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

第1-5節

第一節梁夏

我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盯著天花板。天花板上很乾凈什麼都沒有。我卻能從上面依稀看出梁夏的臉來。架在床那頭的電腦還在嗡嗡的低鳴我在下載著電影。宿舍里只有我一個人那三個傢伙都出去玩去了。我則沒有心情。

我閉上眼睛開始冥想。這是我的一項特殊本領也不知從什麼時候我喜歡上了冥想。我可以看到很多很多的事情比如我曾經預測過戰爭和瘟疫的生現在一切果然生了。但是宿舍同學對我的冥想很不屑稱之為「白日夢」。兩者雖然有相似的地方但本質是截然不同的。下鋪的趙林反駁我的最有利武器是:「如果真的可以預測那你怎麼不預測考題?看你到現在為止所有科目的成績都在七八十分左右就沒有一門優秀的也可知你的所謂冥想是如何無用了。」我的辯解是:古代的相士都是不給自己算命的我這預測本領當遇到與自己相關的事情就預測不準。三個傢伙一齊道:「切!」

他們不屑歸不屑我身上確實生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比如我騎車出去雖然經常險些被車撞但總是沒事;還有一次我從宿舍樓前走過感覺有些不對便停下腳步啪的一個花盆掉下來砸在我面前的地上;還有……總之我總能避過危險也沒有人能夠捉弄到我。我彷彿有種預知危機的能力。但是他們三個總說這種預知不要也罷他們寧願沒有險些撞車或者花盆掉下。

我胡思亂想一陣又想起了梁夏。梁夏是R大的今年大二比我低一屆。我是在網上認識她的。我們聊得很投機很多愛好都相同我漸漸喜歡上了她。我提出見面梁夏開始一個勁地拖。經過我的大力爭取我們終於在她們學校里見了第一面。她是個十分美麗的女生很青春也很清純笑容純凈極了是我最喜歡的那種類型。那次見面我揮出色逗得她不住地笑她笑起來真美當我看呆時梁夏便哼地一聲轉過頭去我大賠不是她才轉回來。

我們又見了幾次面漸漸可以拉手了。雖然沒有明說我已經把她當作女朋友了。這是我真正的初戀我幸福極了。戀愛中的人是盲目的忘記誰說的了;反正我沒有看出她眼中的陰霾。

有一次我們到紫竹院去玩正言笑宴宴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男生其中一個是位高大英俊的男孩。梁夏連忙放脫我的手和那男生親密地打招呼介紹說我是她的同鄉;又向我介紹說這是她男朋友周帥。我呆了。周帥甩開梁夏的手哼了一聲走了。梁夏追過去拉著他的手解釋半天周帥冷冷看著她說:「走開。」梁夏放下手泫然欲泣。周帥想說什麼終於沒說和他朋友轉身走了。

我走到梁夏面前梁夏哭著說:「對不起。」我說:「沒什麼。」我沒問她為何欺騙我我什麼都沒說。梁夏一行哭一行說。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其實很簡單:梁夏和周帥吵架了就應了我的約她在賭氣。我只是個賭氣的工具一個臨時的替代品。我心冰涼。

我們默默地回去誰也沒有說話。梁夏擦乾了眼淚獃獃地坐在公車上也不知想些什麼。我一陣的心疼。

後來我聽說他們兩個又和好了梁夏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們也不大聯繫了。我很無聊也很鬱悶上網聊天變得很刻薄說話很無情很無恥被不少美眉罵為「神經病」。我便不聊天了改看小說。小說看完了改看電影。電影不夠刺激改看a片這玩藝網上很多。我現在下載著兩部影片一個叫《我的野蠻女友》據說挺流行的;一個叫《護士密情》一個Rm格式的a片。

都下載完了。我決定先看護士坐起身來戴上耳機。是日本片質量不錯那個護士挺漂亮。當然不可避免的有日本人最愛的噁心鏡頭我用滑鼠拖過去看唯美的。正看得來勁把一切都忘記了包括梁夏在內。雖然我也春夢但梁夏從來沒有充當過這類對象最多是親親嘴、摸摸就完了;更進一步的**對象是我最喜愛的日本明星深田恭子。

突然手機嗡嗡震動靠是誰啊?我咒罵著打開手機看一個簡訊:你現在在哪兒?

是梁夏來的!!!

我全身慾火頓時消融回信說:在宿舍。

梁夏:你宿舍電話多少?

我:6276****。

完趕緊關掉rea1p1ayer跳下床來。電話機在我們宿舍門后。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我抓起電話:喂?梁夏嗎?

梁夏的聲音有點沙啞:嗯。

我:你嗓子有點啞感冒了啊?

梁夏:一點點沒事。

我:你一切都還好嗎?好久沒和你聯繫了。

梁夏:嗯。

我沒話說了雖然我很想說:我很想你這些天你知道我怎麼過的嗎?我上課聽不下去我吃飯吃不下去我學會了抽煙喝酒看a片。但是我沒有說我不想打擾她的幸福。她過的好好的我說這些不是徒增她的煩惱嗎?

