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見欲獸

第一章 初見欲獸

第一章初見欲獸

人的一生很短暫,會留下很多遺憾。:整理很多人在臨終前還會渴望有後悔葯可以一解遺憾。世界上雖然沒有後悔葯,但不代表我們的遺憾沒有其它途徑可以消除。人的**死亡了,但靈魂還在,靈魂不死不滅不轉世,在無盡的歲月里彌補我們的遺憾。。。

一、異常現象

7月4日,陣雨。今天加班。

下班回到所住小區門口的時候,我看了一下手錶,指針指向oo:2o。小區隔壁是一條酒吧街,異常熱鬧,人聲鼎沸,不時傳出嘔吐、玻璃瓶碎裂的聲音,還有撕心裂肺的嚎叫聲。「這人跟人咋就這麼不一樣呢?人家的夜晚在享受,我的夜晚在加班。」我嘆了一口氣,伸了一下懶腰,朝小區大門走去。忽然想起,晚上過了11點,小區大門就上鎖了,只能從小區側門進入小區。想到這,我掉頭朝小區側門走去。小區的側門在酒吧街的相反方向,所以越靠近小區側門越安靜。當我來到小區側門的時候,酒吧街的喧鬧聲是一點都聽不見了。小區側門口只有一盞昏暗的小燈,照在我身上,把影子拖得長長的。我跨進小區的側門,順便望了一眼值班崗亭,現裡面沒有值夜班的保安,燈亮著,風扇開著,對講機不時出「沙沙」的電波聲。當時我不以為意,以為是保安不知跑那偷懶去了。

從小區側門到我住的那棟樓要經過小區的地上停車場。小區不大,只有三棟樓,呈「L」形擺布。我住在靠最裡面的一棟。小區雖然不大,但花園及停車場卻不小,加上小區的管理並不好,小區內的花草樹木缺乏打理而顯得格外的茂盛,自然草叢中的小昆蟲就多了,在夏天,特別是夜晚,小區花園就顯得很熱鬧。但今晚卻感覺不一樣,整個小區花園靜悄悄的,安靜得我覺得很奇怪,覺得很不舒服,偶爾一兩陣風吹過,我不是覺得爽,而是覺得冷。

我朝四周張望了一下,小區花園除了安靜就是黑暗,平時小區花園的綠化帶上有一些裝飾用的小燈會出一些亮光,可今晚沒有,到處一片黑暗。還好今晚月光雖然不亮,但勉強能讓我看清楚回家的路。我認準了方向,加快了步伐,很快穿過小區花園,步入所住那棟樓的大堂,看著大堂頂部的燈光,我鬆了口氣,崩緊的神經也鬆懈了下來。我走到電梯口按了一下電梯,指示燈不亮。我又按了幾下,還是沒有反應。「不是這麼倒霉吧?電梯壞了?」我嘀咕了一句。沒辦法,只有走樓梯了,好在我住得不高,才6樓。我推開防火門,走上樓梯。我忽然現,「禍不單行」這句話真是至理名言。樓梯的感應燈好像也壞了。隨著我的腳步聲燈亮了,但亮了以後就不斷的閃,而且閃的頻率很快,還出「唰、唰」的聲音,像是電壓不穩定,又像是有人操縱者開關,快的開合製造恐怖的效果和我開玩笑一樣。樓道里很悶熱,加上這詭異氣氛,讓我覺得很緊張,我不由得加快了腳步,開始小跑,腳步聲在寂靜樓道里回蕩,感覺傳得很遠很遠,我緊緊地拽著手上的包,彷彿越用力心理越安定一樣。

二、空屋怪聲

當我從6樓的樓道穿過防火門進入走廊的時候,我感覺我後背都濕透了,手心都是汗。我所住的這棟樓是公寓式的建築,一條長長的走廊兩邊住著二十四戶住戶,我住在走廊的盡頭,要穿過長長的走廊才能到家。還好,這一次走廊的感應燈很正常,該亮時亮,也沒有出現其它異常。當我在家門口掏出鑰匙準備開門的時候,突然聽見對面住戶房裡傳出巨大的爆炸聲,感覺像是煤氣爆炸,但是沒有聽到伴隨的玻璃等物品碎裂的聲音。我嚇得手裡的鑰匙都掉在了地上。奇怪的是這麼大動靜的爆炸聲,周邊住戶居然聽不見,沒有出來看究竟的,甚至連被吵醒的都沒有。就在我懷疑是否是我聽錯了,還是太累產生錯覺,剛蹲下撿起鑰匙的時候。對門的門突然「吱」的一聲開了一條縫,從門縫裡吹出一陣冷風。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快,別讓它跑了,抓緊…」

