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樂空雙行――脫胎換骨

昆崙山山脈中央，一座不起眼的山峰腰眼處有一個天然溫泉。

夜神舞用空間術法，一下將方信傳到了這裡。

簌簌白雪在天地間無聲飄落，一片寂靜。方信可以聞到距離自己不過一指的夜神舞，身上散出的淡淡體香。這一路上他心裏面都是意淫著如何和夜神舞實行那雙修**，褲子已經高高支起了帳篷。

「就是這裡了！」夜神舞查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形，確定道：「上次也是在這裡。」

「上次？什麼意思？」方信聽她話裡有話，心中奇怪道。

「就是你上一任，刺虎隊長也是讓我輔助他『修鍊』。」夜神舞漫不經心道。一邊說著，一邊向溫泉走去。

方信聽得一愣，自己上一任也跟夜神舞有這種事情？不知道怎麼搞得，他心裏面陡然有些酸溜溜的。

「你在幹什麼？還不快過來？」夜神舞一雙充足已經踏入了溫泉之中，雙手正要揭開身上的絲綢衣裙，突然瞄到溫泉岸上跟小怨婦一樣的方信。

「你真的跟我……上面那一位生了關係？」方信斟酌著詞語，又問了一遍。

「我們是來過這裡。不過那小子不行的。」夜神舞盯著方信的眼睛。她冰雪聰明，一下子明白了方信那點小心思，笑眯眯道。

方信撇了撇嘴巴，想說什麼話，臨到嘴邊又吞了回去。

「作為『雅典娜之眼』的繼承者，我擁有一種神秘的輔助能力『樂空雙行』。可以通過男女的交合，助長男人的精神力成長。同時這種交合，也可以讓我的精神力量和身體里的靈力有一定的助長。樂空雙行講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利用「空樂雙行」產生了悟空性，達到『以欲制欲』之目的，保持精神力和身體靈力的平衡……「夜神舞嘴巴裡面緩緩說著，雙手溫柔拉過方信，幫他細心脫起衣褲來。

「我怎麼感覺像被人誘姦了？」方信看著夜神舞在幫自己脫衣服，心裏面不知道怎麼搞的有一種怪異的感覺。在他心中，女人都要羞答答的，像剛開的花蓓蕾樣才算女人。面前的夜神舞，渾然不把**當成什麼一回事，倒像是一門任務似的。他心中實在有些怪怪的。

溫泉的味道實在不太好聞，那淡淡的硫磺味不禁令方信有些不適應。但是，他卻能清晰的感覺到溫泉內有一股柔和的能量，隨著溫泉水的出現而向外散。味道差點就差點吧。畢竟，自己和夜神舞出來的目的並不是玩的。想到這裡，之前**的心也逐漸平靜了一些。

天空中的雪此時變得大了一些，片片雪花將周圍染成了一片銀白色。當池子中的水注入大約一半的時候，方信有些抵受不住寒冷，直接跳入了水中。

剎那間，全身被有些灼熱的溫泉所包裹，那瞬間出現的舒爽險些令方信呻吟出聲，溫泉冒起的蒸蒸熱氣將上空飄蕩而下的雪花化解，之前的寒意幾乎在瞬間一掃而光。身體被溫暖所包圍，再看著周圍飄蕩的雪花，那絕對是一種頂級的享受。

就在這時，夜神舞身上的衣物僅剩下了一件貼身的衣服，她有俏臉微微有些紅，不知道是因為外面的寒冷還是因為羞澀。她眼睛羞答答的盯著方信，和剛才的大方判若兩人。

看著夜神舞露在外面那雙光潔渾圓的小腿和上面豪華挺拔的一對小白兔，方信心中暗暗意淫著，夜神舞的那對到底有多大呢？目測的話，起碼有F了吧，乖乖。

夜神舞走到池子處停了下來，底下頭俯視著方信，低聲道：「你，你待會可不能越軌哦。」聲音嬌媚得讓人憐愛心疼。

聽著她有些哀求似的聲音，方信心中一軟，道：「快下來吧，上面多冷啊！放心吧，我雖然是色鬼，但還沒有強迫美女的習慣。我們是來修鍊的啊！」一邊說著，他將自己的左手伸向夜神舞，在這個時候，他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媽媽的，剛才這妞不是很放得開的么？這麼一下子這麼害羞了？

