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我和盧可的第一次戰爭

第七集 我和盧可的第一次戰爭

第七集我和盧可的第一次戰爭

人物:我盧可獾子阿維

主題歌聲響起漸弱

我的獨白:

外面的天空一片陰鬱坐在高一點的方位看我們的校園。

深灰色的雲層鋪滿了頭頂上的每一個角落時而有悶熱的風吹過輕輕掠動著誰貼在額前的頭然後看著一滴晶瑩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悄然無聲。

茂密的樹木高舉著一團一團黯淡的綠色沒有想法地那樣挺立著看著樹下誰和誰低聲說話。草地上有一些金屬製成的古怪東西向四周噴著越來越寶貴的一種叫做水的液體卻再也沒有誰坐在這裡抱把吉他唱著那隻屬於經歷過這段經歷的人才能體會的略帶傷感的歌。

四周被強大得挖掘機刨得一塌糊塗的道路上經過了許許多多的人走路或者騎車大都面無表情。肥碩的麻雀從食堂的窗口飛出來搖搖晃晃地落在樹枝上梳理著羽毛。

操場上誰在流著汗打球還有誰在旁邊看著喝彩;幾扇落了灰的玻璃窗子外面是一些憋悶的空氣裡面有人在看書寫作業趴著睡覺往桌上牆上寫字拆信封聽音樂無所事事地呆。樹木掩映的空場上或者叫花園什麼的幾條長椅坐著誰說話。在這裡就像我一樣的---無所顧忌不管從前也不顧未來的生活著卻自以為是空前絕後的幸福。

另一段歌聲響起

音樂淡出

效果:教室三三兩兩的人聲

阿維:「你們覺不覺得咱們宿舍的獾子病癒后突然變活潑了!」

葭:「是啊是啊!」(笑著)「從軍訓那會兒就不一樣了。」

盧可:「夏天天熱的!」「所以就活潑了!」

阿維:「早都過驚蟄了……不對你把他比喻成什麼動物啦?

盧可:「說了你也不知道看吧?這就是上課不好好學習的結果哈哈」

我:「盧可不會開玩笑別亂開顯你學習好嗎?獾子已經是校慶的服務志願者了。」

阿維:「我也去——給錢么?」(傻笑著問)

盧可:「志願你說給錢么?」

阿維:「那——有企鵝么?」(依舊在傻笑)

我:「阿維你都有小維姐姐了還惦記著別的企鵝啊?是暑假的時候義務服務去你愛去就去吧。」

阿維:「啊?那那我不去了!」「那獾子他呢?」

我:「北京人就他一個去的。」

獾子:「怎麼啦怎麼啦?」(扯著嗓子問)

盧可:「瞌睡醒啦?葭說你有病。去志願服務去。」

我:「本來就有病!沒事幹了放假在學校耗著。」

獾子:「我覺得挺好了!可以和班裡的企鵝多多接觸你們覺得不好嗎?」

阿維:「嗯就是剛才好多姐姐都看著你呢!」

我:「是嗎都有誰呀?」

阿維:「嗯給你數啊!有恐龍a恐龍B恐龍c恐龍d還有恐龍e有恐龍F么記不住了反正有恐龍g……」

獾子:「打你恐龍g咱們班有這麼多恐龍么?」

阿維:「反正看著你的有好多恐龍。」(哈哈哈地笑了起來)

獾子:「去你的恐龍都看我!」(面帶笑容)

我:「嗯你真齷齪!」

獾子:「嗯恐龍就喜歡齷齪的。你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我的獨白:

校園生活有時侯雖然單調但我們宿舍的這幾個犯二同盟卻能苦中作樂。不過風平浪靜的生活總是要被一些雞毛蒜皮的小插曲攪得讓人不得安寧。有時候想想那句」年輕氣盛」的話還是有道理的。

