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怒劈東王
十二月十五日上午，一百餘名賭客正在東大街鏟雪，二十名軍士正在現場監督，倏見三十名遊客同時拔鏢射向賭客，立聽一陣慘叫聲。
二十名軍士急忙鳴哨撲去。
那三十名遊客倏地又揚鏢，便射倒他們。
那三十名遊客嘿嘿一笑，立即掠去。
倏見八名丐幫弟子在街角閃出，便撲向此三十人。
雙方立即激斗。
不久，狄戈一掠到，便上前揚掌進攻。
砰叭聲中，他己宰掉十二人。
剩下之三人立被丐幫弟子制倒。
鐵丁一趕到，立即變色道：「先救人！」
狄戈便上前欲救人。
卻見挨鏢之六十名賭客及二十名軍士皆滿臉發黑而死，狄戈不由駭道：「可惡！鏢上淬毒。」
鐵丁低聲道：「先通知死者家人吧！」
「頭大啦！」
他一見遠方奔來一隊軍士，便整理思緒。
軍士一近，他立派五人押走其餘的賭客。
他便派其餘的軍士通知死者之親人。
軍士們便開始忙碌著。
立見一名丐幫弟子道：「稟大人，他們是濟南飛馬盟弟子，他們奉命來此射殺軍士及犯人，以添大人之困擾。」
「可惡之至！」
鐵丁立即上前拍按那三人之殘穴。
不久，那三人已全身哆嗦的慘叫不已！
狄戈便攔下三部車在旁等候。
不久，便有八人前來認屍哭泣著。
狄戈只好低聲下氣的安慰著。
附近店家主人、掌柜及小二們紛紛出來勸慰著。
狄戈道：「我會從優理賠，請先送走屍體。」
那八人便含笑搭車領屍離去。
不久，死者之親人一批批的前來，狄戈便與眾人一批批的勸著。
狄戈不由充滿了火氣。
他一火大，便上前一掌震碎慘叫之三人。
他這一震，遺孤們不由大駭！
他們粉紛領走屍體啦！
狄戈一返府，便釋放剩下的賭客。
他更上摺請罪。
然後，他兌妥銀票，便開始赴死者家中慰問及各贈一萬兩銀票，遺孤們為之不再怨嘆啦！
黃昏時分，他一返府，便又赴二十名陣亡軍士家中慰問。
他仍然各贈一萬兩銀票。
這是空前的大手筆，遺孤們不由含淚申謝。
然後，狄戈赴丐幫贈銀三萬兩。
他在一日之間，己賠八十八萬兩銀票，他不怕賠錢，他只怕「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因為，敵人的目標太明顯啦！
翌日上午，刑部許尚書奉旨親自前來慰勉狄戈，而且指示狄戈按朝律從優辦理撫恤，狄戈不由申謝。
他便再度赴各家慰問以及贈銀。
這一天，便又如此報銷啦！
入夜之後，一名丐幫弟子前來報喜道：「稟大人，飛馬盟已在一個月前進入杭州，此案判系東霸天之策劃。」
「可惡之至！」
於是，他立即返府奏摺吩咐一吏送入宮。
他便返府告訴二妻及鐵丁。
他用過膳，便入房行功。
翌日上午，他一入府，便瞧見准假之公文。
於是，他返府告訴二妻。
他易過容，便直接離去。
火冒萬丈的他便沿山區飛掠著。
午後時分，他己經進入杭州，他正好看見六名青年與一名婦女及少女在拉扯，路人則粉紛低頭離去。
他立即上前拍切按踢震掌，立見那六人已吐血倒地。
二女匆匆叩謝，立即離去。
狄戈便坐在屍旁等候着。
不久，立見一名中年人率一百餘人持刀劍掠來，只聽中年人叱道：「你是誰？你活得不耐煩了嗎？」
狄戈立即揚掌劈去。
爆響之中，這批人己吐血而飛出。
砰砰聲中，八十人己入地府報到。
