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0章 斗心
第二卷第九章斗心
爺爺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的。：」尼祿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眼中的笑意更甚三分。而後在劉占天接過他手中的茶杯時，他隨後將手伸向了擺在桌子上的令一個茶杯。
「多麼乖巧可愛的孩子，可別被涼茶鬧壞了肚子。」
尼祿伸向桌上茶杯的手，華佗看的清楚，身為醫生的他不想讓一個惡意的玩笑影響一個孩子的健康，在心中想好說辭，便要開口。
尼祿說的話永遠比他動的手要快，在他還未舉起茶杯的時候，一串連珠炮般的話便已經脫口而出「華爺爺好，小孫兒名叫尼祿，是爺爺在十二年前在路邊撿來的，承爺爺收養照顧才存活至今，在這十二年中爺爺給尼祿見講了好多的故事，其中爺爺曾不止一次的誇獎過華爺爺的人品與醫術，尼祿感同身受，對華爺爺扶老濟貧，不為**永為弱者伸手的作為深表欽佩，今日有幸面見，小孫兒亦感覺到萬分慶幸，小侄在此借貴舍薄茶一杯，以敬小侄心中無限欽佩之情，還請華爺爺不要落下小侄心中這一份火熱之情。」
尼祿一番話說的是曉情以理，聲色俱佳，容不得華佗拒絕。
「多好的孩子，如此小的年紀就知道如此多的道理，長大以後必是這個世界的棟樑之才，小侄兒乖，這一杯厚茶我就有幸接過，在今後如果用什麼用的著華爺爺的地方，儘管開口，我必傾力所助。」
華佗苦著一張臉，從滿臉壞笑的尼祿手上接過了那一杯涼茶。
終日耍猴，最終被猴耍啊！華佗咧起嘴，挑剔的品著那一杯並不美味的涼茶，開口道：「多麼活潑，開朗，聰明的孩子，和我的小孫女實在是太像了，一會他出來了我介紹你們認識，我相信你們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是嗎！華爺爺不知道你的小孫女比我大還是比我小，不知道我將會有一個漂亮的姐姐，還是有一個漂亮的小妹妹。」關於女人的話題，是『**』之間經久不衰，永談不厭的話題。聽到華佗說自己還有一個小孫女，尼祿立即便來了精神，兩眼迸射出精光，咽著口水說道。
「這很重要嗎？」華佗面漏疑色，對於尼祿華話中的意思他不甚明白。
「恩！恩！……」尼祿清清嗓子，興高采烈的說道：「當然重要，如果是一個姐姐，那我就應該成為他的小弟弟，他就要保護我，關心我，還有在見面的時候一定要準備禮物送給我。如果是一個比我小的美眉，那一切就要反過來，我要保護她，寵著她，還有在見面的時候為他準備禮物。」
「原來如此，我的小孫女今年十一歲，幸虧比你小，不然我家又要多出一份禮物。尼祿也許你不知道，自從你身邊的那個老雜毛走了以後，我家實在是拿不出什麼好東西，不知道你爺爺有什麼樣的稀世珍藏，偷偷的告訴我，一會我也折一部份回扣送給你。」華佗聽明白了尼祿話中的意思，他踢開坐下的紅木座椅來到尼祿面前，扮作一個吝嗇鬼的模樣，在尼祿耳邊小聲的問道。
尼祿嘿嘿一笑，在華佗的耳邊回道：「是嗎？你準備給我一份多麼大的回扣，也許你同樣不知道，如果把你比作是一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那他就是一隻鐵蜈蚣，我想抜都不知道從那裡下手。還有小孩子的零花錢來的真的很不容易，一會你一定要給我一份大的，這樣我才可以給那隻沒毛的鐵蜈蚣多放放血。」
「恩！成交。一會看你能幫我從那隻鐵蜈蚣身上擠出多少油水，而後我會回你一份不想上下的禮物。尼祿你說怎麼樣？」華佗背對著劉占天，在尼祿的耳邊一陣低語，將尼祿的一隻小手握在手中。
