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躊躇

看著身旁清秀可人的紅紅，我覺得自己彷彿置身於天堂，那是一種絕對單純的感覺，沒有添加絲毫的**成份。但是此刻的我心裡又有一種罪惡感，我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是否真的放棄，忘記了以前所有的一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紅紅的身上？人有時候總會抱怨被人欺騙，但往往最容易，最常欺騙自己的人可能就是自己。我害怕被自己給騙了，所以現在雖然紅紅就在我身旁，但我就是不敢造次，害怕傷害到她。假如我現在對她所有的那種感覺只是為了彌補女友離開我而造成的內心空虛，治療心靈的創傷，那樣對她太不公平了。所以我現在必須要搞清楚我對她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但是一方面又不忍心就這麼放棄身旁的美人。我感到很矛盾，一個我對我說：管他是不是真的愛她，管他會不會傷害她，什麼都別管，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了，直接笑納就行了。另一個我卻說：我不能這麼做，那樣對她很不公平，像這麼清麗的好姑娘怎麼忍心傷害了她。我躊躇，我猶豫。紅紅像是看出來了我有心事，抬起頭來問我：「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面對這麼善解人意的女孩，我無法再糊塗下去，必須作出一個覺定。「有些事，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對你說。」「什麼事啊！」「我以前呢，談有一個女朋友，相處了一年多。就在昨天，她向我提出分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了。紅紅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眼圈也紅了起來「沒什麼，感情這東西強求不得，是我沒有那個機緣。你趕緊去找她好好談談，一年多的感情不能說放棄就放棄了，或許還有挽回的餘地。」說完把臉轉了過去。「不可能了，相處一年多，彼此太了解對方了，她既然決定如此，那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了。」我怎麼覺得有一種心痛的感覺？「那是你的事，跟我說幹嗎？」紅紅有些生氣了。「我…」我無話可說，看來即便善解人意如紅紅般的好姑娘，在感情上也會吃醋，鬱悶！車來了，一路上紅紅很沉默，一句話也沒說，車子在高低不平的路上顛簸，我的心也隨之起伏不定。失落，是因為沒有什麼也不顧忌地將她攬入懷裡；欣慰，是因為總算沒有傷害到這個出水芙蓉般的清秀麗人。雖然現在她也許會有些難過，但過一段時間就會沒事的，這樣總好過以後她傷心，就算她從此以後都不再理我，我也覺得依然值得紅紅依然暈車，我依然遞給她一片生薑。快下車時，紅紅突然說：「把你電話拿來！」我疑惑著把手機交給她，她拿起在上面按了一串號碼然後撥打這個號碼，一會兒就聽到她口袋裡的手機在響「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明白了，原來她是想要留下彼此的號碼好方便以後聯繫。「我以為你不會再理會我了，剛開始還慶幸結交了一個美女朋友，沒想到只一天功夫就惹你生氣。」「你說什麼呢？不管怎麼說，我們還是朋友對吧！」多好的女孩子啊！唉！如果我先遇到了她，那該有多好啊！紅紅下車了，在剛進入市區她就下去了。走的時候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卻頻頻回頭。我隔著車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想要再看一眼這個蕩滌我心靈的容顏。但是該死的車子卻開動了，漸漸地，漸漸地，紅紅在我的視線中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我的視線里。我好想把司機給揍一頓，他剝奪了我多看她一眼的權力和機會，這一別不知何日再相逢。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喊：「師傅停車！」我衝下還沒有停穩的車子，甩開大步向紅紅下車的地方奔去。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那個地方時，哪裡還有紅紅的蹤影，只剩下喧嘩的街道和穿梭往來的人流車流。我點燃一支煙，垂頭喪氣地往回走，剛轉過身就聽到身後一個傳來：「小帥哥，找人啊！」我猛然扭頭，只見紅紅笑嘻嘻的看著我。預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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