剩下之人則邊吐血邊求救的爬向遠方。
狄戈便沉容跟去。
不久，二百餘人己由遠方掠來，他們乍見此景，立即怒吼的揚鏢射來以及揮動刀劍撲來。
狄戈立即劈出四掌。
叭叭聲中，諸鏢紛碎。
慘叫聲中，血雨紛飛。
砰響之中，死亡列車立即客滿。
狄戈便上前震死負傷之人。
怒吼聲中，前方及兩側皆掠來上百人，狄戈便提足功力朝前疾劈，再疾沖狠劈向右側。
轟聲之中，一百八十佘人己吐血飛出。
狄戈便閃身撲劈向左側。
一陣慘叫之後，他又超渡九十人。
他便跟着剩下的人人掠去。
不久，便又有三百餘人撲來。
狄戈一掌震死那八人，便撲向那三百餘人，他兇殘的全力劈出迴旋掌力，立見血雨在慘叫聲中紛飛。
立見三十人騰空掠來。
只見他們光射鏢再翻身疾掠而來。
狄戈一閃身，便疾劈向他們。
立見他們翻身躲過這一記掌力。
狄戈便催功疾劈出六掌。
爆聲之中，三十篷碎肉己經飛上天空。
不少為之人駭昏。
不少人為之嘔吐。
大批人更是拔足疾逃。
狄戈便轉身離去。
他自認己宰一千人，他便先行覓處歇息。
他直接進入西湖，便在樓外樓用膳。
膳后，他便閃入柳林中行功歇息。
此時的杭州為之人心惶惶。
黑道人物更結伴到處搜索著。
位於城中央的趙家堡更是人員川流不息，堡主東霸天趙天炎更率三十六名角頭老大沉容坐在大廳。
他們己瞧過屍體。
他們研判此案出自狄戈。
可是，他們想不到狄戈會來得如此快。
他們便坐鎮候手下之回報。
哪知，入夜之後，仍無狄戈之蹤跡。
東霸天便下令嚴加戒備。
狄戈卻在此時跟着夜遊客入城。
半個時辰之後，他遙見趙家堡燈火通明及戒備森嚴，他不屑的一笑，他便直接饒行向遠萬。
盞茶時間之後，他己躲入一戶民宅之柴房內行功。
深夜時分，東霸天親自內外巡視着。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房歇息。
二位角頭老大便在內外坐鎮巡視着。
因為，他們相信今夜一定有事。
他們便每隔一個時辰更換一批人巡視着。
破曉之前，大地又冷又暗，巡夜人員不由暗罵着。
狄戈卻在此時悄悄的接近著。
不久，他一閃出，便劈死八人。
慘叫聲即駭醒眾人。
他卻迅即掠向遠方。
他一入西湖靈隱寺，便躲入寺后深林中。
他匆匆行功著。
黑道人物卻忙翻天啦！
接連七日，狄戈每夜皆不定時的在趙家堡外劈死一批人便直接離去，然後再躲入西湖行功。
這天晚上亥初時分，他又劈死八人便掠向遠方。
民宅內紛紛射鏢及掠出人。
他置之不理的飛掠而去。
可是，他在寅初時分，再度現身劈死八人，而且直接沿着堡牆外沿劈去，他迅即超渡一百二十人。
他反手一掌，便震倒一處高牆。
當場便有八人被青石砸傷。
他閃身入內，便大開殺戒。
慘叫聲中，一名角頭老大及二百人己入地府報到。
現場不由大亂。
因為，大家以為狄戈今夜不會再來啦！
狄戈便掠前破窗劈人。
他一震死三人，便又破壁劈殺鄰房之人。
他全力劈掌之下，房壁紛破。
他便勢如破竹的劈殺而去。
不久，東霸天怒吼道：「圈住他，做掉他！」
他立即破窗而出。
他便劈向匆匆掠入後院之人群。
統統有獎，人人吐血飛出。
他直接衝出破牆，便飛掠而去。
東霸天氣得吼叫不己！
上千人便先沖追而去。
不久，狄戈倏地返身，便疾撲而上。
他的兩記掌力已先捲去「請安」著。
