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重拳PK風尚人物
1
唐泡泡要步上華麗的風尚女生之路啰！
我把做好的計劃表貼在床上，隨時提醒自己。Fighting，fighting！
德方面有雲閔幫我打理。他在校園網上申請了一個信箱，並且到處發布信息讓大家找我幫忙。
早晨起床后，我興沖沖地鍵入密碼和帳號。打開信箱一看我樂得半死――有67封信呢！網路還真是個奇妙的東東。這樣一來拿到100顆星應該很簡單吧。
我一一點擊瀏覽，按照裡面的委託開始工作。
第一封是關於愛情的。一個叫做田蒙的男生喜歡同班的女生李娜，但是一直不敢表白，因此想找人把李娜約到玫瑰園去。
想不到我唐泡泡還有機會過一把當紅娘的癮。O（^o^）馬上撥通電話：「是李娜嗎？田蒙有事找你，請你下午四點……」
還沒說完，對面傳來女生不耐煩的聲音：「你是他什麼人？不要多管閑事好不好？我最討厭他那種做事縮頭縮腦的男生了！」
「咔」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我尷尬地放下電話，第一件事情就辦砸了。
不過失敗是成功之母嘛。讀第二封，又是電話委託。
「喂，是陸同學家嗎？我是唐泡泡，收到你的信，我覺得你沒有必要憂傷。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為你做心理調適。」呵呵，雖然我不是心理諮詢師，但是也懂一些心理基礎知識哦。（^o^）
「我很鬱悶啊！為什麼我長這麼帥卻沒有女朋友呢！真是慘無人道啊！你做我的女朋友吧！我會給你買漂亮衣服，會陪你做雲霄飛車……」聽到公鴨嗓感情飽滿地朗誦詩歌，我慌忙掛斷。這個傢伙不但有抑鬱症估計還是個臆想狂，實在超出我的治療範圍了。汗。
接下來的信一封比一封糟糕。
有求我幫忙作弊的，有讓我參加鬥毆的……一上午忙下來，居然一樣好事都沒有做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午餐時間，看著面前豐盛的飯菜，一向以好胃口著稱的我卻感到難以下咽。
「哈嘍，泡泡。」傑克一屁股坐到我旁邊的座位上，「你一個人吃飯？曾米呢？」
我撅著嘴，用筷子指了指不遠處。小妮子正和雲閔那塊千年冰山一起互相喂飯呢。真是膩味死人了。重色輕友的傢伙！
「他們感情很好嘛。對了，你和夜希澤怎樣了？」
「你認識夜希澤？」我猛地抬頭。
「他是學校的名人嘛。誰不認識？」
「這樣啊。」
「對了，你的德行護照怎樣了？」
一句話正中我的心窩。眉毛擠作一團，幾乎可以夾死一個蚊子軍團：「倒霉啊。三個字――不順利，再加兩個字――非常不順利。」
對了，聽說傑克也報名參加風尚人物評比了。「你呢？」
「當……當……當……當……」
他得意洋洋地從書包掏出一個本本在我面前攤開。上面全是星星。
「怎麼回事？」我驚訝極了，「你怎麼做到的？」
「我在學校的展板上貼廣告，很快就有很多人主動找上門啦！」
「他們都要你做些什麼？」
「補習英文啊。」
菁英的學生還用找人補習英文，太不可思議了吧。我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都是女生吧？」
「你怎麼知道的？」
「切，你哪裡是幫助別人啊。只是單純的出賣色相吧。」
傑克拉下臉：「唐泡泡，你這是誹謗哦。話不可以亂講的。」
我聳聳肩不和他爭論。這個金髮碧眼的小弟弟在學校可是很受大姐姐歡迎的。我可得罪不起。
「我跟你講過的話，都忘了嗎？」木子端著一碗鮑魚粥走到我對面坐下，「要隨時注意儀錶。」
對了，她答應過我要做我的特訓指導老師的。
「抬頭……挺胸……收下巴……不要把小肚子鼓出來……吃飯時不能發出聲音……眼睛不要轉來轉去……」
下午課間托木子的福，我和學校的清潔部簽了合同，為籃球部做一個月義工，用來做「勞」的成績。