「小心,快來幫忙…」

「嘭…」

門內傳出一陣急促的說話聲、喘氣聲及扭打聲。

我下了一跳,到底生了什麼事?我知道對門的住戶姓夏,上個月才搬來的。雖然不熟悉,但鄰居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還是見過幾次面、打過幾次招呼地,加上它年紀比我稍大,窩稱呼他為「老夏」,即顯示禮貌有顯示彼此關係的疏遠。從中也知道老夏一個人住,從事上夜班為主的工作,這個鐘點他都是不在家的。那麼現在在這空屋子裡的是誰?在互相扭打的又是什麼人?難道是賊?

尋思間,我拿起手機準備報警。「***,人倒霉喝水都塞牙縫。」我狠狠的罵了一句。手機居然沒電。這時,屋子裡的聲音忽然小了,只剩下喘氣聲了。

沒辦法,進去看看吧。搞不好老夏出了什麼事,總不能見死不救吧。而且我也有點好奇,想生什麼事。我看看了周圍,看有沒有趁手的東西拿上一件、兩件防身。看來看去,只有個紅色的花瓶適用。我早上出門本想將這個瓶嘴處有缺口花瓶扔掉,結果趕時間上班給忘了。現在卻成了防身的工具了,真是世事難料。手裡提著花瓶,心理踏實多了。我左手推開門,右手舉到胸前,花瓶舉過肩,隨時準備給對方致命一擊。

推開門后看到的一幕讓我的勇氣在剎那間像被抽走了一樣,蕩然無存。

三、人形黑影

屋裡沒有開燈,我藉助走廊里感應燈微弱的餘光仍可看見一個似虛似實的人形黑影騎在老夏身上,雙手掐住老夏的脖子。看不清那是什麼東西,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不像是人。老夏拚命掙扎,但明顯與黑影不是一個級別。除了嘴裡還能出「嗚嗚」的聲音外,手臂的反擊像是給對方撓痒痒。距離兩人不遠處,另一個陌生的男人躺在地上,看樣子受傷了,除了手臂朝黑影方向擺動外,沒有出任何聲音。

我一進門,老夏就看到我了,他的手臂朝我伸了出來,嘴裡的「嗚嗚」聲更響了,像是在向我求救。怕歸怕,但想救人的念頭還是佔了上峰,我來不及過多的去思考,鼓起勇氣,咬咬牙,將右手拿著的花瓶直接就砸在了那個人形黑影頭上,花瓶「咣當」一聲,碎了。我不知道這個人形黑影是什麼東西,但能感覺到這團似虛似實的人形黑影是有實質的,而且我剛才的奮力一擊也對它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我的舉動驚動了這個人形黑影,它轉過頭來看著我。我是從它掐住老夏的樣子判斷它的臉是朝著老夏的,現在它在被我襲擊後轉過臉來,那臉就應該是朝向我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個判斷對不對,因為轉過來朝向我的黑影的臉跟我剛進屋時看到的黑影的背面是一樣的,臉上什麼也沒有,沒有五官,只有黑漆漆的一團。

黑影明顯是被我激怒了,它嘴裡出「嗯嗯」的怒吼聲,丟開老夏,站了起來,並一腳將老夏踢開。這一腳力氣很大,老夏被踢得滑動起來,一直撞倒牆壁才停了下來。我害怕的事情生了,這黑影把目標轉向了我,怎麼辦?我手上除了左手拿著家裡開門的鑰匙,就是右手剩下的花瓶碎片了。看著黑影朝我撲來,這麼短的距離,逃是不可能的了,拼了再說。我揮動右手,把碎花瓶朝黑影扎去,希望能給它造成一點傷害,能重創更好。「噗」一下,我感覺是扎中了,正得意,想縮回右手,再來一擊的時候,現來不及了,而且像剛才一樣,我的攻擊明顯對黑影沒有影響。黑影一下就掐住我的脖子,並推動得我整個撞在牆壁上,這一撞真重啊,我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腰像要斷了一樣,痛得我差點暈過去。黑影的力氣很大,一掐到脖子就感覺快窒息了一樣。更要命的是與黑影的親密接觸處陰寒無比,冷得我直打顫。幾重打擊下,此消彼長,我的反抗能力呈直線下降。這是,黑影出「嘿嘿」的怪叫聲,一條類似舌頭的東西從黑影黑漆漆的頭部深出來,向我的臉上舔了過來。

