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死因無可疑

6、死因無可疑

「你覺得今晚見的這幾個人怎麼樣?有沒有可疑之處?」於政開著車問坐在一旁的陳湘他們正在回家的路上。

陳湘說:「暫時來看江月最可疑如果劉偉說的都是真的那她知道**還有別的女人卻不動聲色的確城俯很深她有可能暗中報復的可她又說**向她求婚了這說明**只是出軌並沒變心又有些不合情理再說江月看起來並不是很有心機的人呀至少表面上是。」

於政說:「這些話都是一面之詞沒有第二者證實有可能是真的也有可能是假的不可不信也不能全信如果你全信的話會被帶到溝里去的。」

「那該怎麼辦?」

「多聽多看在有限的條件下從真真假假的景象中找出你需要的東西來就像你剛才說的劉偉說江月知道**還有別的女人江月說**向她求婚了這兩件事放在一起不合情理由此可以分析出他們其中一個人說了謊當然還有一種情況是他們倆說的都是真的那就是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情才會讓這兩件事在短期內同時生。」

「真複雜你每天想那麼多不覺得累嗎?真懷疑你的大腦構造是不是與地球人不同。」陳湘驚嘆。

「這是讚揚嗎?」

「你可以這麼認為。一路看小說網「你讚揚人的方法真特別。」於政笑笑向左打著方向盤:「說說你的看法。」

「如果說他們中有人說了謊那我選擇相信劉偉。」

「理由?」

「第一。他沒有至少表面上沒有說謊地動機在這種情況下對一個警察說別人的風流韻事對他完全沒有好處。第二他的殺人動機不是很充分。三千元錢值得殺人嗎?尤其是和江月相比如果**真的有別的女人那他們兩個對**地矛盾根本不在同一個檔次上。第三從作案手法來看說劉偉在吵架過程中一時氣急拿刀砍**我信說他過後用這種手段我不信這更像一個心思縝密的人做出的事換句話說。這更像江月能做出的事而且**有過敏症也只有他身邊最親密的人才能知道。」

於政點點頭說:「對如果你分析的正確的話那碗龍蝦羹就是江月給**端過去的但店裡地人都說是**自己端的。」

陳湘說:「他們有可能說謊。」

於政說:「是嗎?這麼多人一起說謊?」

陳湘說:「不應該稱其為說謊而是保持沉默也許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但幾個平時相處時間長的人總應該知道不說的原因也很簡單事不關已都不願往自己身上攬。保持沉默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於政點點頭說:「解決這個問題很簡單隻要再問一下就行了總會有人憋不住的。」

陳湘笑笑說:「其實江月是有作案時間的那天晚上她雖然去了匯林。但時間應該是十點以後完全有時間先給**端過去再走如果他們以前就有這種習慣的話**是不會懷疑的。」

於政奇道:「說地沒錯這次分析的有道理又有條理你想的也不少嘛檢查我腦部構造的時候順便給自己查一下也許我們是同個星球來地。」

陳湘鄙視的說:「多動動腦子對你有好處。預防老年痴呆症。」

於政微笑不語陳湘有些無趣的說:「你準備怎麼辦?要告訴你的同事嗎?」

於政說:「說是一定要說的現在這麼忙我哪有時間耗在這上面而且以我們現在手上的資料是不足以立案的。」

陳湘想了想。興奮的說:「你如果忙地話還有我嘛。你可以告訴我該怎麼辦我幫你調查。」

於政看了她一眼。沒接話茬這時車已經到了小區樓下他把車停進車位提著蛋糕和陳湘一起上樓。

陳湘還在激動之中拽著他的胳膊問:「你怎麼不說話不相信我嗎?我行的於政說:「我還真不相信你」他見陳湘不服氣的翹起嘴巴又說:「如果一切都是捕風捉影倒也罷了如果**真是被害死的那這個兇手絕對是個陰險狡詐的危險人物我怕你還沒過偵探地癮先著了人家地道。。。」

陳湘說:「我也很陰險狡詐真的。」

於政拿著一摞報紙走進辦公室這幾天他們組接了一樁五年前地失蹤案全組正忙的團團轉齊洪和大宇一早就出去找線索了劉剛也和鑒證科的同事去了當事人的家裡調查取證只有唐唐留在局裡總結各方回的資料見到於政進來使了個眼色說:「徐隊找你。」

於政點點頭說:「劉剛有消息嗎?」

「十分鐘前打回過電話說當事人的家裡沒有明顯的特徵但在陽台的地磚下面找到了乾涸的血跡至於是不是當事人的還需要等化驗結果出來才知道他們已經搜集到了一些毛、纖維取了當事人的指紋和鞋印應該會對我們有幫助的。」

「齊洪呢?」

「他們正在走訪當事人日親戚朋友因為是在較偏遠的郊外現在還沒有迴音。」

於政點點頭把手中的一疊報紙扔給她說:「這是我找的五年前報道過這件是的相關報道你先整理著我去徐隊那兒一趟回來和你一塊弄。」

唐唐翻了翻苦著臉說:「這麼多好吧你要快點兒回來。」

於政走到徐隊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裡面答應了一聲他推門進去看到徐隊正在抽著煙看資料他走過去不客氣的拿了一支點上。

徐隊看了他一眼說:「怎麼抽起煙來了最近很累嗎?」

於政說:「還行你找我嗎?」

徐隊說:「我聽說你昨天騙著薛良去給一個猝死的人驗屍?」

於政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這個薛良竟然學會告狀了。」

徐隊嚴肅的說:「是你太過分了好不好人家醫院都打過電話來了這是一個法醫應該乾的事嗎?」

「怎麼不應該法醫不就是干這個的嘛?」於政揣著明白裝糊塗。

徐隊眯起眼睛說:「於政別跟我打馬虎眼你進警隊快十年了吧。」

徐隊的潛台詞是:我的手段你也該了解了。

於政當然了解他在徐隊冷冷的注視下打了個寒顫急忙陪笑著說:「徐隊我剛進警隊就是你帶的你是我的師傅我哪敢在你面前耍花槍。」他急忙把遇到**媽媽的事情說了一遍又把這幾天調查的情況和盤托出。

徐隊想了想說:「這些情況並不能證明**是被害死的也不足以立案。」

於政說:「就是因為情況不明我才沒有向你彙報想到形勢明朗了再說。」

徐隊說:「你們組最近在辦一個失蹤案吧能忙的過來嗎?」

於政說:「這件事情只我一個人在查沒使用公共資源不管怎樣我們也不能耽誤正事不是?」

徐隊臉色緩和了下來:「那件失蹤案影響很大你小子給我弄清楚點兒一定要儘快破案其它的事我不管你你想查就查但沒立案之前不能利用工作時間干也不會給你補貼。」

於政一臉黑線的說:「知道了。」

徐隊拿起桌上的一包鐵觀音說:「這個拿去喝吧是我老同學送的累的時候別剛抽煙還沒拆封呢便宜你小子了。」

於政嘿嘿一笑說:「還是徐隊知道心疼我們。」

徐隊說:「我是怕你把剛交到的女朋友給熏跑了下手還挺快的嘛。」

於政寒了一下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他剛想往外走徐隊又說:「對了薛良那裡出結果了嗎?」

於政說:「出了死因沒可疑的確是過敏症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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