像日本人一樣，拿著抹布在光滑的地板上奔來跑去，還不時被人罵上幾句，真是累死我也。這種生活簡直比女僕還女僕。＞＿＜
下午放學，被曾米拖到美術部學習素描，然後是插花、茶道……
嗚嗚，風尚之路好曲折啊！
2
回到家裡我已經腰都直不起來了。
「泡泡，你沒事吧？」爸爸心疼地為我按摩肩膀。
「對對，就是這裡……哎呦……」
「要不別去參加那個什麼風尚人物評選了？」不知道爸爸摁到哪個穴位。一下子疼得要死。我欲哭無淚。
「不行啊，我都已經報名了，不能隨便退出啊。爸爸你不是說過做事情要有始有終的嗎？」
「你不要固執了，元明的兩個兒子有什麼好的？一個莽撞，一個溫吞，我們泡泡才不稀罕呢。」
汗。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形容他們的，說夜希澤做事果斷，說元時溫文爾雅。一定是看到我太累，他的評語才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我才不是為了他們參加比賽呢。」我抱住爸爸的脖子像小黑一樣撒嬌，「我只是想爭一口氣嘛。何況要成為像媽媽一樣出色的能力量使用者，一定要克服這些小的挫折，對不對？」
「說不過你。可是你真的不勉強嗎？」爸爸摸了摸我的頭髮。
「沒事！」我噌的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擺了個肌肉猛男的健美動作，「爸爸，你看，我是很強的！」
「哈哈。」
這時候門鈴響了。
開門一看，夜希澤和元時同時出現在家門前。
「叔叔，你好，我們是來為泡泡補習功課的。」元時露出貝齒，禮貌地笑。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風尚人物評定結果出來前，我爸爸不允許我和哥哥單獨同泡泡見面。」元時耐心地解釋。
夜希澤在一邊沒有開口，只是看著我，黑眼睛礦石一樣閃亮。
「好了，那你們上樓去複習吧。早點開始，早點結束回家睡覺。」爸爸對這兩個人的態度不咸不淡。這就對了嘛，畢竟我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啊。
小小的書桌邊上擠了三個人。我被兩個高大的男生夾在中間不知道有多彆扭，感覺就像漢堡中的那片火腿。
「這裡不能用機械能守恆定律的，你這木魚腦袋！你有沒有好好讀題啊！」
正閉上眼睛準備迎接久違的栗子雨，耳邊的風突然停止了。原來是元時替我擋住了夜希澤的魔手。
火花四起。本以為他們要由唇槍舌劍升級到拳腳相加的，誰知道左右護法只是對峙了一小會兒，便轉過臉去不看對方。
真是小孩子。
也許是老爺子的提議效力大，他們沒敢在我家裡鬧開。
「泡泡，今晚你想吃什麼呢？」爸爸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隨便。」我對他的廚藝可不敢抱有任何希望。
「呵呵。」元時笑了，輕輕地捏捏我的鼻子，其實你很想吃水煮魚吧？我這就下去做好不好？」
我興奮得直點頭。
夜希澤的臉比爸爸燒糊的鍋底還黑：「你會做？少騙人了。」
「你看著好了。不過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打泡泡。」
「廢話少說，煮飯公！」
夜希澤幾乎是用踢的把他趕了出去。
「泡泡，如果他打你，立即叫我。」
元時的聲音從門那邊傳過來。夜希澤鎖上門，眼睛直瞪我，狼崽子一樣嚇得我夠嗆。
「你要做什麼？」
他是不是想把我捆起來打個夠？
高大的身軀一步一步逼近，我被擠到牆角無路可退。
「我要叫了。」我威脅他。
啪的一聲，他雙手撐牆把我固定在懷中。栗色的劉海掃著我的額頭：「你這麼討厭和我獨處？告訴我，你和元時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這種感覺好奇怪。但卻有些熟悉。
