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艷遇的開始

在林則走了之後他又在球場上混了多半天連午飯都沒有吃直到下午才離開。這半天的時間內起碼有上千人認識了他都見識了他可怕的彈跳力和爆力也同時見識到了他貧乏的籃球知識與拙劣的技能。戒色的大名不脛而走只要來這個球場打球的人無人不知他的存在。

大街之上一個賣雪糕的冰櫃面前一個高大的小和尚正在化緣。

「阿彌陀佛女施主請施捨和尚一個雪糕吧佛祖會保佑你的。」

「小和尚我信基督不信佛。」

「善哉善哉佛向世人化一個小小的雪糕世人卻為了不捨得一個小小的雪糕而拋棄佛這是佛的悲哀還是世人的悲哀呢？女施主啊您能告訴我嗎？」

「你是佛嗎？小和尚臉皮真厚！好了好了拿去拿去想吃雪糕就直說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

「阿彌陀佛君子不吃嗟來之食你自己吃吧。」戒色怒聲道。

「我來請你吃雪糕好嗎？」

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一個輕柔的聲音在後面響起轉身看去卻現是一個穿著白色運動服的、輕盈的女孩。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擁有天使般的容顏輕盈的氣質、輕盈的身材、輕盈的長、輕盈的微笑、和輕盈的眼神讓他有見到了心目中的偶像觀音菩薩的感覺。

「可以嗎？」女孩見他只是盯著她看卻一聲不吭臉有些紅地再次問道。

「請我嗎？哈哈當然可以和尚我對美女可是一概不拒的。」戒色到底當了十六年的和尚定力不弱馬上恢復了常態嘻嘻哈哈了起來。

戒色的話讓女孩有些奇怪但很大方地朝他點點頭遞了一支雪糕給他然後笑了笑轉身向前跑去。

「喂美女施主知道哪有賣籃球的地方嗎？」戒色追上去問道。

女孩停下來好奇地問道：「是寺院里買嗎？」

戒色自信滿滿地道：「不是是我自己要買。和尚可是未來的職業籃球手沒有籃球怎麼成？」

女孩不由地笑道：「真的嗎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走吧我帶你去就在前面的步行街。」

「我叫戒色是個和尚。你呢？」戒色很熟絡地問道。

「我……叫我阿玲吧是個學生。」女孩有些猶豫地道她望了望戒色手上的鐵圈問道：「這個用什麼用嗎？」

「練功啊萬一要是化不到緣也可以拿來換東西吃免得餓死。」戒色哈哈笑道。

「油嘴滑舌的小和尚！」女孩輕笑道。

在一個籃球用品專賣店內戒色滿心歡喜地挑了一隻老闆介紹的斯伯丁籃球但他根本沒錢付賬一個勁地讓老闆施捨給他。斯伯丁籃球價值二百八十八元老闆當然不幹馬上讓戒色還球。戒色也沒辦法既沒錢買又化緣不來只好將球戀戀不捨地遞還了老闆。老闆鄙視了他一眼將球放回了球架。

「看什麼看？和尚找你化緣是你的福氣冥頑不靈的傢伙佛祖不會保佑你的。」戒色對老闆嚷道。

「沒錢買就走開別在這裡礙事。我信的是鈔票不是佛祖。」老闆不屑地揮揮手像趕蒼蠅一樣。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和尚今天就教訓教訓你看是佛祖大還是鈔票大。」戒色怒目圓睜作勢欲上。

「算了戒色我們去那邊買吧我送你一隻。」阿玲趕緊拉住戒色將他拉離了那個店。戒色還不服氣地朝老闆豎豎拳頭示威了一番。

「戒色你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打籃球啊我的目標是成為一個職業的籃球手。」

阿玲送了一隻斯伯丁籃球給戒色戒色高興極了又臉皮厚厚地向她化緣要了一套運動服和一雙籃球鞋一共花了她一千二百多元錢。幸好阿玲好象經濟狀況不錯面對認識還不到半個小時的戒色的無禮要求居然面不改色地滿足了他。而她也對戒色的身份很感興趣從他口中知道了他被少林驅逐的糗事。

「你真的想進入復旦大學讀書嗎？」

「和尚連經書也不想讀還讀什麼書？我只想打球。」

「我也很喜歡籃球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哦對了復旦大學哲學系在下學年將會開一門『少林武術與佛學的關係』的課而且正與少林接洽希望少林寺能派一名武術大師前來輔助教學。學校很看重這門課程如果你能讓那位派來的大師替你出面進入學校旁聽甚至入學都是有可能的你不妨試一試。」

「知道少林派來的是誰嗎？」戒色驚喜地道。

「不知道應該要開學前才會到吧。我替你打聽一下你放心。」

「你這麼熟悉復旦大學是在那裡讀書嗎？」

「嗯新生我們很有可能成為同學哦！」

「阿彌陀佛和美女成為同學是我最大的願意。」

「剛才你不是說成為職業籃球手是你最大的願意嗎？」

「我說了嗎？善哉善哉如果我說了那肯定是說錯了絕對不是妄話成為職業籃球手是我的第二大願意才對。哈哈……」

「小和尚真會騙人！」阿玲輕盈地笑了起來。

兩人雖然是初識但阿玲很大方戒色非常直爽相處得很融洽談得更多的是關於籃球的事情。阿玲教了戒色很多關於籃球的知識和簡單的技能讓他的明白了許多事情脫離了籃球白痴的標準。戒色知道阿玲的水平比他要高出很多檔次約她明早在崇明球場一起練球阿玲考慮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分手之後戒色死皮賴臉地在一家小餐館化了一頓飯雖然只是一碗白飯和一碗白菜吃得不怎麼爽他還是吃得一乾二淨。摸著兩成飽的肚子天黑的時候他回到了崇明球場。

球場是公用的晚上還亮著照明燈因此還有不少人在打球但比白天少多了。戒色取下手上的鐵圈馬上加入了其中。

根據阿玲說的方法他先開始以各種姿勢原地運球。開始的時候沒拍幾下便失手後來熟悉之後時間便長了一些動作也不再那麼僵硬變得順暢起來。但戒色並不滿意他看過小五的運球技術那是他現在追求的境界。阿玲告訴他必須要培養出球感那才會隨心所欲地掌控皮球。但球感是什麼呢？他並不知道。想不通之後他脾氣一將球扔向了籃板砸得籃板為之一晃。

「這球的力量還不小用作武器一定別有威力。對了武器如果把它當作一件武器的話我是不是更容易掌控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