我沒話找話:你還上網聊天嗎?我不大去了。

梁夏:我也不去。我……

我等了一會她沒接下去我:什麼?

梁夏:沒什麼。

我頭上一句、腳上一句的說著: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是在哪兒遇到的嗎?263聊天室。你叫薄夏輕衫……

梁夏:你叫扣琴獨笑。

我:你一下子猜出我不會彈琴。

梁夏:你說的那幾句話很好羽扇搖搖衣袂飄飄扣琴獨笑不知今夕何夕。

我:呵呵當時是瞎說我哪有那麼酷?我記得你說的是好酸啊。

梁夏(笑):你就是挺酸的。你還給我默詩。

我:鄭愁予的。東風不來三月的柳絮不飛

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

梁夏:恰如青石的街道向晚

跫音不響三月的春帷不揭……

我: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緊掩

梁夏:想念從前的時光。那時候多單純多好。可惜回不去。

我:沒有人永遠活著沒有東西可以經久。

把這緊記在心及時行樂吧。

我們的生命不是那箇舊的負擔我們的道路不是那條長的旅程。

一個單獨的詩人不必去唱一支舊歌。

花兒萎謝;但是帶花的人不必永遠悲傷。

梁夏:你還是那麼酸一點都沒變。

我:呵呵。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梁夏:可是有的人就改的很快。

我:誰?

梁夏:隨便說說。

我和梁夏的這次通話就像打啞謎一樣她說話躲躲藏藏的我又不是心思特別慎密的人聊得很累但我確實太想和她多說會話了所以我絞盡腦汁跟隨著她的思路。可是她今晚實在太怪了以前跟她聊天很愉快的不是這樣啊。

通話結束梁夏說:對不起打擾你了。我說:沒事反正我也閑著。

掛了電話我爬上床打開《我的野蠻女友》卻怎麼也看不下去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我爬下床撥電話6251****梁夏的宿舍電話。我:喂梁夏在嗎?

梁夏:我就是。

我:我是涉江。

梁夏:我知道。

我:你在哭?

梁夏(抽泣的聲音):泣……

我慌了:怎麼啦怎麼啦?別哭啊好好說。出什麼事了我幫你。

梁夏:嗚嗚嗚……你幫不了的……

我:到底怎麼啦?沒試過怎知道幫不了?

梁夏:嗚嗚……他……他訂婚了……

我:誰?噢你說周帥?他和別人訂婚了?

梁夏(抽泣的聲音):嗯。

我手足無措道:別哭別哭也許還可以挽回呢。

梁夏:沒可能了。他不會毀婚的。我要死了……

我:別胡說。這樣吧我們見面說好不好?我這就去你們學校。

梁夏:嗯。

我看看錶1o:oo。急忙加了件外套匆匆奔出宿舍。我也不騎自行車了在校門口招手叫了輛的士直奔R大。

第二節咖啡加啤酒

快到R大時我給她了簡訊她說在校門口等我。我下了車進入R大雖然校門口人特別多但我一眼就看到大石頭旁邊的她。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長紮成馬尾巴辮雙手交叉護住裙子晚風輕揚她看起來像一個天使。我揮著手走過去梁夏看到我了也點頭示意。她眼睛紅紅的臉色有些憔悴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愛。我道:「走吧找個地方坐坐。」我們出了校門來到對面的星巴克咖啡廳。找了個角落坐下服務員問喝點什麼?梁夏說:卡布其諾。我也要了一杯。

咖啡上來我喝一口還是那麼苦。我道:「我們第一次見面后就來的這兒吧?」梁夏點點頭眼圈又紅了。我道:「好了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周帥怎麼會和人訂婚呢?」梁夏開始說起來越說越難過最後抽噎著說不下去。原來周帥遇到一個女孩這女孩的父親在R大很有權勢女孩非常喜歡周帥;據周帥說只要她父親一句話周帥就可以保研。周帥今年大四在當前如此嚴峻的就業形勢下保研對學生來說是個不錯的出路。按照周帥的成績保研是比較懸的但有那位大人物說話絕對可以百分之百的搞定。

周帥和那女孩來往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梁夏沒現周帥也總以學習忙擇業嚴峻等等為由躲避著梁夏;現在女孩提出訂婚並讓周帥對梁夏攤牌。周帥衡量再三就在今天找到梁夏告訴她了一切並說自己不適合她祝福她找到更好的。梁夏大叫她不相信。周帥取出一個戒指說這是給那女孩的訂婚戒指。梁夏掩面奔回宿舍倒在床上放聲地哭。

