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深情地說:我愛你

25.深情地說:我愛你

在仁一到家,多賢便立刻迎上來。

「快進來!我都快餓死了。」

「喂!難道咱們每天除了吃東西,就沒有別的話了嗎?」

在仁「哧哧」笑着,他實在很喜歡回到家時多賢在門口迎接他的感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後,在仁終於說服書賢沒讓他把多賢當場帶走。雖然多賢只在他家停留了很短的時間,不過他好像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他有十二分不情願就這樣把多賢送走。怎麼都覺得最適合多賢停留的地方就是這個家,就是他的身邊。今天就送她回家?一想到這個在仁就煩得不行。可是不送不行啊!書賢好像還在生他的氣,瞧他那張鐵青的臉,好像恨不能立馬就帶妹妹回家似的。該死!唉,怎麼也得讓多賢吃完飯才走啊!不行,必須儘早和多賢結婚!哪怕早一天也好!

「你家連包速食麵都沒有哎。你還讓我乖乖躺着不許動,弄得我什麼都幹不了。」

多賢好像有點兒不好意思,辯解似的嘀咕道。在仁聽了故意調侃道:

「讓你干你能幹什麼?」

多賢立刻有點兒不樂意的樣子,嗔怪道:

「不會幹別的,還不會煮速食麵呀。」

「換件衣服吧,待會兒吃飯了。」

說着,在仁遞給她一個精美的袋子。

「出去吃嗎?還是在這裏湊合吃點吧。」

多賢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仁的T恤衫和六分褲,看起來就像孩子一樣可愛。

「先換身衣服吧。」

最後,多賢沒穿在仁給她買的過於嚴肅的套裝,而是換了一件微微有些皺的杏色的連衣裙,在仁也換了一身休閑裝。

「餓不餓?」

「當然餓了。」

說話間,忽然有幾個人走進客廳,多賢驚奇得睜大了眼睛。

「他們是誰?」

「嗯,來給咱們準備晚飯的。」

在仁拉着多賢的手走進餐廳。一位戴着廚師帽的穩重的師傅看見多賢,還特意為多賢抽出餐椅,笑眯眯說道:「祝您用餐愉快!」

「這是怎麼回事?」

多賢糊裏糊塗地也還了一聲招呼,但是依然兩眼圓睜,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

「我拜託我們酒店的。」

「哎呀,你這不是濫用職權嗎?人家那麼忙,怎麼能讓他們在這個時間來這兒呀!」

「這怎麼是濫用職權呢,我會叫人給他們出差費的。快吃吧!」

多賢轉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心想:在酒店吃飯已經很不容易了,更何況還讓廚師專門到這裏做飯呢。

「吃吧!你不是不想出去嗎?你現在身體不舒服,我也不想讓你湊合,所以你要給我多吃點!」

多賢睜大眼睛,笑眯眯說道:

「我沒事兒,你不是說我只是貧血嘛。」

在仁早就知道,憑多賢這個聰明勁兒,是不可能乖乖地相信醫生哥哥所說的「貧血」這一說法的。就算潤煦和韓會長沒來找過她,沒有告訴她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她也猜得着七八分了。多賢是誰呀?是一個智勇雙全的奇女子,是一個有時甚至比在仁還聰明的女孩啊。

此刻,多賢坐在餐桌前看着飯桌上的食物,驚訝萬分,心想:原來這些有錢人還可以這樣叫「外賣」啊,唉,我還以為只是叫一份炸醬麵呢。

「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快吃吧!」

「我的口味?」

「甜玉米湯、新鮮的沙拉、全熟的牛排、乳酪蛋糕、核桃雪糕、摩卡咖啡。」

在仁一邊往多賢的碟子裏夾食物,一邊如數家珍地說道。

「對了,還有冰水。」

「酒店離這兒有多遠?這麼多吃的全是剛才做的嗎?」

多賢的驚喜溢於言表,在仁裝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是酒店機密,等以後我們結了婚才能告訴你。」

