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章

回去的一路上我都在想着我在什里夫波特一天所發生的事。我叫Alcide打電話給BonTemps,卻得到了否定的小氣。不,他們沒有聽說任何關於詹森的消息,也沒有人打電話來說見到詹森。我得去雜貨店買些黃油和麵包,我也得去商店買些人造血。

我推開超級市場的門,看見的第一樣東西是架子上一排排的人造血,第二樣東西是貼在牆上的埃里克的海報。我假設這是他在Fangtasia的公開照片。這實在是非常迷人的照片,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會知道。題目上寫着「你見過這個吸血鬼嗎?」

我仔細地讀下一行。詹森所說的都是對的。五萬美元的報酬真的是一大筆錢。我開始逐漸懷疑我所了解的整件事,我也確信我得到的報酬是我的脖子早晚有一個要被咬開。

霍伊特,詹森的夥伴,正在把批薩裝入他的冷凍通道管理。「嘿,蘇琪,你猜詹森是到哪去了?」他一看見我就立刻叫我。

霍伊特又大又強壯,此時看上去是真的關心。

「我希望我知道。」我說,靠近一些以防倉庫里的人注意我們談話。「我很擔心他。」

「你不覺得他是跑去和那個小妞見面了嗎?就是那個除夕之夜和他在一起的相當漂亮的那個。」

「她叫什麼名字?」

「Crystal。CrystalNorris。」

「她從哪來的?」

「Hotshot,就是那個方向。」他朝南方點點頭。

Hotshot離BonTemps相當近,大概就十英里之外,被譽為奇怪的小區。Hotshot在BonTemps學校讀書的孩子總是無緣無故一起奚落員工,他們似乎都……不太一樣。Crystal住在Hotshot我一點也沒覺得奇怪。

「所以,」霍伊特說,語氣里有含義。「Crystal也許是叫詹森過去和她一起。」但他的腦子再說他並不相信這種可能,這只是安慰我以及他自己的一種方法。我們都知道詹森真去了那一定會打電話回來,無論他是在多好的時間和一個怎樣的女人在一起。

但我還是在十分鐘之內決定給Crystal打個電話,雖然絕對不可能是在今晚的某個時間。我叫霍伊特把Crystal的名字報告給警員,他說他會的。對於這個注意他不是很開心。我也可以說,如果這個失蹤的男人不是詹森而是其他任何人,霍伊特一定會拒絕。但通常來說詹森是霍伊特的消遣來源,詹森也遠比這個相當,相當遲鈍的男人要聰明,善於思考:如果詹森沒有消息,霍伊特將會擁有一個無趣的生活。

我在架子上拿了很多瓶A型血,很高興霍伊特沒有問我關於我購買那個多人造血的事。在付錢的時候我思考着自己已經在埃里克身上花了多少錢,那些衣服還有人造血。

在我到家並且把膠袋拿出車子的時候天正好黑了。我從沒鎖的後門進去,打開廚房的燈喊埃里克。我沒有聽見任何回答,所以我把食品拿開,然後把人造血放到冰箱裏這樣他餓了就能喝。我從車子后箱拿出獵槍裝上子彈,放到水槽地下。我又回了一分鐘打電話給警局,還是沒有任何關於詹森的消息。

我靠在廚房的牆上,感到沮喪。這樣沮喪這不是一件好事,也許我應該去起居室找一些影碟看,或是找埃里克娛樂一下。他看了我所有Buffy的影帶(《吸血鬼獵人巴菲》)。另一方面,他有健忘症,什麼東西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

但當我走進大廳,聽到一些小聲音。我輕輕打開我的舊房間的門,我不想弄出太大的聲音,如果我的客人還沒醒的話。哦,但他已經醒了。埃里克穿上他的牛仔褲,回到我身邊。他沒有為衣服的問題感到煩惱。我的呼吸在喉嚨里慌亂起來。我發出了聲就像是「轆轆」的聲音,然後趕緊把眼睛閉得緊緊的。我握緊拳頭。