其實周帥的事情舍友都知道了一直想找機會告訴她。現在看她這樣都很難過但是勸她又不聽於是都離開宿捨去晚自習讓她獨自在宿舍里靜靜。

梁夏邊哭邊說說她和周帥以前甜蜜的往事說兩人的相識相戀越說哭的越厲害。我挪動座位坐到她身邊安慰她說:「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忘了這一切吧。」梁夏哭道:「我忘不了忘不了!我愛他!」我心中又是嫉妒又可憐她柔聲道:「好啦忘不了就忘不了不要緊的。我們還是一樣要生活時間會抹平一切。」梁夏一把掙開我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哭道:「我不要你管!你要我忘了他我不理你了!」我十分尷尬又升起些惱怒我這是圖什麼?我不說話了。

梁夏卻又哭道:「你生氣了?你也不理我了?都不理我了!讓我去死……」我只得再次摟住她柔軟的肩膀柔聲道:「我沒生氣我理你。就算全世界都不理你了還有我。」梁夏撲在我懷裡放聲大哭。咖啡館里一對對的情侶都看著我們我朝他們打著手勢報以抱歉的笑容。大家都諒解地點點頭。

終於梁夏止住了哭泣從我懷裡抬起頭來。我拿出面巾紙給她擦去臉上地眼淚和鼻涕。她獃獃看著我樣子非常凄惶我心中疼得厲害。我整理一下被她&#794o;得髒兮兮的衣服道:「好啦很晚了。我們回去吧。」梁夏獃獃點點頭。

我擁著她出了咖啡館回到她們學校。我送她到宿舍樓下面。梁夏朝我揮揮手然後去敲看樓大媽的門。大媽卻死活不開門說按照規定不可以。我看看錶是比較晚快1點了。但這大媽也太死板了吧晚上讓個女孩子到哪兒去?我過去說大媽還是不允許。

梁夏快氣瘋了不停地罵看樓大媽。大媽也憤怒了:「你等著我記住你的模樣了。等我查出你是那個系的看我不去告訴你們主任!」梁夏還要還嘴我捂住她的嘴向看樓大媽道歉說:「阿姨您大人大量別跟她小孩子一般見識。她今天心情不好說話沒經過腦子阿姨您千萬見諒。求您了阿姨。」看樓大媽氣消了些:「哼。不是我故意為難我按規定辦事……」她絮絮叨叨倒來勁了我一邊連說著「打擾您了阿姨」一邊把活蹦亂跳的梁夏拖了就走。

出了校門梁夏還像小孩子似的不住罵那個看樓大媽。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她像極了一隻被激怒的小貓。我們在馬路上傻乎乎走著不知道該往哪裡去。梁夏突然說:「我們去蹦迪吧。」我去過不大喜歡那喧鬧的環境不過轉念想她泄一下也好。我問:「你想去哪兒?」梁夏說:「我還從來沒去過不知道。你帶我去吧。」我只去過一個凱龍。還好有它的電話。我打電話問了問說是還有包廂。

於是我們打了一輛的士去了著名的凱龍迪廳。凱龍是一個外表很難看的三層樓黑乎乎的牆壁上爬滿了爬山虎。它有一個院子我們走進去震耳的音樂聲傳來。我交了包夜的錢學生可以半價幸好我和梁夏都帶著學生證。有人領我們到了大廳我們的包廂在二樓一個角落裡不過面前就是欄杆可以看到下面開闊的舞池。所謂包廂其實是幾個背很高的沙面前一個桌子並不是房間。看起來有點像大公司里那種格子間。

梁夏好奇的看著下面瘋狂搖動的一大群人舞池中央是一個高台有個男人在放音樂還不停地大叫:「大家跳啊!neteon!oh~yeah!」之類。他左右是兩個表演的女郎現在正瘋狂的低頭甩動長這是很流行的搖頭舞。據說很刺激我想也是吃點麻醉的東西再低頭甩動腦袋肯定暈乎乎的。高台對面也是一個舞台上面有幾個自願上去瞎跳的人這個檯子後面就是牆壁了牆壁是一面巨大無比的鏡子反照出光怪6離的燈光瘋狂舞動的人們有種奇異的迷亂感覺。

服務員給了菜單我貼在梁夏的耳朵上大聲問她喝什麼。梁夏也貼在我耳朵上大聲回問我喝什麼。她吹氣在我耳朵里痒痒得很舒服。我說我喝啤酒。梁夏說她也喝。於是我們要了兩瓶啤酒又點了苞米花之類的一堆零食。

啤酒來了我們乾杯。梁夏喝了一口又吐了出來說不好喝。不過她看我喝得很自在的樣子很不服氣把一杯一口氣喝了下去。我讓她慢點她不聽。結果一杯下去她就眼神迷離了。然後她拉著我下去跳舞。

她沒有什麼節奏就是閉著眼睛舉著手胡亂扭動。周圍的人大都沉迷在自己的迷幻世界里也有人不停打量她。我連忙表示我們一起的拉起梁夏的手免得有人以為她是一個人而吃豆腐。

梁夏不停息的瘋狂跳舞汗水從白嫩的臉龐上流了下來她把馬尾巴辯放開如瀑的秀披下來很長也很美。梁夏也學人那麼甩頭不過她技術不行把柔順的長甩得亂七八糟的。我拉著她一隻手省得她摔倒。