「你胡說什麼？我們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轉過臉拚命推他，反而被他鉗了手腕扣在牆上。
「他吻你了嗎？」
「你腦子裡就是有這樣的東西？」
他撥正我的頭，讓我的視線對上他的眼睛：「看著我，好好看我。」
「你有什麼好看的？」故意頂嘴，掩飾慌亂的心
「你不想我嗎？我很想你。」他用低沉而磁性的嗓音緩緩地說。
3
「切，我才不信，你身邊不是有艾利斯嗎？她比我漂亮，比我聰明，比我有錢……」
「你還不明白嗎？要我說多少次，我喜歡你！」
「我……」
我正要反駁，嘴卻被封住了。
「好想見你，看你的眼睛，摸你的頭髮就像這樣不用轉身就可以感覺到你的存在……」
這個吻被不斷加深，幾乎奪走了我的呼吸和意識。
「泡泡，我真的很喜歡你，為此，即使要讓我做一個背信棄義的小人都可以！」他小心地觸摸著我的臉，「所以不要跟我再提艾利斯了。我不會為了任何人離開你。」
「你……我怎麼相信你？」
他把我的頭按在結實的胸口：「聽見我的心跳了嗎？聽說你答應和元時交往的時候，它幾乎碎了。現在又活過來了。」
原來他也會說這樣柔情蜜意的話。
周圍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我和他的心跳。
咚咚，比秒針走得更快更堅定。
「對了，今天和john約好上網聊天，我得把電腦開著。」我突然想起。
「你這死丫頭這時候還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啊！」夜希澤忍住沒有動手敲我的頭。臉憋得綠了。
「人不能言而無信啊，約好了就不能遲到。」
「他今天不會上線啦。」
「你怎麼知道？」
「我就是他啊。」過了半天他終於開口。
「你敢騙我！」我抄起一個枕頭對準他的帥臉扔去。原來傑克是他派來監視我的姦細！
「是你太笨了。我的英文名字就是john，你從小就知道嘛！」
嗚嗚……這個壞蛋！我居然把狼當成羊，跟他講了那麼多心裡話，真是自掘墳墓啊！
「你們怎麼又在打架？」爸爸用鑰匙打開門，「還把門鎖起來，是要拼個你死我活才肯罷休嗎？」
元時站在他身後臉被擋住了一半，看不清表情：「泡泡，菜已經做好了哦。」
「好。我們開吃吧。」
我蹦蹦跳跳地下樓去。
飯桌上的菜琳琅滿目。為什麼現在男生做菜都這麼厲害呢？
「除了水煮魚以外我還做了很多你喜歡吃的東西哦，」元時夾了一塊粽葉包著的什麼東西放到我碗里，「紅棗糯米糕，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嗯，超級好吃！」如果不是夜希澤一直在旁邊瞪我，我早就跳起來歡呼了。這種甜而不膩的感覺讓我那被爸爸毒數月的胃得到了救贖！哈利路亞！
「你怎麼會做菜？」夜希澤嘗了一口魚，不敢置信地問，「家裡不是有很多廚師嗎？」
平時回到家裡，爸爸媽媽都不在家，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廚師做的東西都吃膩了，所以自己做著玩。」
做著玩都能達到專業水準，果然是天才！不過元時淡淡的語氣，讓人不禁想到他內心深處的孤寂。這些可能是一般人都無法體會的吧。
「好吃就多吃一點，除了爸爸，你們是第一批能夠吃到我做的飯的人呢。」
「說到你爸爸。」我回憶起書房裡，他讓兩兄弟跪在地上的那幕場景，心有餘悸，「他老人家真是太厲害了！」
一句話讓夜希澤河元時的臉都拉了下來。我說錯了嗎？
「泡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果元明不嚴格要求，希澤和元時那能做得一手好飯菜呢？看來以後我也要對你提出更高的要求才行。」爸爸滿足地喝著雞湯。