立見三十人吐血飛出。
他一掠近，便大開殺戒不已。
群邪便在慘叫聲及驚呼聲中紛紛死去或逃跑。
狄戈又追殺二百佘人，方始離去。
此役，他又超渡近二千人。
他便直接飛掠向北方。
午前時分，他已經返回府中。
他便匆匆告訴二妻。
不久，他便入內大掃除般沐浴著。
浴后，他便陪二妻及碧翠用膳。
膳后，他便直接赴提督府。
他立即上摺啟奏杭州已被二三萬名惡徒控制，他呈請皇上賜准他長期在杭州滅惡。
他便派一吏送奏摺入宮。
黃昏時分，皇上己准他以一年之期赴杭州除惡。
皇上更賜三瓶靈丹及黃金三十萬兩。
狄戈便吩咐三吏著。
不久，他便與鐵丁返府。
他一返府，便把金票交給胡花及吩咐著。
不久，他己陪眾人用膳。
膳后，他便返房行功歇息著。
深夜時分，他便拎包袱離去。
天未亮，他便躲入西湖柳樹中行功歇息。
當天下午，他一近趙家堡，便先劈死八人。
事出突然，群邪不由一亂。
狄戈直接劈破一處前牆，便入廣場大開殺戒。
現場立聽一陣慘叫及血雨紛飛。
立見六百餘人衝殺而來。
狄戈便提足功力連連劈出日月映輝。
地動人飛。
血雨紛飛。
六百餘人便在剎那間入地府報到。
立見八位角頭老大怒吼的飛掠而來，另有近千人由兩側怒吼掠來，狄戈便匆匆疾劈向右側。
爆聲之中，他已疾劈猛衝而去。
八名角頭老大狂劈之下，反而劈死自己之人。
他們怒吼的追劈看。
狄戈一引出他們，倏地轉身疾劈而來。
一馬當先之一名角頭老大便全力劈來一掌。
轟轟二聲，立見他們慘叫飛出。
血箭方噴，血肉立爆。
他們已在剎那間被狄戈劈碎啦！
另外六名角頭老大不由緊急剎車。
狄戈卻掠前疾劈不已。
六名角頭老大隻好咬牙硬劈。
一陣爆響之後，六人已入地府報到。
狄戈便揚長而去。
現場之人沒人敢追啦！
東霸天也不再怒吼啦！
因為，眾人己瞧得一清二楚。
因為，他們瞧見這種殺人的掌力。
因為，他們自知無力抵抗。
連東霸天也自知不敵啦！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收屍。
哪知，狄戈便在此時又衝過來疾劈不已。
慘叫聲中，二百餘人己吐血飛出。
其餘之人紛退。
狄戈便疾追猛劈著。
不久，東霸天己吼叫的令眾人撲攻。
近千人便硬著頭皮撲來。
狄戈決心打垮他們的士氣，便大開殺戒著。
他那迴旋掌力便源源不絕的卷出，群邪根本近不了身，便被震得血肉紛碎或吐血飛出。
剎那間，五百人已搭上死亡列車。
二十名角頭老大便率人沖入。
狄戈立即提足功力疾劈不己！
群邪亦全力疾劈著！
爆聲如雷！
地搖窗破！
地面之屍體紛碎！
一批批人紛紛吐血飛出。
東霸天一見良機不再，便下令天圈剿。
狄戈見狀，鬥志立旺。
他便在夕陽余暈中旋身大開殺戒著。
他專劈出最強大的日月映輝。
他一直全力劈掌。
不出盞茶時間，他的周遭三丈處己是血流成河，碎肉及屍體好似在他的四周堆積如山。
他至今已超渡六千人啦！
他倏地騰掠而上，便掠向牆外。
立見大批埋伏人員疾劈上掌力。
他震掌一劈，便利用反震力道翻飛向遠方，不久，他己踏着房舍屋頂飛掠向遠方啦！
東霸天駭怒交加的手心發汗。
群邪望着堆屍如山，不由發驚膽顫。
剩下的九名角頭老大更是眼皮連跳。
良久之後，眾人方始雇車運屍離去。