音樂聲一變而為輕柔和緩這是雙人舞時間;那些獨身人士都退了下去留下了成雙成對的情侶也有不少情侶從包廂里出來划入舞池。梁夏也跳累了把頭靠我肩膀上我抱著她嬌柔的身軀在舞池裡輕輕晃動。我不會跳華爾茲我也沒有聽見音樂聲我只是輕輕抱著我愛的人兒在無盡的時空里相隈相依溫柔搖晃。梁夏低低地抽泣著淚水打濕了我的肩頭。我把鼻子埋入她的秀里心都快碎了。

第三節墜入愛河

梁夏在我懷裡睡著了我抱起她的身子出了舞池慢慢走上樓梯來到包廂。我把她放在長沙上讓她的頭枕在我腿上把我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低頭看她的臉那皎潔的臉蛋上滿是淚痕滿是傷苦。我撫摸著她的涼涼的長憐意大生我想我是真的愛上她了。梁夏動動身子說囈語道:不要離開我不要……我很難受……

我眼中盈滿淚水暗自下誓言從今以後我一定要好好愛護她我要讓她過得比以前更幸福讓她忘了所有的悲傷。就算犧牲一切我也要讓她快樂。

我就這樣睡著了。

一夜過去我睜開眼睛梁夏還在沉沉睡著身子蜷曲把臉側過來貼在我的小腹上。我感受著她溫熱的臉龐不由自主起了男性的本能反應。梁夏「唔」了一聲眼睛似睜非睜。我連忙把她的頭抱離我的身體。梁夏迷迷糊糊坐起來睡眼惺忪地道:「天明了啊?」我道:「是啊。」想挪動一下身體卻現兩條腿全麻木了。梁夏看我呲牙咧嘴地樣子問道:「怎麼啦?」我咬牙道:「沒什麼。腿麻了唧——」我吸著氣。麻的滋味是很難受的。梁夏也明白怎麼回事了揉揉眼睛道:「對不起我睡在你腿上了。」我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梁夏道:「我給你揉揉。」伸出小手去揉我的腿。當她的手放在我大腿上時我像觸電一樣跳起來嚇了梁夏一跳:「???」我蹦跳著道:「快好了快好了。你的手比巫醫還厲害。」梁夏嗔道:「胡說。」伸手去打我。我沒有躲。她打得很小力很小力。看我舒坦的樣子她不依了:「不打了你當是給你捶背哪?」我訕訕一笑。

我們出了凱龍時間是早上7點。找了個小吃店吃了些早點我們打的回去。在R大門口梁夏下了車我揮手和她再見的士開走了。我上午《微觀經濟學》是點名的必修課必須要去的。回頭看時梁夏披著我的外套遠遠的朝我揮手。我突然有種明悟:幸福離我不遠了。雖然預測跟自己相關的事情總是不準但這件事我相信一定不會錯的。

雖然北京的秋天氣候很好但早晨還是挺冷的。的車停在南門口我出了的車一溜煙往宿舍樓跑去。奔進宿舍摟里頓時暖和多了。我住三樓爬上樓梯迎面碰見一人喝道:「站住!」我抬頭看時卻是我舍友李逍。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小子一夜未回現在又衣衫不整。快招來到哪兒鬼混去了?」我道:「什麼鬼混?我在一個朋友處住了一個晚上。」李逍道:「切!想蒙我?你還嫩了點!我先上課去了回頭我們三個一起研究你的問題。」放開我的衣服走了。我連忙奔回宿舍換了一件衣服胡亂抹了一把臉拿了書本匆匆奔下樓。到了教室已經上課了老師正在點名還好尚未點到我。

下了第一節課李逍趙林和方彬彬一齊圍上來七嘴八舌地問我幹什麼去了。我左右張望有不少同學望來忙低聲求饒道:「回宿舍說好不好?」三個傢伙道:「好暫且饒你。」中午回到宿舍在三人凌厲的口舌下我只得從實說了昨晚生的事情。李逍搖頭道:「你一定說謊。在那種情形下美女在抱你會一點行動都沒有?你可是木已成舟**最得力的鼓吹者哦。」我冤蒙不白賭咒誓表明自己是清白的。方彬彬一本正經地嚴肅道:「我覺得涉江同志可能沒入室操戈畢竟大庭廣眾之下嘛。不過我認為他上下其手是肯定的。」三人轟然笑了。我受不了這幾個傢伙只有住口。不過回想方彬彬交了女朋友時我好像起鬨得比這還厲害真是報應來得快!