就這麼結束了?不行。我不甘心,我的右手不斷的用花瓶碎片扎黑影的身體,左手試圖去掰開黑影掐著我脖子的手臂。就在這時,奇迹出現了,當我的左手接觸到黑影的手臂的時候,接觸處出「滋」的一聲,伴隨有燒焦的味道,黑影出一聲怒吼,掐著我脖子的手臂頓時鬆開,捧著手臂一跳一跳的,像是受傷了。我摸著自己的脖子靠在牆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生了什麼事,難道這怪物怕我的鑰匙?再試試看,我舉起了左手,一步一步朝黑影挪去,黑影似乎是怕了,我進一步它退一步,有點失去方寸。

「好機會,動手」。黑影背後傳來老夏的聲音。

緊接著,我看到剛才還躺在地上的另一個男子從躍而起,手一張,六點紅光同時打在黑影的背上,一接觸黑影六點紅光就粘在了黑影上,同時紅光更盛,並不斷擴大。紅光中好像有字,但由於光芒太盛,看不清楚。紅光很快的就瀰漫到黑影全身,黑影出更大聲的怒吼,並痛苦的捲縮著身體,接著就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抽搐。

接著我看到老夏拿出一個拇指一樣大的長方形的小盒子,揭開蓋,將那小盒子對準黑影,念了一句:「唵、嘛、呢、叭、咪、吽。收!」

感覺小盒子產生一股吸力,紅光逐漸縮小,黑影隨著紅光的縮小而縮小,最後被吸入到老夏手中的小盒子里去了。「搞定,收工。」老夏蓋上蓋子,如卸重負。

四、撤結界

見黑影被收服,我頓時覺得渾身乏力,坐倒在了地上。

老夏拍了拍手,將屋裡的燈打開。

我這時才看清屋裡的情況。只見約15平方米的客廳沒有任何傢具,從地面積塵的情況看,這屋子至少有幾個月沒有人住了。

這時,一個2o歲左右的姑娘從外面探頭進來,問:「搞定了?我要撤結界了。」接著看到了我,一臉詫異,「這個人是誰?怎麼闖進來的?我的結界怎麼可能失效呢?」

我也充滿疑問,問道:「老夏,怎麼回事?剛才那個黑影是什麼?」

老夏哈哈大笑:「不要著急。這麼多問題,我一時回答不了。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我一個一個解答,會讓你們滿意的。如何?」

對於這個提議大家都沒有異議,畢竟這屋裡連個椅子都沒有,難道坐在地上聊?

這時,後面才進來的那個2o歲左右的姑娘插嘴:「等等,等我先撤了結界。」說完,從隨身攜帶的挎包里掏出一支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六芒星,又拿出一塊拳頭大小的水晶石放在六芒星的中間相交點,接著將雙手覆蓋在水晶石上,口中低聲念:「聖者之靈請聽我召喚,降臨塵世,守護生靈。不受妖邪侵擾,從沉睡中蘇醒,光輝永照。撤!」隨著咒語的念動,水晶石出耀眼的白光,並以水晶石為中心向六芒星的頂角方向綻放出耀眼的白芒,當白芒蔓延到六芒星的頂點時,忽然間光芒大盛,但剎那間光芒消失了,就像白光從來沒有出現過。但就在白光盛極而衰的那剎那間,我覺得腦袋中「嗡」的一下,一陣麻痹感讓我差點站不穩,還好這種感覺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接著一切恢復了正常。我的耳中彷彿又聽到昆蟲的叫聲了。

「好了,走吧」。那個小姑娘看了看我,接著將水晶石抓在手裡,放回包里,隨腳抹去地上的六芒星。

我覺得莫名其妙,疑問更多了。

五、釋疑

最方便的地方當然是我住的地方,一行四人來到我屋裡。

剛坐下,老夏就喊肚子餓,要我弄點吃的。

我給每個人都煮了一碗面。

老夏一點都老實不客氣,狂風掃落葉一般直到麵湯都喝得乾乾淨淨才放下碗,呼了口氣,打了個飽嗝,贊道:「小唐的手藝不錯,煮麵都這麼好吃,哈哈。。。」

我也笑了笑,答道:「沒什麼,一個人住經常煮,工多藝熟而以。」

「對,對。小唐真是有悟性的人,一語中的,世間技藝,唯工多藝熟而以。」老夏讚歎道。

我不想被老夏扯開話題,就開門見山的問道:「老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今晚生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那個黑影又是什麼東西?」