哪知，不到半個時辰，眾人尚在搬屍，狄戈又疾衝進來大開殺戒，現場便又是慘叫及血肉紛飛！
狄戈方才經過服丹行功，便又前來大開殺戒。
因為，他非打破群邪的膽不可。
東霸天便下令九名角頭老天率眾撲殺。
四千餘人迅又衝殺而來。
眾人便餓著肚皮衝殺着。
狄戈便再度大開殺戒。
現場頓成修羅地獄;
不到半個時辰，狄戈已超渡這批人。
不過，東霸天又令他的八大護法各率一千人圍殺而來，因為，他不相信狄戈仍能支撐多久。
哪知，狄戈仍然掌出如雷。
他的掌力仍然迴旋的絞殺血肉。
他的招式仍然一招緊接一招。
最可怕的是，他每劈出一掌，便絞死一百餘人。
東霸天的八大護法居然如此不堪一擊。
東霸天又瞧不久，他的八大護法已死光。
那八千餘人更只剩下四千餘人。
東霸天立即決心一拼。
因為，錯過今日，他永無機會宰狄戈。
他甚至要活在心驚膽顫之中。
所以，他率二子三孫及五千餘人撲入現場。
狄戈卻一轉身，便向外疾劈疾掠而去。
慘叫聲中，他己突圍而出。
東霸天便率先追去。
狄戈一掠過二條街，便見只有東霸天追來，於是，他立即緊急剎車以及轉身提聚著功力。
東霸天立即也剎身落地。
他正欲聚功，狄戈己經撲劈而來。
立見東霸天的子孫叱喝的疾追而來。
東霸天更是揚掌疾劈。
轟一聲，東霸天後悔啦！
他一吐血，便全身連抖！
他後悔自己估敵錯誤啦！
狄戈立即又劈出一掌。
轟一聲，東霸天已成碎肉射中他的子孫。
他們只好揚掌疾劈。
東霸天因而被劈碎。
這便是他作惡的報應。
狄戈說多爽便有多爽。
他的士氣為之大振。
他渾身是勁。
他的潛力己經涌爆而出。
他便掠前疾劈不已。
東霸天的二子三孫便全力還擊。
爆聲乍揚，他們己吐血飛出。
狄戈又補一掌，他們立成碎肉。
其餘之人不由向後轉跑步走。
狄戈便似清垃圾般疾追猛劈而去。
慘叫之中，屍體紛揚。
血箭紛射之中。
其餘之人紛紛逃離趙家堡。
狄戈便沿途追殺着。
原本熱鬧的杭州就為之消失。
代之而起的是慘叫連連。
他一直追殺出三條街，方始返回趙家堡。
他便掠入各進房舍搜殺看。
不久，他已發現人去堡空。
於是，他開始搜刮財物。
一個多時辰之後，他己包妥六大包銀票，此外，他更繼續包六箱金元寶入被單中再放在大廳中。
一切搞定之後，他便入廚大吃一頓。
然後，他入廳服丹行功著。
深夜時分，他已聽見兩側牆內掠入不少人。
他一收功，立即掠出。
驚呼聲中，一批人紛逃。
這二批人是在今夜事先落跑之人，他們以為狄戈己經離去，所以，他們打算回來取跑路費。
如今，他們知道踩到馬蜂窩啦！
他們駭得紛逃。
狄戈卻不放鬆的先追殺右側那批人。
然後，他又追殺左側那批人。
良久之後，他方始返堡歇息。
翌日上午，他己持聖旨入杭州巡撫府。
林巡撫立即下跪迎旨。
狄戈便遞上聖旨深容不語。
林巡撫閱過聖旨，不由惶然而立。
「你隱情不報，知罪否？」
「下官知罪，請容在下戴罪立功。」
「即刻雇民夫及馬車入趙家堡清理屍體！」
「遵命！」
狄戈便取旨離去。
他一返趙家堡，便又服丹行功。
不久，林巡撫己親率大批軍士、衙役及民夫前來搬屍上車。
一個多時辰之後，諸屍已被搬光。
眾人便清洗堡內外以及四周的街道。
狄戈便召入林巡撫吩咐著。
不久，林巡撫己派車運走廳中之財物。
狄戈便跟着馬車進入杭州銀庄。
午後時分，他已換出三大盒大鈔。