夜神舞的急劇轉變，讓方信有些不適應。

夜神舞這時才將那衣服解開，方信眼前頓時一亮。和阿里安娜比起來，夜神舞的身材要纖細一些，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看上去卻都是那麼的勻稱，特別是一對醒目的**，簡直讓人手指大動。夜神舞的肌膚很白。看上去水嫩嫩的。黑色的長已經被她梳攏在頭頂，更增添了幾分溫柔的感覺。

先用腳試探了一下池水的溫度后，夜神舞才小心的走了下來，有些灼熱的池水顯然也帶給她非常舒爽的感覺。夜神舞的眉頭舒展了許多，長出口氣，在起夜的對面坐了下來。

「真的很舒服呢。」夜神舞向方信露出一絲笑容。

方信看著周圍飄蕩的雪花，微笑道：「是啊！在雪中泡溫泉的感覺確實是一種美妙的享受。我們先泡一會兒再開始吧。我現在已經感覺到溫泉中的熱能在滋潤我的身體了。」雖然身體裡面慾火翻湧，但方信還是暫時忍耐住了。不急不急，他一再在心裏面狂喊。

夜神舞並沒有反對方信的提議，輕輕的點了點頭，閉上自己的雙眼，將身體靠在池壁上，感受著溫泉帶來的熱能。

看著夜神舞那清雅的面龐在溫泉的蒸騰下逐漸散出紅潤的光澤，方信忍不住有上前咬一口的衝動。不過，他終究還是忍住了。只是心中有些疑惑，這死女人不是說來修鍊什麼樂空雙行么？怎麼她還不過來『奉獻』呢？

不管了，先享受下溫泉再說。

想到這裡，方信的心漸漸平靜下來，閉上雙眼，他將精力集中到自己腦海內的精神烙印之中。通過精神力的探尋，他身後的密輪烙印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我們可以開始了么？」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夜神舞的聲音將方信從思索中驚醒。

睜眼看時，方信現，夜神舞的目光比先前變得柔和了許多，向她點了點頭，道：「我們開始吧。」

夜神舞猶豫了一下，道：「方信，你是不是覺得我開始太過風騷了呢？」

方信搖了搖頭，道：「怎麼會呢？你是天生放蕩不羈，性格如此。」他心裏面更是奇怪，這騷娘們明明風騷無比，裝什麼純潔，他乾脆又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看來我的誘惑之道還是沒怎麼學會啊。哎，想裝裝清純都不行，傻小子，你閉眼睛幹什麼？」突然夜神舞大大咧咧拍了拍方信的頭。

方信一下睜開眼睛：「你別耍我了好不好？」他可是等待半天了，那股**之火現在被夜神舞裝瘋賣傻的一鬧消失得差不多了。

「不懂風情！」夜神舞嬌嗔一下。突然嘩啦水聲，方信只覺得背後碰到了一團溫香軟玉的火辣軀體。他微微一楞，頭被人用手指撥了過去，夜神舞櫻唇重重吻在方信嘴唇上。

「雅典娜之眼——武裝！」隨著夜神舞一聲清喝，她的身體突然向後飄起，緊接著，一層五彩的光芒飄然而出，瞬間席捲著她的身體，原本**裸的身體上衣服飄然而出，五彩光芒瞬間擴張，一股強大的氣息瀰漫於樹林之中，當夜神舞的身體重新出現時，方信眼中頓時流露出駭然之色。