中午飯我們在家園吃的當然是我請客。幾個傢伙乘機大宰了我一通。吃完後趙林扶了扶眼鏡道:「這個是提前慶祝。當涉江完全上手后我們再真正的吃一頓!」我頓時暈了過去。這一頓就吃了15o多塊啊。

舍友們一致鼓動我乘勝追擊。他們知道我和梁夏以前的事都為我高興紛紛支招。這種兄弟間的溫暖情誼讓我十分感動雖然我對他們的招數評價不高。

晚上我給梁夏打電話。趙林李逍方彬彬三個傢伙都不出去了連方彬彬都放棄了陪女朋友一道在電話旁邊給我出招。我拗不過他們。

我:喂!您好請叫一下樑夏。

一個女生高亢嘹亮激動無比的聲音:「夏夏有人找!」然後我聽到格格的笑聲。我心想:這位估計也是和趙林他們一種類型的人。

梁夏:你好!我是梁夏。

我:我是涉江。你感覺好些了嗎?(這裡我聽到了另外的呼吸)

梁夏:好了。你的外套等我洗好過幾天給你送過去吧。

方彬彬在旁邊說:「你這樣說不用洗我想留著你的味道。」

我一腳把他踢出去:「去!色鬼!你小子以為梁夏是周盈那樣的人啊?」周盈是方彬彬女朋友一向十分纏綿悱惻我和趙林、李逍一聽到她的聲音都是毛骨悚然但方彬彬就是甘之如飴。

梁夏:你在和誰說話?

我:沒有沒有。沒人在我身邊。

方彬彬突然大叫道:「是我是我!涉江他從前天天晚上想你想得睡不著!」他因為我鄙夷他女朋友而生氣。

話筒那邊格格的女生笑聲傳來裡面沒有梁夏的聲音。我顧不得跟方彬彬算帳連忙對著話筒道:「梁夏你別生氣一個舍友酒瘋。我可沒有天天睡不著。」

梁夏的聲音里有點笑意:我知道。

我心想你怎麼能知道?看來你也被參謀團們搞暈了。於是我道:「梁夏我現在去你們學校好嗎?」

梁夏遲疑了一下。

我道:「好了。我掛了你等我簡訊還是老地方。」

梁夏道:「嗯。」

於是我掛了電話惡狠狠撲向方彬彬卡住他的脖子:「要是你小子壞了我的事我跟你沒完!」趙林和李逍也一齊說方彬彬不對。方彬彬連忙笑嘻嘻的道歉一點誠意都沒有。趙林和李逍道:「你那樣說顯得涉江太沒風度了。你應該說涉江天天晚上想她想得想尿尿!」三人一齊大笑。

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一人給了他們一拳換上衣服哼著歌兒走了。R大離我們學校不遠這次我騎自行車1o來分鐘就到了。在大石頭旁見到了梁夏她換了一身弔帶的藍色短裙可愛極了。看到我獃獃注視的目光梁夏臉上不由一紅嗔怒地哼了一聲我才訕訕回過神來。

從此後我天天晚上都去找她。我們一塊在她們校園裡散步談天;或者用自行車帶她來我們學校在我們學校美麗地湖邊徜徉;或者一起在他們校或者我們校自習室里上自習。我最喜歡騎車帶她了。平常走的時候只能拉著手;而騎車的時候她會抱著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背上。總之我們的感情展迅。我整天笑眯眯的對誰都很客氣。趙林、李逍和方彬彬對我的「賤樣」十分不滿一天到頭地糾正我說我給我們宿舍給我們系給我們學院乃至我們學校丟臉那麼一個聰明睿智的同志(他們少有的稱讚我)被一個R大的小丫頭搞成這樣!?長此以往我們p大解散好了!

不管他們如何非議我自悠然自得我甘於向R大低頭又怎麼了。英雄難過美人關嘛向美女低頭的就是英雄。嘿嘿。

第四節裂痕

不過我還是不滿足。我和梁夏越親近越現她的好我就越害怕失去她。然後我就越想得到更多的保障。

我經常去R大已經和她們宿舍樓的阿姨混熟了。阿姨很通融可以讓我進入她們宿舍樓去找她。對此我常想到很不好的地方去:難道大家開玩笑說我是師奶殺手是真的?靠!

當梁夏宿舍沒人時我就去樓上找她。她給我看她的毛毛熊各種小飾品和其他好玩的東西。有天晚上我們兩個又在她們宿舍。梁夏把她新買的童話書《小王子》送給我說她在網上看過很好看就買了一本。

我隨便翻了翻正好翻到狐狸那一段:狐狸對小王子說請你馴養我吧如果你馴養了我許多人的腳步聲中我能認出你的來別人的腳步會使我躲到地下你的卻能使我從地洞中出來你的頭是金黃的麥田的顏色我看見麥田就會想起你。云云。