拜託，什麼跟什麼嘛！他們的爸爸才不會計較這種無聊的事情呢。我真服了爸爸的想象力。
「不過話說回來，他的教育方式我不是很認同。那種大獅子把小獅子踢下懸崖鍛煉的鐵血方法，我做不到。」
很難得見到爸爸這麼認真。我們三個都豎直耳朵仔細聽。
「我一直覺得家長專制會讓親子疏離。」
哇，我不僅要鼓掌了，太深奧了，好像學術演講哦。
夜希澤和元時悶頭吃飯，爸爸繼續一個人興緻勃勃地表演：「現階段嘛，還是採取民主教育比較切合實際。泡泡，你是不是唯有像我這樣活潑開朗、開明英武的爸爸而驕傲？」
話題一轉，不知道又跑到那個國家去了。汗。
「所以希澤、元時，如果你們以後有機會成為我的女婿會很幸運的！努力PK吧！就算是小狗為了爭奪地盤也要打架呢！」
天啊，誰來堵住他的嘴？我覺得好丟臉哦。
4
「泡泡，泡泡！菁英之寶！人人說好！」
「請到風尚榜上投泡泡一票！」
「順泡泡者昌。逆泡泡者亡！」
剛進校門就看見一群穿著泡泡袖服裝的小孩子在四處蹦蹦跳跳，逢人就發一份印的花花綠綠的宣傳單。
我也接過一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上面寫著幾行大字：有麻煩找我吧，沒有麻煩也請找我。唐泡泡不但是你遇到困難時的好幫手，還是你生活中無微不至的朋友！
怎麼跟電器廣告似的？最可怕的是在宣傳冊上最醒目的部分印了一張照片，目光獃滯，嘴邊有唾液的痕迹，鼻子上起了個化膿的青春痘。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手機突然響了：「泡泡看到了我的立體宣傳沒有？驚喜吧！」
原來是曾米這個小妮子，我哭笑不得。
「驚倒是驚了，喜沒有！那張照片是怎麼回事？」
「趁你睡醒時拍的啊！很清晰吧！」
「為什麼那麼丑啊！」
「這才自然嘛，寫真你懂不懂？」
「……我殺了你！趕快把那些宣傳冊撤了！」
「這怎麼行？我可是花了本錢的！」
「我不管！」
「你怎麼不懂我的用心良苦呢！這是提前為你累積人氣嘛。還有啊，我為你精心量身定做的立體包裝計劃已經出來了哦。下課後我們開始拍宣傳用的DV……」
「等等，我看見你了。」曾米那個傢伙正透過教師窗口朝我招手呢！這麼近居然還給我打電話！不知道我已經欠了兩個月手機費是不是？可惡。
「嘿，你現在好好看看我的劇本，有什麼意見趕快提。」
屁股還沒在板凳上焐熱，她就湊到我身邊給了我一疊厚厚的列印紙。
「這是什麼東西？」
剛看完十行字，我的精神就快崩潰了。
「七仙女啊！」
「我認識字，我是想要問你為什麼是七仙女？」我把劇本扔還給她，「別人都是排演莎士比亞戲劇，什麼羅密歐與朱麗葉、奧賽羅、麥克白，或者是童話劇白雪公主、海的女兒之類，為什麼我們要拍這樣的東西？」
「出位啊！」她看鄉巴佬一樣上下打量我，「這個都不懂？別人來洋的，我們就追求本土化，別人用英文對白，我們就唱黃梅戲。一定要做到出奇制勝！」回答的振振有詞。
「啊？」
「為了把悲劇改成喜劇滿足觀眾口味……」她神秘兮兮地在我耳邊說，「讓夜希澤反串七仙女！」
「啊！」
「元時演王母娘娘！」
「啊！」
「董永嘛……當然就是你了……我可愛的泡泡！」
「啊！」
也不知道曾米是怎麼說服夜希澤和元時的，反正話劇倒是順利地開拍了。過了兩天，曾米把我拉到學校的放映廳，看剪輯后的小樣。
帷幕拉開。
董永（我）身著儒衫跪倒在地，手裡捧著一隻死去的蟑螂，淚流滿面的大叫：小強，你死得好慘！
唇紅齒白、目若含珠的七仙女（夜希澤）穿多層次色彩鮮艷的薄紗長裙、系隨風飄逸的黃絲帶，從我身邊飄過，掩住臉羞澀地笑：啊呀，這個書生實在太善良了，我一定要嫁給他！
隨即我們兩人牽手齊唱：「天上掉下個七仙女……樹上的鳥兒成雙對……」
跳完一曲華爾茲后，我溫情脈脈地看著他，嘟起嘴做親吻狀，娘子！
夜希澤一拋水袖，嬌滴滴地呼喚，相公！
我做了個飛吻：我愛你！