「很好，成交。我的爺爺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絕世瑰寶，其中不乏絕世珍品，不知道一會你們有沒有和那鐵蜈蚣相提並論的絕世瑰寶，好期待啊！」尼祿面含深意的的笑著。將眼神放在了華佗的儲物戒指上，他知道這座葯庄中所有的寶物全部都放在其中。而這其中的寶物也真是他們來這迷霧之城的目的之一。
尼祿臉上的笑意更濃，他指著二人將喝空的茶杯，半開玩笑道「兩位爺爺，茶的味道不錯吧!要不要再添上一些。"
「算了，我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面對尼祿那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兩人出口所說的話驚人的一致。
「看我的孫女出來了？」華佗滿臉含笑，這隻那從后廳蹦蹦達達不帶一刻安分的紅衣小女孩高興的說道：「華箏兒，到爺爺這裡來，今天我們家有客人，而且還有一個年紀和你相仿的小男孩，來我介紹你們認識。」
「女分三品，上中下，各一而論。上品又分絕世，驚艷，養眼之美，此小女臉似瓜子賽白如玉，細手如芊，搖曳多姿，長飄搖中既有絕世之容，亦不失驚艷之美不由得令人眼前一亮。女憑十分，此得其九。失之一分，也僅僅只是因為那童女特有的半絲青澀與身材的半分不滿。」面對此女，尼祿徹底的看呆了，他心中如實的評價著此女的容貌。
「啊！美女啊！天哪實在是太漂亮了，神啊！救救金貝鼠吧，他讓想起了自己的伴侶，求神賜一個鼠妹妹送給我吧！」金貝鼠也是驚為天人，美女他不是沒有見過，但是如此漂亮的小女孩他還是第一次瞧見，他嘖嘖的稱讚了起來。
「這是你的小孫女，長大以後一定是一個一笑傾城的絕世美人，不知道以後誰會有福娶她做老婆。"劉占天品著那茶杯中不多的苦茶，仔細的打量著華佗的小孫女。
這個長得極其漂亮的小女孩快步行到三人面前，不去理會嘖嘖稱奇的他們，獨將目光放在了他們那幾近喝空的茶杯中。
「茶壺中少了一截，茶杯中沒有茶，看來事情不妙啊！」那叫做華箏的小女孩吶吶自語著。嫣然一笑開口道：「這位想必就是爺爺口中長提的劉占天劉爺爺吧！幸會，歡迎來到寒舍做客，希望二位可以在我家多住幾天，我有很多的疑問要向劉爺爺請教？」
「那裡，那裡，我們這一次一定要在這裡多住幾天，能夠和你這樣漂亮的小姑娘攜手共游，這是小徒的三生有幸啊！小生尼祿，不知姑娘芳齡幾許，可曾許配人家，」不待劉占天開口，尼祿便緊接過華箏的話題，徐徐答道。
「華箏，你剛才在說什麼不妙，什麼事情不妙。」華箏耳語雖輕，但是華佗老者還是聽得清清楚楚，他不由得皺起眉頭，出言疑問道。
那叫華箏的小女孩眼神遊移不定，嘿嘿的笑了起來：「爺爺，沒什麼，我瞧見你們喝水的那套茶具很眼熟，好很不好在不久前我看見一隻蠍子趁著我師兄轉身的瞬間，從房頂的橫樑上掉了進去！」
一句話猶如火把丟進炸藥桶般，風雲瞬起。端坐在紅木座椅上的兩個人臉色全部都變了。
「還好，還好，原來只是掉進去一隻小蠍子，這樣不是正好，對一個經常風濕痛的老人泡蠍子水喝很有好處的。」劉占天看見華佗那因生氣而拉長的一張臉，他不想因為這些瑣碎小事就讓自己的好友責備這個極討自己喜歡的小女孩，於是便一仰脖便喝乾自己茶杯中最後一口茶水，開口打起了圓場。
「新虧不會出現什麼大的紕漏，不然有你好看，華箏既然你已經看見，為什麼不提醒你的師兄倒掉這一壺茶。」華佗臉上稍漏不悅，出言責問道。他側眼旁觀瞧見劉占天已經喝乾了自己杯中的茶，於是他也便相視一笑，滿不情願的端起了自己手邊的茶杯，將僅剩的一口茶水倒進了自己的口中。
「你們每一個大人為什麼都這麼心急，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剛才我看見一隻蠍子掉進茶壺中怕他餓死，於是我便趁著與大師兄說話，在他不注意的瞬間，又塞了一隻臭蟲進去。」
「噗」華佗在嘴邊打著轉的一口茶水全部都噴在了腳下的地上，臉色鐵青，難看的嚇人。
「老頭火天崩地裂。慘了，閃。」華箏香舌咋吐，拌個鬼臉，便有一蹦一跳的跑回**。