我笑道:「你已經把我馴養了啦。」梁夏道:「可是小王子還是走了。」我牽起她的手望入她的眼睛道:「如果我是狐狸我一定想方設法不讓她走的。」梁夏抵受不住我眼睛烈火般的情意低下了頭。我托起她的下巴緩緩吻了下去。她想躲避我左手輕輕扶在她的腦後她就沒有躲。我吻上了她嬌軟濕潤的唇這是我的初吻四片唇貼在一起我伸出舌頭侵入她嘴中碰到的卻是牙齒。經過我的堅持不懈她終於張開嘴我碰到了小巧的舌尖這個可麻煩了!外功好偷學這接吻是內功看a片也偷學不到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舌頭迎上前去亂攪亂吸一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梁夏推開我大口喘著氣還皺著眉頭:「你這是什麼式啊?」我兩手一攤訕訕一笑:「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你說該怎麼辦?」梁夏羞澀的道:「你不要那麼用力嘛。」我從命。

我們再次接吻我的舌頭隨著她的翩翩其舞我漸漸掌握到一些竅門了。這一吻好久。我們分開我喘氣道:「呼——好累!」梁夏笑道:「你活該!」我看著她巧笑倩然的模樣再次吻了下去梁夏小手推拒著我的胸膛口裡咿咿嗚嗚。我的手從抱著她的腰開始轉到正面從上衣下擺里伸進去按在她**上。梁夏身子突然僵硬用力推開了我。

我道:「怎麼啦?」梁夏道:「你怎麼那樣?」我正在興頭上被打斷不由十分不爽道:「我們都男女朋友關係啦摸摸都不行么?」梁夏道:「那能這麼快就……我不是那種人……」我道:「我知道你不是可是我也不行么?」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梁夏看了看我的臉色抱了抱我笑道:「好啦好啦別像吃不到東西鬧亂子的小孩一樣。我們出去玩吧?」我賭氣道:「不。」突然想到剛才她接吻的技巧怎麼那麼高明對了周帥!她自然早就練熟了。嫉妒的毒蛇在我心理嚙咬著想想我這麼深愛的女孩這麼美麗可愛的女孩和別人在一起我不由想起一些非常齷齪的鏡頭……再也無法控制嫉妒的烈火。我面容扭曲緊緊握住拳頭嘴唇都咬出血來。

梁夏見我可怕的樣子嚇了一跳笑道:「怎麼這麼生氣啊?我親你一下行不行?」她吐出紅紅的小舌頭是如此的可愛如此的動人!但想到這舌頭這臉蛋被別人擁吻著時我心裡更疼慾火全化成怒火衝口而出:「不用!你留著去親周帥吧!反正你也熟練了!」說出以後我馬上後悔起來。周帥已經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禁忌誰都避免提到他。

梁夏笑容凝固了呆在哪裡淚水慢慢流了出來。我後悔萬分忙給她擦去眼淚道:「阿夏對不起我不對我說錯了話。你罵我你打我!你不打我自己打!」我啪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梁夏冷冷看著我全身不停抖動她向門口一指道:「出去!」我拉住她求道:「阿夏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一定不提那件事了。」梁夏流淚道:「你們男人就這樣。一次失足就念叨一輩子。我還以為你不是那種人結果我看錯了你和他們一樣庸俗你一樣受不了我的過去。你想讓我純潔的像白紙一樣把一切都留給你你好淺陋你連周帥都不如!我錯了我竟然相信了你!原來你和他們一樣的!你出去!我不要再看見你!」我道:「阿夏!」梁夏大哭道:「你出去出去啊。我不要看到你不要看到你!」她連推帶打把我趕出了宿舍門蓬的關上門哭起來。我叫了半天求了半天她都不開門。

樓道里很多女生都看著我。我雖然心裡很難受但對男生來說面子也很重要的心道:不理我就不理我難道少了你我就不能活了么?難道少了你地球就不轉動了么?氣乎乎的出了女生樓騎了車回p大而去。一路上我心神恍惚差點被一輛的士撞著。那司機對我破口大罵我不理他自顧走了。

來到宿舍方彬彬在宿舍公共電腦上玩雷電抬頭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吃驚道:「怎麼啦?」我道:「我和梁夏吹了!」方彬彬道:「什麼?」頓時又死了一次gameoVeR了。我倒在下鋪他床上咒罵道:「都是周帥那個該死的傢伙的錯!」方彬彬聽我激動萬分的說完整件事情長嘆道:「兄弟錯的是你啊!」我怒道:「什麼?」方彬彬道:「你不是一直說自己開明女朋友是不是處*女都無所謂嗎?現在事到臨頭你怎麼做的和說的不一樣啊?」我強辯道:「是無所謂啊。可是已經不是處*女了為什麼我摸摸都不行?裝什麼清純!?」方彬彬一把把我揪起來吼道:「涉江如果不是你和我是好哥們沖你這句話我就得狠狠揍你一頓!你把女孩子當什麼啦?身體是可以隨便給人的嗎?失過身就得變得像妓女一樣嗎?你***這是什麼邏輯!快去跟梁夏道歉!不然我不當你是兄弟!」他狠狠把我丟在床上。

我傻了:我真的錯了嗎?看來是的。我的氣量太狹窄了。我想起那晚的誓言:從今以後我一定要好好愛護她我要讓她過得比以前更幸福讓她忘了所有的悲傷;就算犧牲一切我也要讓她快樂。我居然說出那些話我無恥我不是男人!

