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大
鈴鐺懂事起身邊就跟著這兩個不知來歷的傢伙。
伽羅煌很兇天天逼著自己練一些自己根本不喜歡的法術只會說什麼「光復聖巫教」一類的傻話;而熊貓則顯得老實巴交它柔軟的肚子就是鈴鐺永遠的溫床。
「貓大咱們倆逃走吧躲開伽羅煌大叔。」某一天鈴鐺氣鼓鼓地對熊貓說道。那天伽羅煌狠狠的訓斥了鈴鐺因為她使不出伽羅煌傳授給她的法術。
「你是下一代的聖巫女怎麼可能學不會……」伽羅煌失望地嘆口氣他那種神情讓鈴鐺無比的反感。當天晚上鈴鐺就帶著熊貓離家出走了。
早晨伽羅煌輕易地順著一排大腳印抓回了鈴鐺和熊貓。原因很簡單因為熊貓故意狠狠地跺腳就連路上的岩石都留下了巨大顯眼的爪印;這些顯而易見的記號讓伽羅煌順藤摸瓜地跟了上來。
「回去湖邊靜念一個時辰的幽冥咒!」伽羅煌臉色鐵青的對鈴鐺說然後又轉過身責怪熊貓:「你也是的就由著她胡鬧嗎?萬一有個好歹……」熊貓沒有說話只是關切的望著鈴鐺小小的背影;後者大聲沖著湖邊喊著咒語。
第二天早晨伽羅煌現兩個人又失蹤了。
這一次熊貓沒能留下記號這次是鈴鐺舉著熊貓跑的。
當時熊貓慈祥地背著鈴鐺再一次離家出走但是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尖尖的石頭——本身熊貓的體重就重加上叫上的力道過大於是熊貓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摔在了一片泥濘里。
「貓大你怎麼了貓大?」鈴鐺著急的揉著熊貓的肚皮熊貓癢得死去活來艱難的指了指自己血肉模糊的腳。
黑夜中一道淡黃的暖光緩(eb用戶請登6)
緩照亮了這個世界——那是鈴鐺雙手中間的靈力在不斷的凝聚用它溫暖著它的傷口。熊貓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腳掌漸漸癒合最後連疤痕都不見了。他看著如釋重負的鈴鐺愛憐地摸了摸她的頭。
「不行得回去找別人再給你看看!」說罷瘦小的女孩不再猶豫輕而易舉的舉起了幾百斤的熊貓!這著實讓貓大嚇了一跳比比劃划的意思自己能走路不需要這樣。
鈴鐺沒有在多說什麼而是舉著貓大在夜色中健步如飛。
貓大在她身上無奈地看著自己的腳表情慢慢的顯現出了微笑。到底是什麼時候鈴鐺的功力已經精進如此了呢?
村子里在高崗上戒備的衛兵遠遠的就現了鈴鐺——確切的說是聽見了她銀鈴般的笑聲。
「誰啊?」下面的衛兵也聽到了笑聲但是什麼也看不見。
「還能有誰啊。」上面的人吩咐著「把門開開哦順便準備好鍋」他看著鈴鐺手裡高舉的黑色的野獸補充道同時一臉的欣喜:「鈴鐺大人好像是打獵回來了。」
鈴鐺一進村子幾個人就搭手接下了貓大。貓大被幾個人舒服地抬走了——被兩隻小手緊緊抓著屁股實在是很難受。鈴鐺喘著粗氣說:「快快點……喊村長爺爺起來……」
「放心吧我們知道怎麼做。」幾個衛兵覺得鈴鐺這麼孝順懂事不由得更加喜愛。
「好那趕緊……」鈴鐺擔心自己沒有處理好貓大的傷口。
「放心吧火都已經點上了。」衛兵們擔心熊貓死了之後肉不新鮮。
「你們在說什麼啊?」鈴鐺終於察覺到了一絲不妥疑惑的問道。
回答她的是一聲野獸的慘叫和在水中撲騰的響動。
「嗯?鍋里的傢伙好眼熟啊…………」
伽羅煌回到村子的時候很生氣地找到了乾乾淨淨的貓大。「鈴鐺呢?」
貓大搖了搖頭示意焦急的伽羅煌坐下。伽羅煌疑惑的坐在了貓大的面前注視著它的一舉一動。
貓大伸出了自己的腳爪同時豎起了兩個腳趾。
「你是在挑釁我還是……」伽羅煌正要怒突然現了兩個腳趾之間那不起眼的傷疤;確切的說是已經癒合的新鮮的傷口。定睛一看整個腳掌都是新嫩的毛皮。
「是……是她做的?」伽羅煌先是不敢相信繼而驚喜的問道。
貓大緩緩點頭。
那一刻伽羅煌感到無比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