交給西多會修道院保管。但即便是擁有如此稀有價值的她，教會仍然拒絕讓她分享神的祝福，到頭來還是沒有給予她洗禮。

教會給卡蓮的定義是：工具！不再是克勞蒂亞那樣自殺的工具（原本克勞蒂亞是為了言峰綺禮自殺的），而是到死為止都得一邊忍受著痛苦的折磨，一邊為教會效力的工具。

卡蓮只能在教會的意志下一次一次的主動投身於疼痛和來自於惡魔的侵犯，在一點一點漫長的折磨中直到失去所有作為人類的身體機能才能慢慢死去。

這點上，卡蓮原本的歷史和遠坂櫻是何等的相似？但是，兩者不同的地方在於，卡蓮從來沒有對生活產生過絕望，一直是帶著樂觀的心態去面對著一切，也不會有遠坂櫻那樣的黑化。

卡蓮會因為吃到能夠讓自己覺得刺激的東西而開心，也會因為自己那娼.婦般的行為煩惱。但是，在別無他法的情況下，卡蓮一直是卡蓮。

聽著卡蓮的笑聲，葉白念也笑了起來，兩個人一大一小，還真有點父女的樣子。

「決定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小尾巴了！」

「哎？小尾巴？」卡蓮不明所以。

「就是跟在我後邊的小尾巴，硬要說的話，有點像是女兒吧？所以，長大了的話，就是獨當一面的厲害的人了。」

「哦哦哦！」卡蓮頓時熱血起來，雖然她不明白熱血是什麼東西，「卡蓮會努力的！」

「……人類的可能性嗎？既是零也是無限嗎？」八雲紫看到這一幕，心中嘆息。她也曾是人類，或者說一直是「人類」，明白選擇代表了未來，「你打算培養她成為你嗎？」

「成為我？不，卡蓮可不是我啊！」高高地舉起小小的卡蓮，葉白念說道，「卡蓮是要超越我和其他人的存在啊！」

「超越你？」八雲紫皺了皺眉，「你在開玩笑？」

「開玩笑？這怎麼可能呢？」葉白念看著卡蓮問道，「卡蓮，以後要超越我哦，明白嗎？」

「超越主人？哦哦哦，我會加油的！」卡蓮認真地點點頭。

「……你這個人啊還真是……超越你這種事情……」八雲紫似乎想到了什麼，莫名地有些凝重。

「好了。紫，別想了。」葉白念打斷了八雲紫的念想，這也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你現在應該去處理一下你們幻想鄉大軍里的問題兒童了。」

聽著葉白念若有所指的話，八雲紫頓時滿臉黑線，她才出來一會兒就有人忍不住了嗎？再次嘆息，她只得鑽進間隙去當和事老。

「卡蓮，日後可不能夠成為像那個傢伙一樣的女人哦，卡蓮可是好女孩啊。」

「？那個大媽是壞人嗎？」卡蓮天真地問道。

「呃，叫大媽的就算了。雖然她的年齡的確很大。但是對於我們或者接觸異常的特殊人來說。這並不是稱呼特定的，只不過是平時調/戲用的話罷了。」

「那就是好人嘍。」

「嚴格來說，不是。」

「那是什麼人啊？」卡蓮納悶。

將卡蓮放在地上，葉白念按住她的腦袋瓜左轉圈右轉圈。道：「那個人啊。開始想要做好人。可是發現好人太軟弱了，所以硬是把自己變成了壞人。可是，在後來又發現壞人的自己無法站在某些人的身邊。於是選擇了偽裝自己，改變自己。到如今，那個人已經不能夠說是好人或者壞人了。這個世界上也不會存在純粹的好人和壞人，知道嗎？」