我立即給梁夏打電話是那個大嗓門的女生接的她叫馬麗。聽到是我的聲音馬麗怒道:「你還有臉打來?你讓我們夏夏哭成那樣!」我哀求道:「好姐姐求你讓阿夏接電話我錯了我給她道歉!」馬麗哼了一聲向那邊喊道:「夏夏涉江的電話。」我聽不到梁夏的聲音馬麗道:「夏夏不想跟你說話。」我哀求萬端馬麗也傳了n次話梁夏就是不接。馬麗最後道:「算了你讓她靜靜吧。」我頹然放下話筒。

方彬彬抱著我的肩頭道:「兄弟別難過等過幾天她就氣消了。不過你那話說得也忒過分!」我欲哭無淚。不久後趙林和李逍也回來了他們對我說那話也很氣憤不過事已至此責備也沒有用他們開始出謀劃策幫助我想辦法。可是梁夏根本不聽我電話什麼辦法都沒有用。

最後方彬彬說:「涉江你去R大找她吧。」我道:「她不見我怎麼辦?」方彬彬道:「你就在她們宿舍樓下呆著別回來。」我點點頭出了宿舍樓。今天天氣本來就不好現在更飄起細雨。我一手打著雨傘一手騎車來到R大時雨大了起來。在梁夏宿舍樓下我用手機給她宿舍打電話仍舊是馬麗接的我讓馬麗轉告梁夏就說我在樓下從窗戶里可以看到我;我不敢進樓打擾她;如果她不原諒我我就在雨里呆下去。打完電話我把雨傘撤下來。

抬頭看時三樓的窗戶探出馬麗的頭她向我揮揮手我也揮手回應。她們宿舍的人都和我打了招呼唯獨梁夏沒有出來。雨越下越大我全身濕透了打了幾個噴嚏渾身冷的厲害。梁夏終於露出頭來。她看到我落湯雞般的樣子眼淚流滿雙頰她又縮回頭去。我以為她要下來了結果卻接到一條簡訊:你走吧。我不值得你這樣。

我獃獃看著簡訊再看窗戶窗帘拉了起來。我就這樣在雨里傻站著不知道過了多久。屋裡的梁夏透過窗帘的縫隙一直在注視著我。馬麗和其他舍友都鼓動她趕緊下去梁夏猶豫不決終於她心軟了匆匆走出宿舍飛快的下著樓梯。

這時我打了個激靈抖一抖雨彷彿醒了過來一樣把自行車一扔轉身走了。耳中聽到樓上有人叫我但不是梁夏的聲音我沒有回頭。

梁夏站在樓門口一看外面已沒有了我的蹤影只有我的破自行車倒在雨里。她冒雨把車扶起來怔怔看著窗外的雨幕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

我站在R大外的馬路上:梁夏是不會原諒我了我該去哪兒?一個的士看我獃獃站著以為我要打的問我去哪兒。我坐上車說:「去凱龍迪廳。」那是我最懷念的地方。

第五節沸騰的熱血

晚上大約11點鐘我來到凱龍。可是那個座位被人佔了。我躲在一個角落裡要了六瓶啤酒一個人拚命地灌。灌得幾乎要吐了我搖搖晃晃站起來像軟泥一樣掛在扶手上下了樓梯來到舞池中。我拚命得扭動彷彿要把所有的悲傷和悔恨都抖掉。

舞池中的人看我滿身酒氣滿眼凶光都敬而遠之。我旁邊相擁而舞的一對中那個男的說道:「可憐的人一定是失戀了。我也這樣過。」那女的怒了:「你是為誰這樣?」男的忙道:「為你啊。那次你不理我我痛苦極了。」女的釋然男的擦汗。

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我特異的預感又揮作用了。那危險來自我右方三米遠的地方。我搖晃著轉頭去看那到底是什麼突然燈光和音樂都停止了大廳里漆黑一片居然停電了!大家泄似的大罵:「靠!」「操他媽!」「***!」

我也扯著嗓子大叫大嚎。這叫聲是學校里停電時練出來的今晚我嚎得格外歡暢格外痛快!有人的叫聲中還有痛苦的意味不過我卻沒有感覺出來。連那種血腥的味道我都沒有感覺到我喝了太多的啤酒整個人都麻痹了。有人打著了打火機火光一亮他看到一個大張著的血口牙齒老長滴著鮮血他不由恐懼地尖叫起來打火機掉在地上被擁擠的人們踩滅了。火光亮的剎那好幾個人都看到了那恐怖的怪物都叫道:「有鬼呀!」拚命擠。但是漆黑沒有一絲光門都被封死了。整個舞廳就像地獄不時有痛苦的叫聲:「媽媽呀有鬼咬我!」「啊!」凄慘之極。

我傻乎乎的站著竟然沒被踩倒也算異事。突然一對尖利有力的手抓住的我的兩肩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我疼痛難忍大叫起來。這時一張嘴一下子咬在我左頸上那嘴在不停的吸我的鮮血我聽得見咕嘟咕嘟吞下去的聲音。這是真實還是惡夢?