如果現在有個比賽,埃里克一定能贏,毫無疑問,輕而易舉——只憑這張臉就行了。他會的到一大堆獎品。我從沒意識到一個女人會這樣努力掙扎不用手去撫摸一個人難,但現在我就是這樣。不知道為什麼么我會這樣喪失體面的,如此……如此貪婪地特網一個人——我想起了日曆表上的另一個單詞——僅僅是因為他的身體那麼美麗。我甚至不認為這也是一個女人會有的。

「蘇琪,你還好嗎?」埃里克問道。我努力掙扎著保持清醒,不陷在慾望之中。他正好站在我的右邊,他的手靜止在我的肩上。我抬頭看着他藍色的眼睛,它們現在正聚焦在我身上,很顯然除了關心沒有別的。我正好和他的胸部保持水平線。真相是橡皮和鉛筆的尺碼。我舔了舔嘴唇。

「對不起。」我說,非常溫柔。我很害怕說得很大聲,或是壓根說不出話來。如果這樣的話,我真的會沿着他的身子直接倒下的。「我的意思是不該這樣闖進來。我應該敲門的。」

「你以前應該完完整整地看過我。」

我沒有透視鏡,我只有一部分能力。「沒錯,但是這樣不太禮貌。」

「我不介意,你看上去很心煩意亂。」

你真這樣認為?「好吧,我真的過了很爛的一天。」我說,咬緊牙關。「我的哥哥失蹤了,什里夫波特的變形女巫殺了人,她的一隻手就在花圃里。貝琳達在醫院裏,Ginger已經死了。我想我得先去淋浴。」我轉過身去我的的房間。我走進浴室,脫下我的衣服,丟進衣物籃里。我咬着嘴唇直到自己能微笑着,然後我爬進噴霧器的水霧裏。我知道冷水魚更傳統一些,但我很喜歡熱水帶來的鬆弛感。我打濕頭髮然後摸索著肥皂。

「我幫你。」埃里克說,拉上窗帘,進入噴頭水霧裏和我站在一起。

我喘著氣,就差沒尖叫了。他脫下牛仔褲,和我一樣的情緒。和埃里克在一起你能很好的區分。他的尖牙也露出來了。我很尷尬,恐懼,絕對就要撲到他身上了。但我仍舊站在這,癱瘓在情感的波動里,埃里克把肥皂塗在我的手上和他自己身上后,把肥皂放回小小的盒子裏,然後開始清洗我的手臂,在胳膊和腋窩下打轉,但是沒有觸碰我的胸部。我就想一個小狗一樣顫抖。

「我們做過愛嗎?」他問。

我搖搖頭,仍舊不能說話。

「那我真是個傻瓜。」他說,一隻手在我的小腹上打圈。「轉過去,親愛的。」

我轉過身背對他,他開始清洗我的背。他的手指強勁而靈巧,我很快鬆弛下來,感覺洗去了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一切疲勞,就在這時,埃里克洗完了。

我的肩胛除了鬆弛感覺不到別的。我的慾望上下跳躍着。我真的會做這些嗎?似乎越來越有可能了,我神經質地想。如果這個和我一起在噴霧下的男人是真正的埃里克,我可能還有力氣拒絕,我會在他進來的那一刻就命令他出去。真正的埃里克會帶着力量和目的進來。這是一個不同的埃里克——帶着我喜歡的個性,以一種倔強的方式——但仍舊是漂亮的,渴望我的對我感到饑渴的,在這個世界上讓我知道他會為我做得非常完美的埃里克。我的思考全部停止,我感我的被受到了埃里克的一部分力量,他沒有靠得太近。

現在他清洗我的頭髮。

「你發抖是因為你害怕我?」他問。

我考慮了一下。是,或者不是。但我沒法精確地考慮更長時間。我心裏的討論已經夠棘手了。哦,是的,我知道,現在不是一個好時間去和埃里克這樣一個你不愛的人做這些。雖然也許沒有其它時間還能很好與他有身體上的接觸了。但並不是說埃里克會打敗我,他的成年氣息(或許在我的傳奇故事裏通常會這樣稱呼——流行於「朝氣」,「悸動」或許更合適)令人畏懼,又忍不住想要探索,和我這樣毫無經驗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我感到一輛由一個司機駕駛的汽車……一個買主不明的汽車正開進我的心裏。