音樂淡出

效果:蛐蛐的叫聲

盧可;「哎大中午的你又犯什麼二哪!」

我:「怎…么…了……是到點了么……現在幾點?」

盧可:「噢一點一刻還沒到點呢。」

我:「那…幹嘛…叫我…啊?」

盧可:「噢剛才看你睜著眼以為你沒睡呢。」

「嗯你剛才還大聲嚷嚷來著。」

我:「嚷嚷什麼?」

盧可:「你叫你姐姐的名字還說什麼『不要啦』好像還唱歌了吧聽不清楚。嘎嘎嘎是不是你姐姐不要你啦?」

我:「不知道…好像是做夢了吧…挺亂的……」

效果:風扇開足馬力

沉默

我:「我說咱們原來那《啤酒簿》上誰欠誰的都沒還吧?咱們今天下午還清了怎麼樣?」

盧可:「睡覺這傢伙又犯二呢別理他別理他!」(咂吧著嘴說著)

我:「不是阿維咱們不是打賭說你要是今年年底能騙著別的姐姐我輸你半箱啤酒么是吧……啊!」

阿維:「干…嘛…呀?」

我:「輸你的半箱啤酒咱下午給喝了吧。」

阿維:「別犯二我要學習下午。」

我:「不信!你學習沒天理了。」

阿維:「怎麼不行啊現在先不喝了……」

我:「不是……」(提高了一點音量)

獾子:「你老老實實睡會兒好不好啊就惦記著酗酒!」

我:「你丫我樂意co!你們這幫人就是一堆垃圾、掰人……」

盧可:「不許說髒話。」

效果:沉默蛐蛐聲

我:「幾點了?阿維。你要出去啊?又騙你小維姐姐去啊?」

阿維:「是啊是啊我姐姐跟我可好了!」

我:「哎獾子今兒下午你還打牌嗎?」

盧可:「對了我們決定以後不許在宿舍里打牌了。」

我:「誰說的?」

盧可:「這是大家決定的全體通過了。」

我:「瞎掰呢!騙人!」

盧可:「真的不信你問……」

我:「起碼獾子肯定沒說同意。」

盧可:「獾子不算咱們宿舍的。他在咱們宿舍住了可是老頭登記的地方沒有他所以他只能算名譽舍員投票的時候不算他的。」

我:「那也肯定不是全體通過。起碼我還沒同意呢。」

盧可:「不管你反正不許打我們把牌都給扔了。」

我:「是你的牌嗎你憑什麼瞎扔啊!」

盧可:「反正不許在宿舍打牌要不然後果自負。」

我:「看你那樣你肯定失戀了是不是全體女生都不要你你跑這兒犯二來了。」

盧可:「不跟你說了反正我也說不過你。要是你再打牌我們說就把你開除舍籍。」

我:「成啊那你得給我房費。」

盧可:「嗯你要再打牌就把你被子扔下去!」

我:「成這話你說的!你把牌找回來弄乾凈了放好了咱們什麼事沒有!」

盧可:「嗯不管誰讓你找人打牌來的。」

我:「廢話我打牌礙你什麼事了你!」

盧可:「你一打牌影響大家休息。而且你打完了弄得特亂也不收拾。」

……

效果:激烈的吵架聲漸弱

我的獨白:

後來當我帶了一幫打牌的人再一次出現在門口的時候果真現我的床鋪上空空蕩蕩。那幫人當然感覺不好說一句「那以後再打」就一個個轉身該幹嘛幹嘛去了剩下我腦袋裡面比獾子的那一大包臟衣服還亂。

然後破舊的門在我身後被撞上聲音很響亮。

然後我伸出右手的食指很不禮貌地指著盧可的動輒就愛沒有緣由地流鼻血的鼻子。

我想如果在這個不太正常的日子裡兩副撲克牌還不足以使我們翻臉的話那麼兩副牌再加上一床被子大概翻翻臉也未嘗不可吧!

再後來獾子給我看他畫的當時我和盧可短兵相接的場面:畫上只有我一個人作咆哮憤怒狀頭豎起變淺色如級賽亞人雙目如蛋血口大張獠牙參差吐火不止兩爪亂刨兩腳亂蹬耀武揚威頭重腳輕。

我問獾子「至於嗎?」。獾子說「絕對無過之而有不及。」說我跟盧可嚷嚷那會兒可可怕了。

也許這就是學哥們常說的男生宿舍鬱悶綜合症的前兆吧。我知道這鬱悶還要繼續下去夾雜著時而讓人心情興奮的事情再次生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吃一個半生不熟的青果子。也許大學生活的味道就是這樣的吧。

歌聲響起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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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對岸的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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