說着,在仁為多賢斟了一杯葡萄酒。

「嘁!」

多賢張開小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在仁喜歡多賢吃東西的樣子,哪怕只看着她吃東西,他便已經心滿意足。

「還是告訴你吧!我們酒店有一輛專門為了郊外宴會準備的可以做飯的餐車,那可是花大價錢從法國定製的呢。」

「哦,是這樣啊,那這些吃的是在這兒做的?」

「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

「喔!撐死了,動都動不了了。」

「走,去那邊喝咖啡吧。」

看着多賢直喘氣的樣子,在仁笑着扶起多賢往客廳走去。站在寬敞的客廳里,首爾美麗的夜景盡收眼底。在仁一隻胳膊摟着多賢的肩膀,一隻手拿着咖啡杯。

「為什麼我更喜歡摩卡咖啡而不是榛味咖啡呢?」

「因為你很特別。」

特別?多賢不喜歡聽這個詞兒。

「才不是呢。因為榛味咖啡有一股化妝品味道,只是個人喜好吧。」

「哦,你這喜好正和我意,呵呵,我最近也開始喜歡摩卡咖啡。」

在仁把多賢的咖啡放到桌子上,不由分說地開始吻她。

「還有,我更喜歡你的香味兒。」

多賢把頭埋在戀人的懷裏,喃喃自語道:

「我也喜歡你的。」

「這樣摟着你,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仁好像夢囈似的發出喃喃聲。多賢現在就在我的懷抱里,在仁心想,他感覺幸福極了。

「你以為我可以?」

「那真是太幸運了,至少不是我一個人發瘋。」

溫柔的撫摸和親密的呼吸讓多賢感到安全,同時也刺激着她更貼近在仁。她柔軟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在仁的肌膚,讓在仁情不自禁地發出低低的呻吟。在仁身體上自然而然的反應讓多賢產生了一種幸福的感覺,她把臉蛋緊緊貼在戀人的肩膀上,開心地笑着。

「感覺好好哦,你……笑什麼呀……哎……不要了……」

在仁口口聲聲讓多賢停止撫摸,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有了強烈的反應。不知何時倒在沙發上的兩個人此刻又緊張又興奮,兩顆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強烈的興奮襲遍他們的全身。只有多多溫柔的撫摸能讓在仁如此難以自拔。此刻,他的自制力已經到達了極限,他知道身體內極力剋制的慾望一觸即發。在仁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激動得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

啊,多多!我就要盡情地愛你,我要完完整整地擁有你!我要你做我李在仁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在仁再也無法按捺急切的心情,附在多賢耳邊又溫柔又迫切地說道:

「感覺好好哦,我不想停下來,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

在仁的喃喃細語令多賢不知所措,只好慌亂地別過臉去。在仁此刻怎麼可能放過她呢,他輕輕扳過多賢的臉,深情地凝視着她說道:

「我會一直這樣愛你,我不在乎什麼遺產,更不怕你哥拿手術刀找我算賬。我今天要定你了,我要和你徹徹底底地相愛。」

多賢極力剋制着來勢洶洶的慾望,緊張萬分地凝視着眼神中滿是期待的在仁。這個男人……即便在她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他也在牢牢地控制着她。是的,她已經無法離開他,她已經徹底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多賢輕輕地點了點頭,在仁立刻明白了這個動作的含義。

感謝上帝!

即使多賢不願意,此刻的我也無法停止下來,這種迫切想要擁有她的意志已經牢牢控制住我,讓我無法停止下來。上帝啊,感謝您將這麼好的女人賜給了我!