他便先行入酒樓用膳。
膳后，他便進入趙家堡一間房內行功。
他史無前例的大開殺戒，不由一陣疲累。
所以，他隱在房內行功著。
深夜時分，他便又聽見一批人自后牆進入。
他便收功隱在花園中。
不久，他便瞧見上千人張望而來。
他便提足功力以待。
不久，那批人一接近，他便疾劈不已！
慘叫聲一揚，血肉立飛。
群邪不由驚慌欲逃。
狄戈便兇殘的追殺着。
不久，他已超渡這批人。
他便返房服丹行功。
天亮不久，林巡撫己率人前來運走屍體及清理現場，狄戈便吩咐他把珍寶交由失主認領。
他便直接離開杭州。
他沿途飛掠之下，便在午前返回府中。
立見胡花二女迎來，他便含笑道：「搞定啦。」
胡花白了他一眼道：「拼什麼命嘛！」
「沒辦法，打鐵趁熱嘛！」
「下回不準如此拚命。」
「是！」
「返房行功，不準赴提督府。」
「是！」
狄戈乖乖的入房沐浴著。
浴后，二女便陪他共膳。
膳后，他便先飽睡一場。
他這一放心睡，便一直睡到翌日天黑，二女見他起身，胡花便瞪眼道：「死老公，你拼什麼嘛！」
「下回不敢啦！」
「哼！下回若再犯！休掉你！」
「不敢！不敢！」
不久，三人己陪鐵丁夫婦用膳。
膳后，鐵丁笑道：「大人武功蓋世矣！」
「挺累的，我至少宰二萬人哩！」
「不！三萬六千餘人。」
「咦！你怎麼知道？」
「丐幫弟子一直替在大人身後統計成果。」
「啊！我忘了賞他們啦！」
胡花白了他一眼道：「我己把三千張十萬兩金票交由丐幫弟子送入杭州分舵，他們即將在杭州置貧。」
「為何動員如此鉅金？」
「杭州商人快跑光啦！」
「東霸天造的孽呀！」
「嗯！你先歇息吧！」
狄戈便入房行功。
胡花向鐵丁道：「暫勿道出他已返府之事。」
「嗯！大人該好好歇息。」
「是呀！他簡直在拚命嘛！」
「的確！此乃空前紀錄，江湖上罕有人能單獨消滅近四萬人，而且是在如此短暫的期間內完成。」
「是呀！」
「大人宜進補一番。」
「好！」
翌日起，狄戈便天天十全大補著。
又過七日，皇上終於核閱杭州林巡撫奏摺，他一見狄戈己消滅近四萬名惡徒，不由拍案叫絕。
不久，他召來慶王爺道：「皇弟自閱！」
慶王爺便上前瞧著奏摺。
不久，他臉色青紅不定啦！
他不由低頭道：「恭賀皇上添一虎將。」
皇上沉容道：「你以為朕不知你縱子在八大胡同設賭場發財乎？你尚要聯絡三、四皇弟打擊狄戈乎？」
慶王爺便低頭認罪。
「繳出令牌。」
慶王爺全身一震，便低頭呈上一塊金牌。
「自即日起，你等上西山享福吧！」
慶王爺不由張口欲言。
皇上便沉容拍龍案。
慶王爺只好離去。
皇上不由冷冷一哼。
皇上望着掌中令牌，不由沉容不語。
狄戈又進補歇息七日，方始銷假上任。
這天上午，刑部許尚書一入提督府，狄戈正好在督操，他一獲訊，立即上前道：「參見大人！」
「免禮！辛苦矣！」
「不敢當！」
「皇上召見，請！」
「謝謝大人！請！」
二人便各搭一轎離去。
狄戈一入宮，便由轎窗瞧見沿途之景物。
良久之後，二轎在殿前一停車，狄戈便下轎整裝。
立見白義含笑向他欠身一禮。
狄戈便含笑點頭致意。
「皇上有旨，狄提督進見！」
「遵旨！」
狄戈便穩步入殿。
這是他首次入宮，更是首次進入金陵寶殿，一股無形的壓力使狄戈不由自主的緊張著。
他一入殿，便下跪道：「微臣狄戈叩見皇上。」