「好吧,既然今晚你看到了生的事情,而且還幫了我們大忙,就證明小唐你跟我們有緣,我就不瞞你了。但聽完以後無論你做什麼決定,都希望你能為今晚的事情保密。」老夏的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我點了點頭。

老夏笑了笑,說:「還是先介紹幾個好朋友你認識。」指了指那個開始躺在地上後來跳起來襲擊黑影的年輕人說:「這是柯凌,凌厲的凌。叫他小柯好了。」

柯凌很禮貌的點了點頭。我這時才有機會好好看看柯凌。柯凌身材魁梧,長相威猛、粗框。年紀在25歲左右。

老夏又指著那個姑娘說:「柯凌的妹妹,柯靈,靈敏的靈。」

小姑娘長得很單薄,個子不高,但看上去很開朗。一聽老夏介紹她,大大方方地說了一句:「你好。你可以叫我靈兒。以後多多指教。」

老夏又指了指我,說:「唐辰。一個有前途的化學工程師。」

我微微一笑當做向柯氏兄妹問好,不做其它解釋。

「好了,接下來我們是什麼人。」老夏頓了頓說:「不知道你信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靈魂這樣的東西存在?」

我想了想說:「本來不信的,但今晚那個東西我不知道怎麼沒形容,也許存在就是合理的。有些東西不由得你不信,不是嗎?」

「不管你信不信,但在這世界上的確存在很多我們看不到或是看到了也解釋不了的東西。其實靈魂是存在的,只不過以人們感知不到或是要在特定情況下才能感知到的形式存在。有的靈魂是好,有的靈魂是壞的。有的與人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有的卻會害人。為了制止壞的靈魂即惡靈害人,就得有人去收服它們。而我們就是這樣的人。確切的說我們是六個人,各有所長。為了一個共同的目標走到了一起。因為靈魂是夜間才會出來活動,我們也在夜間才工作,監督惡靈們的行為,知情人稱我們為黑夜監督會。至於惡靈是怎樣形成的,說起來就複雜了。我慢慢說你聽。我們總是說人要六根清凈,無欲無求,無欲則剛。其實很難做到,只要是人就會有**,只是有的人**強烈,有的人**淡泊;有的人**強烈自控能力差,有的人**強烈而自控能力強。而當一個人**強烈、自控能力差而**又得不到實現的時候就會出現怨念,怨念積累到一定的程度過於強大就會扭曲人的靈魂。使靈魂失控,但畸形的靈魂操控人的**就會為了實現**而為所欲為,不擇手段,就會傷害到其他人,帶來危害。而當一個人的**死亡了,靈魂其實並沒有隨之消亡,而是離開**后以能量團的形式漂浮在空氣中。這樣的靈魂還有一個特性,就是相似相容性。相同特質的靈魂會互相融合,不斷強大。舉個例子說,如果一個離開**的靈魂是由於被害而死的,那麼靈魂中就會有要報仇的怨念,而且會很強烈,在整個靈魂中佔主導地位。剛開始時能量很弱,只能在空氣中飄泊。一旦在空氣中飄泊的過程中遭遇有同樣氣質的靈魂就會結合在一起,並逐步吞噬靈魂中其他不同的特質,如善良、愛等等的意念會逐漸消失。如此循環往複,復仇的怨念的力量原來越大,並逐漸形成實體,成為惡靈,找當初害它們的人報仇,甚至會無故傷害無辜的人。所以說惡靈是靈魂的一部分但又比靈魂強大很多。我們稱形成實體的、帶有某種強烈**的惡靈為欲獸。今晚我們對付的那個惡靈其實還不是很強大的,因為它還沒有形成實體,只是個似實還虛體,如果形成實體就不好對付了。那個惡靈是**的能量體,我們稱其為不完全**獸。喜歡幽居在沒有人居住的房裡,晚上出去尋找目標淫樂,不殺人但害人。」老夏說得很詳細。

「那你怎麼知道那個東西躲在對面的房子里?」我問道。

「其實我不知道,只是知道其習性,也知道其在附件,於是我提前一個月將對面的房子裡布置成其喜歡的環境,引誘其過來棲身。等了一個月有多,才將其引來,不容易啊。」老夏有點得意自己「守株待兔」的策略。