在仁的眼中燃燒着火花,發出熾熱的光芒。一得到多賢的默許,他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多賢朝卧室走去。

他輕輕地把多賢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小手,急促而多情地開始吻她的手指,然後將柔軟的舌頭從她的手指轉移到她的髮絲、額頭、臉蛋,直到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舌無比纏綿地纏繞在一起。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的吻,散發着難以克制的慾望,雨點兒般地落在多賢的身上。不知過了多久,在仁慢慢將身體壓在多賢身上,同時將整個臉龐深深地埋在多賢的脖頸中。

「在仁,嗯嗯……」

當在仁的手貪婪地攥住多賢的乳房時,多賢終於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慢點兒,再慢點兒,在仁極力剋制着體內奔騰的熱流。然而,這聲撩人的呻吟以及她此刻急促的呼吸聲,對在仁簡直是致命的誘惑。一瞬間,極度的興奮像電流一樣襲擊了他身體內的每個細胞,他再也無法控制蠢蠢欲動的身體!

「我愛你,賢。」

多賢的眼中透出一絲恐懼、一絲緊張。凝視着她的眼睛,在仁許下他的誓言。

「相信我,現在開始我們就是一個人了。今後不論何時,我都會像現在這樣守候在你身邊。」

聽着戀人溫柔而堅定的誓言,多賢微微一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在仁帶着無限愛憐,小心翼翼地進入她的身體。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更加深情地、小心翼翼地填滿了她最空虛的地方。

「呃嗯……在仁……」

「一會兒就好了,多多……」

一陣陌生的疼痛瞬間襲來,多賢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本能地抗拒著在仁繼續進入。在仁一動不動地伏在多賢的身上,無限深情地擁吻着她。他就那樣停留在她的身體里,那裏潮濕而溫熱,時刻都在誘惑着他進一步探入。此刻的他多想更深地到達她,更完美地填充她,更自由地在裏面暢遊啊!可是現在還不行,她會很疼的,在仁咬緊牙關。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啊!不知過了多久,多賢微微動了一下,在仁立刻更緊地抱住了她,溫柔地說:

「乖,別動,先這樣躺着。」

說完將整張臉埋入她白皙的脖頸,極力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現在好了。」

多賢好不容易適應了這種感覺。雖然這種感覺讓她不舒服,讓她感到陌生,但是,她卻可以更加親密地感受這個叫做李在仁的男人,更加貼近地感受他「親密無間」的愛。他們手握着手,胸貼著胸,就連呼吸都混合在一起。在仁,這個她愛的男人,此刻正在和自己分享這樣的愛情。

此刻,他們凝視着彼此——我們是一個人了,我們在一起,我們正在分享彼此——不用說一句話,他們只憑眼神就可以互通心意。時而輕柔緩慢,時而粗暴濃烈,這個男人是如此不知疲憊地深愛着她。這是一段只屬於他們的甜美而親密的時光。

在仁輕輕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髮絲,無比溫柔地問她:

「疼嗎?」

多賢輕輕點了點頭。其實,她也說不清這種感覺。渾身酥軟,身體最深的那個地方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如果現在她告訴他那個地方疼著,在仁會不會離開她呢?

「等一下,再等一下,我現在動不了了。」

在仁伏在她的身上,緊緊地攬着她的雙肩,將她完完全全地抱在懷裏。雖然他們的身體已經被汗水浸濕,但是多賢並不討厭這種感覺。被他緊緊抱在懷中的這個瞬間,她感覺無比舒適。似乎在很久以前,他們已經這樣了。

忽然醒來的在仁意識到多賢正躺在他懷裏這個事實時,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完美的愛情。是的,他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完美的愛情。對她的佔有慾始終凌駕於他的理性之上。在仁去洗手間給多賢放洗澡水,看見鏡中的自己幸福地笑着。

多賢經歷的那件事已經過去一周時間了。自從那件事之後,書賢每天都會給妹妹打電話問安,而在仁為了見多賢一面,或者直接驅車去仁川,或者派車去多賢家接她來首爾。每次給她打電話,只要多賢晚接一小會兒,他就會立刻不高興。唉,是我遭壞人綁架呀,為什麼兩個大男人這麼緊張呢。

「嗯,我幹嗎要見你家裏人?」

「遲早總要見的嘛,反正以後都是一家人。」

「才不是呢,我又沒決定和你結婚。」

「你怎麼這樣啊?難道你忘記那天晚上了?我們不是已經那個什麼了嘛!」

在仁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接着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嘿嘿壞笑起來。多賢的臉蛋立刻羞得通紅,急忙環顧四周,生怕別人聽見這句話。幸好百貨商店裏面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顧不上偷聽他們的話,否則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在仁!」