原本黑色的長，此時已經變成了金黃長，一直蔓延到夜神舞嬌翹的臀部，閃爍著五彩光芒的晶瑩羽毛浮現在她身體的每一個位置，頭上長正中是紅色的，在她額頭上方有三縷紅糾結在一起向上突起，而她的雙臂竟然已經消失了，兩隻長達一米半的五彩羽翼憑空出現，身前的五彩羽毛整齊的張開，如同一身絢麗的鎧甲一般，而一個無法看到後面的無彩光罩卻憑空出現在明明臉上，她的腰部向身後延伸出常達兩米的五彩羽毛，遮蓋住身後的地面，一聲嘹亮的叫喊從她喉嚨出，方信感覺到精神一振。

「這……這是你靈骨牌武裝起來的？」方信剛才就聽到夜神舞似乎說了一句「武裝」。

「不錯，這是屬於我們黃泉獵人的戰鬥武裝！跟蜻蜓族那種天生的戰鬥殖裝效果類似，但是功能更多罷了！」夜神舞嬌媚笑道。「我這樣是不是很漂亮？」

「不錯不錯。」方信含含糊糊的敷衍。他確實被夜神舞嚇了一跳，眼睛驚訝地上下打量夜神舞的新造型。

「那我的卡爾吉吉的黑手，為什麼沒有這種功能？」

「因為你修為還沒有到。戰鬥武裝是要將靈骨牌所有能力徹底喚醒后才會出現，是屬於第三層能力。隊長和虛空藏、黃泉，都擁有這種能力。而你連第二層的四大密輪力量都沒有完全掌握，是開啟不了的。同時武裝需要武器和靈骨牌共同作用，你的心之本印都被玷污，哪裡會有什麼武裝出現。」夜神舞最好一句話幸災樂禍。淡淡的五彩光暈圍繞著她的身體流轉著，她現在看起來就像一隻英姿颯爽的女神，輕輕拍打著自己的羽翼，而在她那雙羽翼的邊緣位置，閃爍著一層金屬般的光澤

方信聽候悻悻地道：「不是要做什麼『樂空雙行』**么？你這樣是要做什麼？」表情羨慕無比，心中對於力量的渴望更盛。

夜神舞神秘一笑：「當然有用。」

「開眼！」夜神舞清喝一聲，在她美麗的額頭藍寶石紋飾下面，眉心處驀然裂開一條縫隙，一雙綻放著深藍光芒的眼睛出現了。那眼睛彷彿有種無形的魔力，方信只是看了一眼，便感覺自己整個靈魂都似乎要陷入那無邊無際的幽藍光芒之中，直到夜神舞將藍光收斂，方信才恢復正常。

「第三隻眼！」方信驚呼出聲。

「不錯，這才是我最大的秘密！」

「這就是『雅典娜之眼』？」方信的聲音里充滿了不可置信。

「開啟靈骨牌武裝之後的第二形態！雅典娜之眼，又名智慧真實之眼，可以徹底轉變我的戰鬥模式。沒武裝之前，我是空間師，只掌握雅典娜之眼的部分精神力量，沒多大戰鬥實力。但是武裝之後，雅典娜之眼會賦予我高的精神系靈力哦。」夜神舞嬌媚地向方信拋了一個媚眼。

方信陡然心神一震，下身不安分的小兄弟就像注滿了燃料的火箭一般瞬間升騰。就算是再冰涼的冰塊也無法阻擋方信那無比升騰的慾火，一時間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嘴角哈拉直流。

啪，夜神舞輕鬆打了一個響指。方信身體又是一擺，剛才身體里的火焰馬上熄滅了。

「草，這娘們果然變強了很多。一個媚眼、一個響指就能爆出的精神力就能控制人的**！」方信心中吃驚不小。

「抱住我，吻我！」夜神舞向方信勾了勾手。

一股力量溫柔的撞進方信腦海里，他每一塊肌肉彷彿被小蟲在啃噬，奇癢無比。方信頓時心臟砰砰直跳，直直向夜神舞走去，他心裏面此刻全是淫穢的念頭：「他要將自己下面的東西，狠狠填滿眼前尤物身體的每一個孔洞！」