看著小華箏那消失的背影，華佗一肚子火沒處泄，他瞧見劉戰天臉上那深表理解的臉色，他臉上勉強擠出幾分苦笑。
「真的很抱歉，我的這個小孫女就是這樣，精靈古怪鬼的很。希望老友不要往心裡去。」華佗向著劉占天一鞠，抱歉的說道。
「鬼點好，長大以後才不會在這個污濁不堪的世界吃虧。」劉大伯悄瞧瞧猶自笑著的尼祿，理解的點點頭，感同身受的說道。
「好了，別在這些淘氣的孩子身上浪費我們的時間了，晚餐與卧房已經準備妥當，跟我走吧！勞累一天，你們一定又累又餓，吃晚飯，美美的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談！」華佗向著尼祿與劉占天拱拱手做完一個請的手勢，便率先向著後堂走去。
第二卷第十章斗心二
「好了，別在這些淘氣的孩子身上浪費我們的時間了，晚餐與卧房已經準備妥當，跟我走吧！勞累一天，你們一定又累又餓，吃晚飯，美美的睡一覺，有什麼事明天再談！」華佗向著尼祿與劉占天拱拱手做完一個請的手勢，便率先向著後堂走去。
在**，一張布滿各樣美味食物的桌子，擺在碩大客廳的正中央，漂亮的華箏正毫不客氣，毫不淑女的用筷子挑剔的撥拉著，眼角瞥見前堂走進來的一行人，立即伶起一塊刺滿風箏的小手帕擦擦滿是油膩的一張小嘴，端坐在椅子上，陽光似的笑著，亦然一副淑女的神態。
「快入座吧！菜都要涼了。」華箏虎視眈眈彷彿向看仇人一般看著那豐盛至極的一桌飯菜，吞著口水說道。在這一瞬間那美好的淑女模樣蕩然無存。
「小孩子就是這樣子，別放在心上」華佗用略帶抱歉與失望的語氣悠然說道。
原來早在一行人剛剛步進后廳的時候，華佗一行人便已經看見小華箏那上不了檯面的小動作，他瞥過去一個下一次注意的眼神，換來古靈精怪的華箏一個，吐著舌頭扮成的一個鬼臉。
「令媛真是可愛啊！和我的小孫兒性情十分神似，我想華佗老友的生活也一定十分豐富多彩吧！」劉占天理解拍拍華佗的肩膀，哭笑不得的笑著。
「天哪！好豐盛的晚餐，我長這麼大，還從沒有一頓就吃這麼多的菜。」尼祿吞著口水，亦然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模樣，嘖嘖嘴唇便坐在了小華箏的身旁。
「好香啊！老遠就聞到了。」尼祿的寵物金貝鼠也從前堂尋香而來，瞧見那一桌子的美味神情更是不堪，口水流個不停，嬉皮笑臉的說道：「油悶大蝦，醋溜裡脊，紅燒鱖魚……天哪，全部都是我愛吃的，尼祿快我也要吃。」
金貝鼠說完便流著口水，跳上了尼祿的肩膀，小爪子指著桌子上的菜，在尼祿耳邊吵個不停。
「飛流直下半公尺，疑是鼠珽落上肩。」尼祿將不滿的眼神瞥向站在自己肩膀上的金貝鼠，唉聲嘆氣的搖搖頭，說道：「你，金貝鼠金凱瑞，真是爛泥巴扶不上牆。瞧瞧你的口水，都弄髒了我肩膀處的衣服，以後出門別說是我帶的小弟，太丟人太沒面子了。別忘了我們是紳士，我們一定要拿出一個紳士應有的氣度，尤其是在一個有著傾城侵國，閉月羞花之貌的美女面前。做錯了事一定要受到懲罰，今天就罰你不準吃晚飯，去到一邊牆角的旮旯里給我思過去！」
尼祿說完，便伸手捉過金貝鼠那肥碩的身體，將它丟在腳下的地板上，不去理睬。
「切，黑毛的烏鴉笑話人家豬黑，你還不是一樣，瞧你那直勾勾的眼神，還有那猥瑣的壞笑，當然還有那足以淹死一群螞蟻的垂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想的很齷齪，真的很齷齪。」金貝鼠不服氣的數落著尼祿，指責者他的不是。
「我有嗎！我有嗎？我口水哪有流出來。」尼祿心虛的抹抹嘴，嬉皮笑臉的說道。
「切，小弟鄙視你，謊話也說的如此理直氣壯，既然沒有那你擦什麼嘴。真是夠齷齪，夠猥瑣，夠奸，夠滑，而且夠無恥。」金貝鼠一張鼠臉上笑意更是濃。
「嘿嘿……」聽完金貝鼠的話，尼祿臉上的笑意更多了幾分無良，理直氣壯的說道：「紳士，偶爾也要放縱失態一下的嗎！尤其是面對如此可人的小美眉的時候。」