「跟我結婚不就好了嘛!又不是什麼臊人的事!」

在仁笑着說道,好像這件事特別讓他自豪似的。今天,多賢懷着半無奈、半好奇——「頭兒」究竟何許人也?——的心情,和在仁一起來到SH百貨公司買東西,沒想到在女性用品區意外地碰上了她——在仁的姑姑。全都怪在仁,多賢心想,要不是他把她帶到這裏,她就不會碰上在仁的姑姑。要不是他暫時離開,把她單獨撇在這裏,至少她還不會像現在這麼懊惱。真是的,全都怪在仁。

「喲。」

在仁的姑姑上下打量著多賢。上次見面她就沒給多賢留下什麼好印象,這次她的眼神依舊還是令多賢感到不快。

「你自己來的?」

「不是,我和在仁一起來的。」

多賢必恭必敬的回答,仍未能沒消除姑姑眼中的敵意。

「問你句話行嗎?」

在仁的姑姑搶先問道。

既然對我這個態度,還有什麼好問我的?不過,問就問唄。多賢心想。

「你不是覺得在仁真的愛你吧?哎我說,小姐,你要是真這麼想,我勸你還是趁早清醒吧!你也不想想,如果沒有我父親那個該死的遺囑,在仁那小子怎麼可能認識你?他那種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認識你這種人!」

在仁的姑姑不帶任何錶情,像發射連珠炮一樣迅速說完之後便離開了。遺囑?看來她也知道了遺囑的事情。若不是這個女人提醒,多賢早就把遺囑以及她和在仁簽的那份協議給忘得一乾二淨了。韓珠兒綁架多賢失敗之後,李會長重新修改了遺囑並將之公佈於眾,所以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這件事。在這份遺囑中,會長刪去了泰和的名字,指定在仁為惟一繼承人。

遺囑……一想到這個,多賢就感到痛苦。說不定在仁的姑姑說的沒錯。按照她所說的,如果在仁是為了財產才對自己好的話……多賢不敢再想下去。她剛才說的話不斷迴響在耳邊,就像毒藥和匕首一樣穿透多賢的心。看來必須和在仁好好談一談了,就現在!多賢打定了主意。

「怎麼了?」,在仁順便去看了泰和一眼,回來后發現多賢的表情不對勁兒,於是關切地問道:「哪兒不舒服嗎?」

「……」

多賢兀自想着心事,沒有回答在仁的問題。

「多多?」

在仁把胳膊搭在多賢的肩膀上,仔細觀察她的表情。

「我有話和你說。」

看着多賢神色凝重的樣子,在仁也隱去了笑容,點了點頭,然後和多賢一起去了泰和為他們準備的貴賓房間。

「什麼事情搞得這麼嚴肅?」

在仁帶着關切的表情打量著多賢。

「遺囑,你是為了這個才向我求婚的嗎?是為了這個才對我好到現在嗎?」

「什麼遺囑?」

「就是那份讓你我認識的遺囑。我們不是因為這個才見面,才簽訂那份協議的嗎?」

「我和你跟遺囑有什麼關係?」

「你說什麼關係?你是怎麼認識我的,難道你忘了?」

多賢滿臉狐疑地看着在仁。

「我和你簽了協議之後,遺囑的事情不就告一段落了嘛。」

「說的就是這個,我本來也那樣以為來着。問題是你也那樣想嗎?」

還有,其他人也是那樣想嗎?這句話多賢忍住沒有問。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忽然想起來我是遺產繼承人這件事了,現在已經滿十個月了。」

剛才一個老巫婆給了我一個毒蘋果,這句話多賢實在不好意思說。讓她沒來由地搶白一頓就夠傷自尊的了,萬一再被她不幸言中可怎麼辦?!