哦,真是地域般的思考。

我從盒子裏拿出肥皂,把泡沫塗在手指上。我走進他,環繞着他,把手指放他的臀部上。我沒有看他的臉,但他讓我知道他很開心我回應他。他親切地伸開腿,然後我很徹底,也很膽怯地清洗他。他開始發出一些聲音,向前搖晃。我開始清洗的他胸部,我閉緊嘴唇靠近他的右胸,然後開始吸吮。他很喜歡這樣。他的手壓住我的後背。「咬下去,一點點。」他小聲說,我開始使用牙齒。他的手慌亂地撫摸任何他能找到的我的皮膚。他扯下我的手,決定報答,然後他彎下身。當他的嘴唇接近我的胸時,他的手向我兩腿間伸去。我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輕輕一動了一下我自己。他的手指很長。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熱水突然停了,他用一塊毛茸茸的白色毛巾把我擦乾,我用另一塊毛巾摩擦他。然後我們接吻,一次又一次。

「在床上。」他說,聲音有一點沙啞,我點點頭。他把我抱起來進去房間把被套掀起,把我放到床上然後繼續,我轉向他然後我們在停下的地方繼續開始。他的手指和嘴唇都忙着探索我的身體,然後他沉重的壓在我的大腿上。

我感到燃燒的火焰,很驚訝它在我的手上熄滅了。我彎曲着手臂圍繞着他。

突然埃里克翻到我身上進入。我很興奮,也做好了準備。我從右邊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摩擦他的頂端。

「我的愛人。」他沙啞地說,朝我身上推。

儘管我很肯定我已經準備好了,還是感到痛楚。我被震動衝擊地大聲呼叫。

片刻之後,他說:「別閉上你的眼睛,看着我,親愛的。」他說「親愛的」的方式就像是愛撫,就像是喊一個從未有人,甚至以後也不會有人喊的名字。他的尖牙完全暴露,我把他拉過來然後舌頭舔。我期盼他會咬我的脖子,就像比爾經常做的那樣。

「看着我。」他對着我的耳朵說,然後把我拉出來。我試着抓住他的背把他拉向我,但他開始向下親吻我的身體,我自始至終都感到自己停留在夢的邊緣。他的嘴唇很能幹,而他的手指取代了他的××,然後他突然抬頭看着我確定我在注視着——我確實如此——然後他把頭埋到我的大腿之間用鼻子觸碰,他的手指穩固的移動,越來越快,然後他咬了下去。

我發出了一下聲音,我肯定是這樣,但在下一秒我就在興奮的波浪里了。興奮的波浪慢慢減退,埃里克又開始親吻的嘴唇,我能在他的嘴裏品嘗到自己的味道,然後他從新回到我身體裏面,再一次開始。當我仍舊在體驗餘震時,片刻之間他就開始了。他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語言呼喊著,和比爾在sex中一樣。「我從沒問過他,他只是這樣做,也讓我覺得安心。)我把那些思想都弄走。我從沒有和比爾之外的人做過愛,所以我猜很自然就會這道這個,但事實是在我記憶中的這個男人已經深深傷害了我。離開是一件好事。

我猛地把自己拉回這一幕之中,現在這已經足夠好了。我把手伸進埃里克的頭髮里,按住他耳朵後邊。他的眼睛專心致志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在等我說話。」我希望,「我說。」我希望我能在你咬我的時候進入興奮,因為我覺得那是額外的。

埃里克的眼睛睜大了,然後他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這聽起來不錯,聽起來就像是真正的埃里克。對於眼前的絢爛我感到很舒服,但有股未知的陌生,在我聽到了這個笑聲之後。他翻轉他的背然後輕鬆的搖晃我,直到我跨在他的腰上。

