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VII 白衣詩人 上

章VII 白衣詩人 上

解決了岩石部落的問題,我沒有再繼續停留下洛娃的堅強大大的出乎我的想像,在回來的第二天,她就出現在了部落酋長的位子上。她一口回絕了霏瑪一起遊歷的建議,作為失落的盟約中的第三個人,她的選擇得到了所有人的理解和尊重。還沒有焐熱的八級金線地行龍王『黑金』在霏瑪的堅持下,我忍痛送給了洛娃。雖然換來了野蠻美女一陣火辣辣的熱吻,可是我當時那顆破碎的心怎麼感覺都像是地行龍的那張大嘴在狠狠地啃我。

這還不夠,不顧我**上的劇痛,霏瑪又讓我做了好多個契約捲軸,就是因為洛娃一句想組建地行龍騎士團的隨口之言。可憐我重傷未愈,嗚嗚嗚…

什麼?做捲軸與**有什麼關係?

我**!少爺就是喜歡用**思考,你奈我何?

什麼?做的捲軸能不能用?

我**t我可是宗師級的煉金士!這個頭銜意味着我做捲軸可以與最高8級的魔獸建立盟約!你說能不能用?

我們出的時候,洛娃遠遠的矗立在部落最高的山峰上,遙遙的向我們揮手,不知道怎麼了,這個女人是我所有見過的女性中為數不多的不會讓我用下半身思考的女人。是我的寶貝功能性退化了?

我呸!一有這個思想,我立即重重的吐著口水,拉着眾女進了篷車,試驗的結果很是讓我滿意,嘎嘎嘎…寶槍未老。

補充好給養,我們一路向西,翻越碎石山脈,穿過了赫赫有名的白石穀道,在西部重鎮白石城短暫的停留之後,一行人馬不停蹄的奔向白石城塞——這座偉大英雄的傳說流傳的地方。漸漸的,隨着西行,景色也越的荒涼起來。當然伴隨着荒涼的地貌,還有衣衫襤褸的原著民。這些體格高大的獸人雖然並不富足,但是卻讓我從他們滿是風霜的臉上讀出了單純的快樂。因為,只有在這片屬於他們的土地上,他們才能擁有真正自由的靈魂。

還有什麼比自由來的可貴?

也許是近鄉情怯的心理在作祟,越是靠近廣袤的亞馬遜叢林,我就是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心情。漸漸的撲面而來的潮濕的空氣送來了泥沼的氣息,我知道,那濃霧瀰漫的大沼澤地就在眼前了。想着種種關於大沼澤地的傳說,我就不寒而慄。還好,我們不用太深入大沼澤地的內部,我們沿着大沼澤地的邊緣一路向南,就能夠直接走到隔斷南北的埃澤拉大6最為著名的山脈——西雅拉瑪山脈。

山脈中的一座背靠山脈的矮人城鎮中有連接亞馬遜叢林和大沼澤地的地底洞**。這是辛勤的矮人礦工們無數輩挖掘的傑作。要不是他們,北部王國的人們也不會想到原來高聳的西雅拉瑪山脈並不是世界的盡頭。

這一天,篷車上的圖布興奮的嚎叫着,不用說,我也知道一定是大沼澤地到了。篷車經過了在碎石城的血腥殺戮之後,屬性生了部分改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BT的技能,星菱關閉了行動時的中立空間的選擇,現在只要是在移動中,就默認為立空間。而且一些特殊區域還不準開啟。比如說戰場。

遠遠的憑窗而望,遼闊的地平線上騰起陣陣朦朧的白煙,隨着篷車的行進,煙霧越來越高,越來越濃。身入其中,我甚至有一種遮天蔽日的感覺。還好,這種不適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多久,路的兩旁便依稀有了魔法燈的光芒。

王國最西端的小城西吉就在眼前了。雖然玩家大量的湧入,但是一般都聚集在人口密集的王國的幾個大城附近,像這樣的邊陲小鎮,依然是原著民的天下。篷車順順利利的進了城。我不知道平民會不會受到刁難,但是篷車上懸掛着的我三等伯爵的徽章讓我在衛兵的注目禮之下,坦然地通過城門。

西吉城是最不像城市的城市。因為進入之後,你會現這座城市所有的一切都好像是建立在一座浮島上。無論是腳踏地面上出的空洞的迴音,還是路邊不時出現的冒着氣泡的沼澤,都能讓你有這種感覺。

是的,這座小城的的確確是建立在一座浮島之上,只不過這座浮島不是木材或者其他什麼材料建成的,而是用無數個許多層套在一起的沼澤蜥蜴的氣囊托起來的。整座城市其實是浮在靠近路邊的沼澤中的。所以,這座城市最高的建築就是矗立在路邊的城牆。其餘所有的建築都是低矮的獸皮帳篷。而這裏的帳篷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包。遠遠的看來,密密麻麻的彷彿倒扣的茶碗的獸皮包透著一股子濃濃的游牧的味道。這也與這座城市的居民相吻合,畢竟這裏是沼澤獸人的天下。

我們選擇了一家最為蹭光瓦亮的獸皮包房旅館住了下來。那看起來泛著黝黑油光的獸皮在這座城市就代表着房子主人的家族那引以為豪的偉大歷史。

收拾停當。我攜著披着面紗的眾美來到一樓的酒館,選擇了一張臨窗的桌子坐了下來。多日不見人煙的奔波讓這些女人們對身邊所有關乎人類的東西都越的感興趣,就在幾個美女嘰嘰喳喳的為墊桌子的磨得白的獸皮爭論起來的時候,我隨意瞟出窗外的目光卻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

那是與所有人都不同的氣質。就在我戀戀不捨的收回目光的時候,消失在視線中的白衣人卻出現在了酒館中。

看到白衣人的到來,原先安靜的酒館頓時喧鬧起來。白衣人一邊熟練的取下身後的行頭,一邊不時和幾個熟客接着話。

「先生,今天唱什麼?」一個蜥蜴人壯漢瓮聲瓮氣的問道。

「呵呵,今天還是沼澤地的民間傳說。」白衣人竟然是——吟遊詩人。

白衣詩人熟練的調好三弦琴,端坐在酒館高台上的墊子上,開始了精彩的演出。

「好!」白衣人的演出並不長,但是那充滿低沉的嗓音還是打動了所有人的心弦,當然也包括我。

白衣人唱的是一個關於愛情的故事,一個住家女人遙遙的思念遠遊丈夫的小曲兒,雖然很白,但是再白衣詩人高的演唱下,卻將這個在帝國無時無刻不在重複生著的故事,演唱的催人淚下,極為煽情。

看着一臉淡定的白衣詩人,我突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觸,一個仗劍而立的高絕身影突突的闖進我的腦海。

『大叔,現在可好?』

「好!」一曲散盡,眾人鼓掌叫好,招呼來老闆,掏出了1枚金幣示意他遞給正在收拾東西的白衣詩人,並對他出了過來一敘的邀請。

老闆樂呵呵的將我的金幣還有我的話帶到。白衣人含笑的看了我一眼,緩緩地向我走來。

「我叫海德。」白衣人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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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有點晚啊。

ps:海德是誰?猜中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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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游之靈魂煉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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