「所以?」

在仁壓低聲音問道。多賢知道,在仁只有生氣時才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他現在肯定不高興了。可是我還難受着呢,多賢心想,這種心情的我怎麼考慮別人的感受?萬一、萬一「巫婆的詛咒」應驗的話,如果這個男人真的一點兒都不愛我的話,那我到時候可怎麼辦?!

在仁齜牙咧嘴,沒好氣地嚷嚷道:

「都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讓我笑着跟你說拜拜?還想讓我乖乖地放棄你?你那麼想就大錯特錯了!你這女人!」

多賢也被在仁的態度氣得夠戧,眼神冷冰冰的,很不樂意地問道:

「我問你幹嗎突然想和我結婚?以前你不是一提我氣得跺腳嗎?還讓我別痴心妄想什麼的。現在你怎麼突然想和我結婚了?這個我倒是很好奇。」

「你不也是一提我就蹦高嗎?怎麼,你現在還這樣?」

「現在我們討論的不是這個。」

多賢冷靜地說道,想就此矇混過關。

「好!我今天立馬就把那份該死的協議書給毀了!遺囑不是我的,由不得我作主,不過協議書從今天開始作廢!就算沒那個你也是我的,怎麼你連這個都搞不清楚嗎?」

「你這算什麼?協議書失效你還想讓我當你的女人?」

在仁氣得變了臉色,多賢卻依舊保持着冷靜。在仁是個聰明人,還不至於看不出隱藏在多賢冰冷神情后的不安,也早就從多賢說話時的那絲顫音中覺察到了她的緊張。在仁嘆了一口氣,他決定以一顆寬廣的心原諒多賢的疑神疑鬼。必須給這個聰明的女孩一個滿意的答覆,必須打消這個傻女孩的顧慮……最重要的是,絕不能讓這個他愛着的女孩,再因為一些無謂的事情飽受煎熬。啊,戀愛中的男人原來有這麼多事情要做啊。

「你給我聽仔細了,這話我不會再說第二遍!我愛你跟那個該死的遺囑沒有任何關係!」

在仁目不轉睛地看着多賢的眼睛,說道:

「就算分不到遺產我也會過得很好,這種事對你來說是第一次,對我可不是。」

「什麼意思?」

「爺爺拿遺產做誘餌,對我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想起從前不愉快的事,在仁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多多並不是第一個。要是我貪圖爺爺的遺產,幹嗎還要白白浪費這三年多時間?當初爺爺介紹的女孩可以帶過來那麼多半導體股票,光是她的財產我就會多出一大筆錢。要是我貪錢的話,幹嗎還要跟你這個死不聽話的倔犟透頂的傢伙結婚?」

「真的?」

他說的是真的嗎?我可以信他嗎?

多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那粉紅的舌尖和鮮紅的雙唇在誘惑在仁的同時,那狐疑的眼神也打擊着他,因為這表明多賢現在還處於半信半疑的狀態。在仁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後用她的額頭輕輕碰自己的,溫柔地說道:

「別想一些沒用的好不好?我有你就知足了,以後千萬別再胡思亂想了。」

「這也不是胡思亂想嘛。」

多賢喃喃自語道,看樣子開始有點相信在仁的話了。

「知道了,那我就信你一次!」

「我說,這就算了?」

多賢假裝沒聽懂這句話,點了點頭,想要掙脫在仁的懷抱,沒想到被在仁一把給抓住。

「那你想怎樣?」

「懷疑和折磨無辜的人,當然得付出相應的代價了!」

「什麼代價?」

「這個。」

看着多賢無辜地望着自己,在仁再也按捺不住,把臉緊貼在多賢的臉上,將嘴唇重重地壓在她的雙唇上。

「你一定要相信我!能讓我說出這句話的人,這世界上只有你一個!」

在仁說話時也不肯離開多賢的唇,他一邊嘀嘀咕咕,一邊盡情地吻著多賢甜蜜的嘴唇。同時用若有若無的聲音,在多賢耳邊竊竊私語着,我愛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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