我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也一口咬在那人的頸項上也拚命地吸血。狂亂地情景恐懼的黑暗吸血的大嘴也把酒醉的我變得瘋狂了。我感到血從我的脖子里流出去居然有種極樂的歡喜我歡暢地顫抖著。但是我更恐懼於是就更加拚命地吸那人的血。那人想掙脫我我大吼一聲也不知道吼叫了些什麼。他不大掙扎了我吸啊吸啊肚子漸漸脹了起來但我還是像瘋了一樣的吸。那人的嘴漸漸離開了我的脖子我還在不停吸他的血。我感到他的身體在我手裡漸漸變小漸漸感到了他的骨頭。終於我在他身上再也吸不出血來了我又去吸別人。這是一個少女。

當我的牙齒嵌入她柔嫩的脖子時她又踢又打嘶啞的哭泣著。轟地一聲漆黑中突然現出一點亮光我看到一個纖弱的美麗身影穿著白裙那是梁夏她身上散著柔和的光芒向我招手她的淚珠比夜明珠還亮。我放開少女向她走去。絆倒了我爬起來繼續走。我爬過許多人磕磕絆絆走過好長的路一頭撞開面前的堅硬的東西光射了進來我爬到凱龍外面。外面一個人都沒有連門口的人都不見了。他們也到舞廳里去了嗎?

我跌跌撞撞地站定回頭望望這個黑乎乎的三層小樓如在夢中。突然轟隆隆一聲巨響凱龍迪廳整個爆炸了熊熊燃燒的東西撲面向我砸來。我再也沒有了力氣眼前一紅一種疼徹心肺的劇痛然後我昏迷過去。

我睜開眼睛面前一片潔白。我轉動腦袋現我躺在一張潔白的床上一個潔白的房間。然後一個人驚叫的聲音:「好了好了醒過來了。」她奔到我床前我看出是個穿白衣服的二十多歲的美貌女孩。我嘶啞的聲音問道:「我在哪兒?」白衣女孩笑道:「你命真大這麼重的傷還能活著。你現在在醫院裡。」我道:「噢。」才覺自己頭上纏著繃帶。那個白衣女孩是護士她很快叫了醫生來醫生檢查了一下我的身體驚訝道:「他恢復得好快。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現在只是些皮膚問題。」我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在這兒多久了?」醫生道:「你不知道原因嗎?凱龍迪廳生火災裡面的人全燒死了你在門口躺著身上被幾個石頭壓著傷勢非常嚴重我們醫生也是儘力而為。不過小夥子你的命可真硬這麼重的傷睡了這三天居然好得差不多了。」我回想起來那夜的事情想到那吸血的怪人不由臉色蒼白。醫生問道:「怎麼啦?」我勉強笑道:「沒什麼?多謝醫生救了我這條命。」又想起梁夏來唉活著就很好嗎?醫生道:「你再休息一會吧。公安局的同志還要問問你情況呢。」我點點頭閉上眼睛。

過了一會兒我感到有人輕輕進入房間就睜開眼睛。面前的這個人是誰啊?一頭長一身白裙白白的小手裡捧著一束花大大的眼睛里滿是關切和焦慮美麗的小臉上寫滿了憔悴。她看到我睜開眼睛嚇了一跳隨即臉上溢出了歡欣的笑容她的笑容比她手中的花還要美。她是梁夏!?

我道:「對不起。」梁夏把花插好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撫摸著我的嘴唇道:「我知道。」我眼淚流出來:「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我嫉妒。」梁夏眼睛紅紅的:「我知道。」我道:「下雨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夢見我了?」梁夏點點頭。我道:「當時迪廳漆黑門都看不見大家亂擠亂踩我卻突然看到了你你在前面招手我就跟著你爬出迪廳來然後迪廳就爆炸了。是你救了我。」梁夏輕輕伏在我身上把唇印在我嘴上我嘗到了她苦澀又甜蜜的淚水。我們唇舌糾纏深深相吻。

「咳咳」有人用咳嗽來表示他的來臨。梁夏連忙坐起身來。門口站著三個人一個是那個美貌護士另外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小護士朝梁夏眨了眨眼睛梁夏臉紅了。男警察很客氣地問我那夜的事情我儘可能地詳細說了。女警察一一記錄下來看起來他們也是很疑惑。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男警察道:「整個迪廳的人都燒成木炭了。看起來好像是電源線路扯得不合理。」我遲疑地問道:「有沒有在現場現什麼奇怪的東西?」男警察詫異道:「奇怪東西?為什麼會有奇怪東西?火災事故怎麼會有奇怪東西?要有大概是那些一具具的奇形怪狀的屍骨吧。呵呵。」這警察夠冷血的死了那麼多人他還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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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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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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