「那你怎麼知道那個東西來了?」我問道。

「這個我來說」。靈兒插嘴道:「用這個可以探測到那個東西的移動及位置。」說完從包里掏出一部帶天線的手機。「不要以為這是一部普通的手機,經過改造后它可以接受到方圓5公里內一切靈魂的動向,而且我可以根據需要調整對靈魂能量頻率或強度範圍的搜索,即特定靈魂特性的搜索,因為不同特質的靈魂能量是不一樣的。加上能量強度弱的靈魂是無害的,所以我只要針對能量強的特定能量頻率進行搜索就能找到目標。」

「那小柯用來攻擊那個東西的紅光是什麼?」我很好奇。

「是這個。」柯凌把手伸到我面前,攤開手掌。

我看到六個骰子。與普通色子不同的是這六個骰子上沒有點,但每一面各有一個紅字。我拿起一個骰子翻來覆去看了一遍,現上面的六個紅字分別是:唵、嘛、呢、叭、咪、吽。

「刻好字的形狀,再填滿硃砂。」柯凌道。

原來骰子上刻著用硃砂寫的六字真言,怪不得打在那個東西身上一下就把它打蒙了。

「唉,老夏,你用來收那個東西的小盒子是什麼?」我又問道。

老夏從上衣口袋掏出來遞了給我。

我一看差點暈了,老夏用來收服那個東西的法寶居然是個u盤。我徹底服了,真是高科技抓鬼啊。

「怎麼,很意外是吧?都是儲存信息嘛,雖然大小、形式不同,結果是一樣的。我在u盤的外殼下了符咒,把那個東西吸進去並鎮在u盤裡了。」老夏解釋道。

我仔細一看,的確,u盤的外殼上用硃砂畫了一道符咒,像鬼畫符一樣,看不懂畫的是什麼。

「那為什麼我布了結界他能清醒著闖進來?」靈兒問道。

「是啊,靈兒的睡眠結界沒失過手,在結界磁場防衛內的一切生物都會陷入沉睡直到結界消除為止。我們是因為靈兒對我們另外施了術才不受結界影響的。這次靈兒的結界對小唐為什麼沒有影響我也搞不懂了,可能是你的意志力較強,不受結界產生的磁場影響。回頭得好好研究研究。」老夏道。

「哦,對了。小唐,你在和那個欲獸糾纏時手上拿了什麼?那個東西居然怕你。」老夏忽然想起這麼檔子事。

「沒什麼阿,就一串鑰匙,你看看。」我把鑰匙串遞給老夏。

老夏一接過我的鑰匙串就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你小子走運。居然用古桃木雕刻的飾品做鑰匙扣。看來那個東西怕的就是這個古桃木鑰匙扣了。」

古桃木能辟邪。

我才想起三個月前到山東某市出差,知道當地桃木製品很有名,上街就賣了一個鑰匙扣,為桃木雕的手掌造型。當時攤主要我買多幾個送親戚朋友,說保平安。我報以一笑。現在看來,還真能保平安,下次去一定買多幾個。

老夏喝了口水,接著說:「好了。小唐,你想知道我全說了。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們出於正義在替天行道。當然有時也會接受委託處理一些警方處理不了的怪事。但由於很多事一旦曝光會引起軒然大波,所以我們的一切行動必須保密。今晚靈兒在這個小區布下結界就是不想有人無意中窺視到我們的行動。但你還是闖了進來。為了保密,我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會採取一些手段讓那些即使是親眼看到怪異事件的普通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覺得只是幻覺。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那你想怎麼對付我?讓我失憶?」我問道。

「你不一樣。先,靈兒的結界對你沒有影響。其次你能看見那些東西。再次你具備與那些東西搏擊的力量。最後面對剛才的情況沒有像普通人一樣驚慌失措。綜合你的表現看,我覺得你天生是加入黑夜監督會的料。只要你加以鍛煉就會成為一個合格的黑夜戰士。當然如果你不願意加入我們,我只能讓你失憶,忘了今晚生對一切。但是儘管你忘了這件事,但那些東西還是會來找你,因為你幫我們對付了它們的同伴。」老夏笑得有點像一隻老狐狸。

我無言以對,我那算什麼有「與那些東西搏擊的力量」?差點被掐死。要不是有那個古桃木鑰匙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不過聽老夏這麼說,似乎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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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見欲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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