「哦。」卡蓮有些失落地低下頭，她的夢想是做一個聽話的好孩子來著。

「呵呵，不用擔心，卡蓮的話只要做卡蓮就行了，那樣我會很開心的。要是卡蓮學著成為某些人，我會失望的。」

「啊？那，那我一定努力！」卡蓮認真地舉起小拳頭，那模樣——並不是在說胡話。

「是嗎？不過，這樣的話，疤面姐姐的課要好好聽哦。」

露出沮喪的表情，卡蓮道：「……嗚嗚嗚，我，我化學和鍊金術老是搞混……」

「鍊金術和化學啊？嚴格來說，這兩個種類的確有些像。」科學和魔法一起教就是會產生這樣那樣的麻煩，這方面葉白念特別佩服疤面那始終談定如常的態度，「化學的一部分是煉金，煉金的一部分裡面也有化學。嗚嗚，好像我也搞不清楚了……」

「噗哈哈！主人也會這樣的嗎？那就和卡蓮一樣了！」

「呵呵，是和卡蓮一樣了啊。」

兩人相視一笑，有種獨特的氛圍擴張開來。

不過，在這樣的場景下，另外一邊卻不是這種可以笑得出來的情況。

葉白念之前讓八雲紫過去可不是真地處理什麼問題兒童，而是發放全面進攻的信號而已，而八雲紫過來也是為了這點。兩人雜七雜八地談天說地，其實就是為了消磨時間，等待葉白念最佳的命令時間——葉白念看天空也是在確定時機。

所以啊，他壓根不是在裝深沉，也不是在閑著無聊。

順便提一句，八雲紫和瑪艾露貝莉現在是他的專屬通信官，用於溝通安麗埃塔和其他人之間的聯繫。

由妮姆芙聯合所以的妮姆芙-梅蘭進入徹底的絞殺狀態，這個時候是絕對消滅主義，一個敵人都不留的那種。原本加入侵略叛亂軍的某些人內心其實開始後悔，只不過他們現在已經別無選擇。那麼，該怎麼做呢？只能死磕了！

但是，在強大的炮火面前，他們為自己證明了一件事情：死磕也硬不過別人的炮彈啊！

而且，妮姆芙可不會在別人投降后就會停手，她始終貫徹著葉白念的指令，要徹底消滅就徹底消滅！

「要怪就怪你們沒有選擇好陣營吧，master已經給過你們選擇了，只不過你們選擇了如今的陣營，那就——全部去死吧！」作為葉白念的腦殘粉，妮姆芙充分展現了一個腦殘粉是多麼的可怕。

所謂一粉頂十黑，妮姆芙這種等級已經遠遠超過了這個級別，達到了一粉頂黑粉潮的程度——管你黑不黑，一炮干過去，虐死你們不償命！

嗯，人造天使在某種意義上的確是不會償命的，尤其是妮姆芙這種可以自帶備份的類型。

在炮火飛天的時候，遠在封神大陸上空的某些人也沒有閑著，開始全面虐殺時空裂縫之中出現的新敵人。以莉娜-因巴斯為首的魔法軍團更是一擊炮轟掉一個國家的程度，甚至直接通過時空裂縫進入到了對面的世界進行攻擊。

如果不是在封神大陸的世界的話，在其他世界這些攻擊都是會增加數倍甚至n倍的，像莉娜-因巴斯的神滅斬乾脆就能夠幹掉數個星球，堪稱絕對暴力。也因此，莉娜非常喜歡和高里（是莉娜的丈夫）偶爾溜達到其他的世界去玩。

可不要以為他們守在封神大陸外面的人就是個苦逼命，其實他們比下面的人輕鬆多了。而且，很多時候時空通道都是可以被他們關閉的，他們為了省得自己無聊卻不會那麼做。也只有那些突生的時空裂縫很難處理，需要多加用心。

當初，肯吉羅帶著卡卡羅特去修鍊的時候，就是通過這些「便利道具」去的（……）。哎，有些東西說出去啊，某些人的形象就會一下子崩塌，所以生活才會那麼讓人唏噓不已嘛。

不過，該打的時候絕對不會留手就是了。就拿莉娜來說，平時她是大大咧咧的傻大姐類型，可一到關鍵時候，她就會化身女暴龍……呃，是女英雄！嗯，女英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