「好可愛的小松鼠，好滑頭的小男孩，你叫尼祿對嗎？我叫華箏兒，今年十一歲，不知道我應該如何稱呼你？或者說我應該稱你為，尼祿哥哥還是尼祿小弟。」華箏友好的伸出手，滿臉興奮地笑著。
「我今年十二歲，剛好大你一歲。」尼祿小心翼翼的說著，他從華箏的眼中看到另一種與善良毫不沾邊的光芒，而這種光芒尼祿很熟悉，因為他從華箏的眼中看到自己整人時的影子。
「嘿嘿，有的耍了……出乎意料啊！我以為瘦弱的像是一隻皮包猴子的你會是我的小弟弟，想不到竟然是一個哥哥。先為你這個平白無故多出來的哥哥默哀三秒鐘，一會看我箏魔女的手段。」
漂亮的華箏如是想著，臉上掛滿意味深長的笑。走進尼祿，狠狠攬過尼祿那一隻纏著繃帶的右手，笑嘻嘻的說道：「尼祿哥哥你好啊！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最要好的朋友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了，我想以後我們之間有了什麼小摩擦，你一定不會怪我的吧！還有以後我有了危險，你也一定會幫我的吧！還有還有我很調皮的，如果以後人家捉弄了尼祿哥哥，你一定不會和自己的小妹妹過不去吧！」
華箏在尼祿耳邊興緻勃勃的說道，最後還不忘尼祿那纏滿繃帶的胳膊上擰了一把。
「恩！我會的，請你先放開我的手好嗎？刺激太大！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尼祿那纏著繃帶的右手並沒有受傷，他如此作指示為了掩飾他這隻右手的於眾不同，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個對他來說屬於天大的秘密。在此刻，尼祿雖然並不感到疼，但是他還是努力的擠弄著一張臉，從眼睛中擠出幾滴淚水。扮作痛苦狀，低沉的說道：「華箏美眉這是會開玩笑，既然你稱呼我一聲哥哥，那我怎麼會不關心你，不疼你了。還有我很紳士的，向對女人出手這種野蠻的行為，我是堅決不會去做的。」
尼祿曉情以理的說著，末了還湊近華箏的耳邊：「就算我想也不行，也不敢啊！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不僅有著不弱的修為，而且心聰神慧，絕對屬於小魔女一類，得罪你，我的命運一定會很悲哀。很悲慘，很悲壯。還有你瞧瞧我的小身板，能打的過你嗎？」
「恩，知道就好，那你以後來我家的時候就做我的小跟班吧！我認識迷霧之城中幾乎所有的美女，只要你聽話的話，嘿嘿……到時候我不會虧待你的。」
尼祿的話好像很受聽，小魔女華箏滿意地點點頭，拉起了尼祿的另一隻手。
「尼祿小哥，不知道你們要來，時間匆忙，所以沒有準備什麼好的食物，來嘗嘗我親手為你們包的餃子，很好吃的。」華箏笑容可掬的當著華佗與劉戰天說道。
「光顧著說了，我們竟然幾乎忘了現在要吃飯的。」劉占天與華佗一陣錯愕，隨即便同時呵呵笑道，落座在餐桌上。
「尼祿來吃下它，這是所有食物中最精華的一部分，吃下它你就會知道他有多麼的火熱，」華箏拌作小鳥依人，含情脈脈的看著尼祿，將手中一雙筷子夾著的一個水餃遞至尼祿的嘴邊。
「水餃啊！男女授受不清，我自己有手，就不用勞駕華箏美眉幫我了，還是我自己來吧！」無事獻言情非奸即盜，同樣是滑頭的尼祿的尼祿這個道理他當然明白，他可不認為華箏這個古靈精怪的魔女真的會為他的肚皮著想，他眼神連轉，打著哈哈道。
「你敢不吃，看本姑娘的厲害。」華箏在心中心中氣急如此想著，可是臉上的笑容變的更甚，幽幽的說道：「哥哥怎麼能夠如此說那！你我本都是江湖兒女，那凡塵俗套怎能約束至此，再者說了，哥哥的右手受傷，拿筷子很不方便的，身為妹妹的我，怎能不出手幫哥哥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