他一聽自己的微抖嗓音，不由暗嘔！
皇上和聲道：「愛卿平身！」
「謝皇上！」
「賜座！」
「謝皇上！」
狄戈便上前正襟危坐。
皇上便含笑打量著狄戈。
狄戈全身長刺般不自然著。
不久，皇上含笑道：「愛卿杭州滅惡近四萬，辛苦矣！」
「理該效勞！」
「愛卿如何具此奇能？」
「啟奏皇上！微臣全憑昔日苦練以及使命感全力以赴。」
「很好！朕賞愛卿黃金三百萬兩，另加封晉爵。」
「叩謝皇恩！」
「平身！平身！」
「謝皇上！」
皇上含笑道：「據聞愛卿傾財力到處置貧，可有此事？」
「是的！微臣一有財物便置產助貧，承蒙各地豪傑協助參與，如今！已經小有成就矣！」
「很好！開行善風氣之先也！」
「不敢當！」
「朕愧煞矣！」
「皇上別如此說，皇恩無法遍及天下矣！」
皇上點頭道：「愛卿如此體認，朕稍慰矣！」
一頓，皇上又道：「九門提督一職太委屈愛卿矣！」
「不敢當！微臣尚得加強歷練。」
「很好！朕會相機重用愛卿。」
「謝皇上！」
不久，內侍己端金盤呈上紅包。
皇上便親賜狄戈。
狄戈先叩謝方始受禮。
皇上道：「盼愛卿繼續效忠我朝！」
「遵旨！」
不久，狄戈己叩謝出殿。
他向白義略加招呼，便搭轎離去。
他望着紅包內的三張一百萬兩金票，便含笑不語。
他一返巡撫府，便召來三吏指示著。
不久，上自三吏，上至每位軍士及衙役各獲賞一個月之奉祿，眾人大喜之餘，不由渾身是勁的出巡著。
狄戈便直接批閱公文及翻閱前些時日之公文。
黃昏時分，他便欣然返府。
他一見二妻，便遞出紅包及道出面聖之經過。
胡花格格笑道：「這位皇上挺會攏絡人心的。」
「是的！他還說提督一職委屈我哩！」
「場面話啦！你非科班又非皇族，能做提督，已不易啦！」
「是呀！」
不久，狄戈便欣然入浴。
浴后，他便與二妻及鐵丁夫婦共膳著。
膳后，鐵丁道：「大人！我該赴沿海一趟啦！」
「好！他們若有意自立，成全他們吧！」
「好！」
一頓，鐵丁又道：「去年之盈餘是否仍送入潛龍堡？」
「是的！順便帶走那三盒金票吧。」
胡花便入房取來那個大盒。
狄戈道：「內有五千二百張十萬兩金票，妥善保管。」
「是！東霸天可真會積財。」
「是的！我己把他粉身碎骨。」
「殺得好！」
他們又歡敘良久，方始各自返房。
胡花一入房，便送上香吻。
狄戈頂着他的大腹，不由抱她上榻。
不久，他輕撫圓腹道：「快分娩了吧？」
「嗯！再過二個月余。」
「婷妹的腹部為何比你大呢？」
「她可能懷有龍風胎。」
「真的呀？」
「嗯！老公，讓我替胡家留個後代吧？」
「行！你就多辛苦些。」
「行！人家要生到生不出來為止。」
「哇！你豈不是變成母豬啦！」
「人家願意！」
「可是，會不會被孩子們吃垮呢？」
「格格！誰會比你富有呢？」
「有理！我也不知我們有多少錢財啦！」
胡花笑道：「我也不知道！」
「你的投資已好久沒收帳了吧？」
「是呀！聽說兩湖去年豐收，我卻不便收帳哩！」
「明年再去吧！」
「嗯！若有人願協助貧民，我會售產。」
「對！我們志在助貧，別擋人財路。」
「是呀！我們也可以賺得心安理得。」
「嗯！」
二人便溫存着。
良久之後，二人方便進入愛的夢鄉——
銀城書廊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