方信緊緊抱住了夜神舞。

陡然間天昏地暗，方信只覺得自己融入了一個奇怪的情境之中。

雖然他無法看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感覺中，好像能夠和自己和什麼東西相互融合一樣。突然之間，無數原本不存在於自己腦子裡面的圖像，接二連三的跳了出來，方信感到腦袋好像一下子膨脹起來，意識隨著這些紛至沓來的思想而變得模糊起來。

他好像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又好像突然之間感受到無數不同的自己的存在，各種各樣的情緒充塞了他的心靈。

隨著這些情感的湧入，方信同時也感到一股深藍色的強大力量正源源不斷的，向自己腦海里直灌進來。

這巨大的力量，正一點一點的改變著自己腦海中的每一個神經元。

破碎的、陳舊的神經纖維崩潰成為碎片，新的擴展的神經纖維正在慢慢形成之中，不僅僅是神經纖維，甚至連意識和神經的堅韌都在不停的變化之中。

所有的一切，都令方信無比驚訝，特別是當他「看到」自己的腦海里掠過一幅幅畫面，而那些畫面要爆裂開來的那一剎那，方信以為自己肯定死了。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失去了大腦的生物還能夠存活下來，但是當他「看到」失去大腦之後，血液仍舊按照原本的方向緩緩的流動時，那已經不能夠用驚訝來形容了……

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時間，當方信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現自己成為了一個沒有手腳、同樣也沒有軀幹和頭顱的血肉。

他的身體飄浮在空中，被一團蔚藍色的能量體包裹著，那副模樣實在是詭異莫名。

一座直徑兩米左右的蔚藍色小空間，就將他整個人包圍住。

這空間複雜而又奇特，無數圓圈錯雜的擁擠在一個巨大的圓圈裡面，在所有的圓圈周圍全都排布著特殊的圖案。

方信清楚的感覺到，那座魔法陣，正在源源不斷的和周圍的靈力交流著。

這些靈力，來自於游弋天期間的任何活躍有意識的靈力。

不過方信迷迷糊糊的好像還知道，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幸好他還記得剛才生了什麼回事，夜神舞好像誘惑他過去……

「夜神舞，這是哪裡？你在哪裡？」

「你已經醒來了，這裡是我的精神世界。不過以我暫時的能力，只能維持這麼小的精神世界。你也可以稱之為心之世界。」

空中傳來夜神舞的聲音。「剛才我幫你重組了大腦的神經系統。並且閱讀了你的所有記憶，咯咯，原來你是被靈骨牌從人間界召喚來的。呵呵呵。難怪大腦神經如此脆弱。。」

雖然方信好像能夠透過感覺「看到」一切，但是除了能量之外，所有其他影像全都是模模糊糊的。

「你現在的腦神經元已經回到了胚胎的狀態，我正在重建你的神經纖維。這個過程需要花費一天時間。」

「不過這裡也還算滿安全的，你就放心好了。」

聽夜神舞這麼一說，方信才放下心來，突然他又感覺到一陣**、一陣舒爽之極的感覺從外界傳來。不僅如此，他還聽到了輕微的呻吟聲。

「夜神舞，你怎麼了？」這聲音方信似乎很熟悉，令他想到了一個血脈賁張的香艷奇景。

「怎麼了？因為我在和你**呀！」外面的世界傳來夜神舞的**。「不過你還真是靈敏。此刻你精神和**應該完全脫離了才對，怎麼還能感覺到**觸覺？卡爾吉吉的黑手，果然是排行第十的靈骨牌！」