「如果我知道你脫了衣服會感到這樣絢麗,我一定很快就會試着做的。」他說。

「你已經很快試過了,大概二十次。」我說,笑着沿他而下。

「我有一個好胃口。」他猶豫了幾分鐘,一些愉快離開他的臉。「和我說說關於我們的事。我認識你多久了?」

浴室的燈光溢出來撒在他的右臉上,他的頭髮蓋在我的枕頭上,金黃而華麗。

「我很冷。」我輕輕地說,他讓我躺在他身邊,把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用一直手肘把自己撐起來,而他側躺着,所以我們面對面。「讓我想想。」我是去年在Fangtasia見到你的,就是你在什里夫波特經營的吸血鬼酒吧。順便說下,這家酒吧今天被襲擊了,昨天晚上。我很抱歉,我應該第一個告訴你的,但但我很擔心我的哥哥。

「我想聽聽今天發生的事但還是先給我講講過去的事。我覺得我相當感興趣。」

另外一個小衝擊:真正的埃里克一定會首先擔心他的事業,然後牽連到一大幫人——哦,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這真是太奇怪了。我告訴他:「你是第五州的州長,我的前任男友比爾為你工作。他應經走了,離開了這個國家。我想我和你說過比爾的事。」

「你那個不誠實的前任男友?就是那個被洛雷娜製造的?」

「就是那個。」我簡短地說。「不管怎樣,當我在Fangtasia見到你時……」

我想了很長一段時間,但最後我還是以這個傳奇故事收尾。埃里克的手又開始忙起來了。他張開尖牙鎖住我的一邊胸脯,喘了一口氣之後吸了一點血,然後強有吸住。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情感,因為他是從我的乳頭上吸的血。疼痛卻令人振奮——我感到他在一點一點吸裏面的液體。我喘著氣並且開始痙攣,突然他彎起我的腿然後又開始進入。

這一次沒有那麼大的衝擊,而是更緩慢一些。埃里克希望我看着她的眼睛。

當一切結束的時候我已經精疲力盡了,即使我在極大的興奮之中。我聽說過很多關於男人並不在乎女人是否愉悅,或者男人假定她們與自己做得很愉悅。但是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不是那樣的。我不知道是否因為他們都是吸血鬼,或是因為我很幸運,要麼就是兩者皆有。

埃里克一直在讚美我,而我意識到我卻沒有對他說出心中所想,忙着似乎不太公平。他托起我的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我沖着他的脖子喃喃:「你真漂亮。」

「什麼?」他顯然很震驚。

「你告訴我說我的身體很美。」當然這不是他過去會用到的形容詞,但實際上我很尷尬。「我只是想讓你只要你也一樣。」

我感覺到當他笑的時候他的胸脯在顫抖,只有一點點。「你最喜歡哪一部分?」他問,他的語氣裏帶着戲弄。

「哦,你的臀部。」我立刻說。

「我的……臀部?」

「沒錯。」

「我以為是另一個部分。」

「好吧,那個當然……也很充分。」我告訴他,把我的臉埋進他的胸膛里。我立刻意識到我說錯了話。

「充分?」他拿起我的手,放在我們討論的地方。它立刻激起。他抓着我的手在上面移動,我用手指親切的套住。「這樣很充分嗎?」

「也許我應該說相當親切?」

他又開始準備,我不知道我還行不行。我現在很想知道明天我走路是否會很滑稽。

我指出我更願意躺在床上,他似乎很開心地和我交換位置。在另一次高潮之後,我覺得我身體的每一處都凝結了。我沒法再說更多對我哥哥的擔憂,以及今天發生在什里夫波特的所有不開心的事還有那些麻煩。我們小聲地互相讚美,我正好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我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晚上埃里克是怎麼做的,因為我已經睡死了。

第二天還有許多煩惱等待着我,但感謝埃里克,給了我輕鬆寶貴的幾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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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降臨世界(真愛如血、南方吸血鬼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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