夜希澤回飛吻：我也是。
旁白：但是七仙女和董永悄悄註冊結婚後遭到父母的反對。
王母（元時）頭戴仙女棒上：不同意要理由嗎，不要理由嗎……（重複50次）。董永太窮了。
旁白：七仙女被註銷了仙籍。從此，董永和七仙女以在天庭門口販賣盜版盤為生。
元時：小七簡直是丟盡了我們仙家的顏面。來人。
雲閔穿小廝服上：在
元時揮手：讓天庭街道辦的把他們的小攤查封了，把董永抓起來。我不信小七不回來。
雲閔抓著我退下。
元時拿出一堆照片：小七，你從這些相片中選一個喜歡的，擇個良辰吉日嫁過去。
夜希澤摸著肚子：我堅決不變心。我會好好養育我和董永的孩子！
元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劇務拿著牌子跑過，上面寫著三個大字：一年後。
夜希澤：相公，你終於出獄了。看看我們的兒子，已經這麼大了。
傑克吸著奶嘴上：爹！
我、夜希澤、傑克抱作一團痛哭流涕。
我撫摸著夜希澤的手：經過一年的勞動改造，我已經洗心革面。娘子！兒哪！我一定會讓你們幸福滴！
元時：不可能，你這個窮光蛋，怎麼可能讓我的女兒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我向前邁了一大步：我有Banana筆記本，在獄中維繫了客戶，現在的身價已經過億。
元時：……我偉大的女婿！
我感動流淚：丈母娘，你終於認同我了！
夜希澤依偎在泡泡旁邊，不勝嬌羞：相公，我知道你一定會成功的。
我深情地撫摸他的頭髮：娘子，就算我現在很富有。也不會出去拈花惹草，我一定會全心全意地對你。
傑克：爹！娘！
帷幕落下。全劇終，眾人齊下。
5
這是什麼東東？
「拍攝的效果很好吧？」曾米得意洋洋地問我。
「當時夜希澤穿的是校服吧，還有好像他的表情沒有這樣肉麻的。」我實在沒有語言了，臉部肌肉不停地抽搐。
冷汗一掉一大把。
「當然是合成的啦。」
「那最後結尾什麼意思？什麼Banana筆記本」
「那個是贊助商要求的。」
汗。「不行，這樣不行。」讓人看了我還能活命嗎？
「可是我已經掛上校園網了。現在點擊率已經超過500了。」
「嚇！」
「今年的人氣王非你莫屬了！很慶幸有我這樣厲害的策劃人吧！」
我腿一軟：「米米，你害死我了！」嗚嗚我唐泡泡的光輝形象已經徹底毀掉了。
「說什麼呢。這是藝術，是有教育意義的後現代主義反諷式勵志教材！」
「……」聽不懂專業辭彙，我只知道自己完了。石化ing。
「對了，為了加強DV的宣傳效果，我給你製造了緋聞哦。是關於你、夜希澤和元時三個人的。到時候校報記者採訪，你一定要故作神秘！」
我倒。她到底想做什麼啊！以為自己是在製造娛樂新聞嗎？
******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趴在教師外面看我的人還沒有走光。
「董永哦，哈哈，就是那個女生！」
「她叫唐泡泡，呵呵！」
無奈啊，為什麼沒有人去圍觀夜希澤和元時？只知道欺負我這個平民。
這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一看是夜希澤打過來的，我立即活了過來：「喂。」
「女人，你的德行護照積分夠了沒？」
「差不多了。」雖然前一段時間做了很多無用功，但是現在已經逐步走上正軌。我定期去孤兒院慰問呢！
「美術特長發掘出來沒有？」
「嗯，曾米說我美術功底不好，所以最後我決定走抽象風格。現在已經能夠獨立做出作品了。呵呵。」所謂獨立作品，就是把墨汁和泥巴和在一起，然後用紗布把它們包起來，放在白紙上用力擠，圖案就出來了……
「勞呢？」
「那可是我最驕傲的地方。只要你去籃球場看看就知道了，每天我都把它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呢！」打過蠟的地板，讓那些隊員站都站不穩。哼哼。