如果方信此刻能夠看到外界情形的話，他會看到一幕讓他噴鼻血的艷麗情景。

他赤身**，懸浮在溫泉的上空，與夜神舞抱成一團。兩人下體緊緊連接在一起，方信陽物完全進入了夜神舞身體裡面的那片神秘沼澤地之中。此外，鼻子、嘴巴、四肢都完全親密無間的緊緊貼著。

「樂空雙行就是如此。只有在你**達到最**，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思想的一剎那，我的精神力量才有可能進入你腦海中，將它完全控制。不然卡爾吉吉的黑手可不是吃素的，它會判定你是假死狀態，說不定會驚動裡面的那個怪物『卡爾吉吉』呢。」夜神舞一邊盡情扭擺著下體，一邊呻吟著說道。似乎完全沒有一點害羞。

方信心裏面哭笑不得。這個女人完全將一件靈魂血肉交合的偉大事情，看成了一件稀鬆平常的工作任務，哎，他快要崩潰了！

其實如果方信此刻能夠看到夜神舞的表情，他會看到，這個女人眼睛裡面已經蓄滿了淚水，神情複雜。和方信調侃的話，不過是她控制住自己心神裝出來的而已！

夜神舞和其他最忠心的黃泉獵人一樣，認為最重要的是修鍊是心靈的修鍊，其中最起碼的修鍊，便是消去那些對於黃泉獵人來說無謂的羞恥心。他們的人和靈魂都屬於原神大人，忠誠於原神大人。

所以方信之所以認為夜神舞這樣缺乏女人的羞恥心，是因為羞恥心早已經被夜神舞當作是妨礙修行的東西，死死壓抑在了內心的最深處。

在一片深藍色的精神世界中成長育，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神經元，現在已經漸漸出豐滿起來。

過了神之廢墟中的一天之後，方信的大腦已經達到了普通嬰兒在母體之中七八個月的樣子。神經纖維和神經血管已經改造完成。處於冥想之中的方信並沒有時間的概念，他只能夠通過感覺來探察周圍小小深藍色精神世界。

終於又過了幾個小時，方信的大腦神經元在夜神舞預料之中完全成熟了。方信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外界身體的一切狀況，而夜神舞也停止了和他的交合狀態。

他甚至還……還感覺到了空氣中游移不定的電系靈力。那些細微的活躍的不安的小東西，無處不在！

他精神的觸感，大大增強！

同時方信隱隱明白，若是精神力量修鍊到了最高的境界，甚至能夠依靠那充塞於天地之間的奇異能量，了解到遠方生的細小事物。

方信明白過來這一切之後，歡呼一聲，徹底從沉思中蘇醒過來。

「夜神舞，謝謝你！」看到眼前一臉疲憊的夜神舞，方信知道，這個女人為了自己精神力的拓展，肯定花費了不少力量。又想起了夜神舞和自己親密無間的那一幕，他臉微微一紅。那感覺太怪異了……

不過方信還是心存感激，突然抱起夜神舞，不顧她的反對，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口。

「那只是刺虎隊長叫我做的事情。」夜神舞楞了一下，手指在還存留方信味道的櫻唇上停留了一會。

「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謝謝你！」方信盯著面前的夜神舞。他陡然有點同情這個女人，為了做黃泉獵人，完全放棄了自己作為女人應該擁有的感情。

「現在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精神力更加精純，同時觸感大為增強。哈哈哈，你看，電光！」方信童心大起，雙手隨便一召，手裡便迅聚集出一團閃耀的電火花。轟然向外面甩去，一株大樹瞬間變成了焦黑的木頭。

「是的，你現在的精神系統強度和精純度，這才符合你c級中階的實力。不然你到時候若練成了密輪軍破邪，如果用精神完全控制住身體裡面的龐大電系靈力，恐怕自己會被自己活活電死。這種可能，只要你稍微走火入魔，是很可能會生的！」夜神舞淡淡道。

「那麼，現在你可以選擇自己需要修鍊的山頭了！我可以幫你傳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