「看樣子你的進展不錯啊。」
「那是當然，我是宇宙不敵超級霹靂小精靈嘛。」我得意地翹起鼻子，「對了，關於體方面我現在還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樣的準備呢？」
「今年體的測試題應該不難，你不用太擔心。」
「你不會早就知道測試內容，想作弊吧？」聽到他這麼說，我小聲問。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我才不像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喂！你很討厭呢！」知道他不能透過電話敲我的頭，我說話的語氣便比平時凶了些。
「對了，我上風尚榜看了，祝賀你，目前支持率最高。」
「是嗎？」我倒高興不起來，「你看到曾米做的DV了沒有？」
「看到了。」
6「你不生氣？」我的聲音越來越低。明明不是我的錯，但為什麼會心虛呢？
「挺搞笑的。」夜希澤很平靜。本以為他會為了酷酷的形象被毀而抓狂呢！看來他還是有些胸襟的、喜歡你這一點，嘻嘻。
「對了。有時間就好好看書！智的要求對你而言難度還是很大！」
「知道啦！」我撇撇嘴，「有你和元時給我補課，一定沒問題的！」上一周的模擬考試我已經升到全班前10名了。耶！
「不跟你多說了，要讓老爸知道我私自給你打電話，我就死了。掛了啊……」
「開掛快掛，你這個羅嗦的傢伙！」
「……你怎麼這麼沒良心啊，死丫頭……最後，我還說一句……你把臉湊近點。」
搞什麼嘛，神神秘秘的。我把耳朵貼在話筒上。
「啵！」
一聲脆響。
我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個傢伙！
此時此刻，我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回來了，就在我身邊。真好！
我們的話劇視頻在學校的收視率居高不下。我被全校師生評為本年度菁英校園最具娛樂精神的人物，影響範圍甚至波及到整個米番市……
走在街上甚至都有小孩指著我的鼻子叫董永。
唉。樹大招風啊！
班裡的女生對我分外熱情。
「泡泡，你的表演實在太帥了！簡直把窮人的絕望和逆境中爭鬥的勇氣表現得淋漓盡致！」
「泡泡，真可惜你不是男的。你的中性扮相還挺養眼呢！」
曾米對我做了個OK的手勢。
「知道我的全方位宣傳的厲害了吧！在我的鼎立支持嚇，你一定會華麗麗地走上風尚之路！」
她趾高氣揚地說著，好像一個領取奧斯卡獎地大導演。雲閔在旁邊默默地聽著，千年冰凍的臉上似乎寫了一種叫做崇拜的表情。果然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b
期末考試總算結束了。
在夜希澤和元時的魔鬼訓練下，我以頭懸樑錐刺股的學習幹勁，拿到了全年級第50名。
呼。好險的一個擦邊球！呵呵！
美、勞、德的要求也都一一達到。我的德行護照上聚齊了150顆星星，果然好人有好報。哼哼。我唐泡泡是誰？只要一到上課時間我又是幫人擦黑板又是幫人傳紙條的，說我品德不好都不行；只要一下課我就跑到籃球場足球場幫忙社團打掃清潔，說我不愛勞動都不行；只要一放學，我就跑到街道的角落裡表演藝術――乞討，說我不懂審美都不行……
哇哈哈哈，我高呼三聲萬歲（/≥△≤/）只要通過體的測試，我就可以進入人氣PK決賽了！
「別高興太早！笨蛋！競爭激烈著呢！」夜希澤在一邊潑我冷水。
我瞪她一眼：「不要打擊我好不好好不容易我才通過四項指標呢！我是能力量使用者，應該沒有問題的。」
「哥哥說得對，我們都要小心一點。」⊙O⊙怎麼，連元時都站在他那邊？
這項測試會有那麼可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