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求若
驛站中，蕭凌風獨一人站在庭院中仰頭望著天上的一輪圓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m早上帝宮出來以後，蕭凌風就返回了國卿府一次，府里的僕從告訴他唐奧在昨晚就已經離去，也不曾留下什麼話。
蕭凌風雖然嘴上不承認唐奧這個師父，但是兩人在這幾年的相處上，多少都是有點感情的。幾年來蕭凌風陪著唐奧在大6四處遊歷，各處的風土人情，人人的遇事作風，蕭凌風也見了不少，眼光也增長了不少。
幾年以來唐奧一陣都是面色紅潤，淺笑盈盈，溫潤似水，那一晚蕭凌風第一次看見唐奧臉色有恙。已經寒暑不侵百病不懼的唐奧，居然也會咳嗽，而且聽聞車夫所說，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二十多天，其中糾葛讓蕭凌風也有所心悸。
這個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一聲柔弱的女子聲響，「大人，夜深了，該歇息了。」
蕭凌風轉過身，看著眼前躬身侯立的梵若，收回了己的遐思，輕聲說了一句：一沉思，又問：「你叫梵若，對嗎。」
「是。」
蕭凌風走到梵若跟前，一手挑著她的下巴，看著那雙平靜的眼睛，說道：「梵若，很好聽的名字，人也不錯。恩……，是你己主動向我要求陪侍的，對嗎？」
梵若再次應了聲是，眼中平靜如故。
蕭凌風一手攬過梵若的纖腰，另外一隻手放在梵若的臉蛋上輕輕撫摸，忽然莫名其妙的嘆了一口氣：「好了，那就休息去吧。」
隨著梵若來到己今晚的住處，現另有兩女已經恭候多時，蕭凌風看見這兩人才想起是己在那十二個侍女中選出的一對雙胞胎姐妹，這不禁讓蕭凌風不禁想起了拉娜身邊的麗莎兩人，以及年幼時那大狂妄的話語，一陣搖頭苦笑。
蕭凌風又扭頭看了看四周，問道：「索菲婭呢？」
梵若垂答道：「公主說今晚讓奴婢和百依、百順一同侍候大人，她和紫煙在別處休息。」
蕭凌風點了點頭：「也好。」伸手便欲解下己的軍甲，卻被梵若攔了下來。
蕭凌風看著梵若與百依、百順三女一件一件解下的衣裝，百依、百順姐妹兩人人如其名，一直都是默然不語，但是兩人臉上卻已飛起片片紅雲。而梵若眼中依舊若無其事的平淡如不波之水，對於將要來到的事情似乎渾不在意，蕭凌風看著梵若，一陣眼含深意的微笑。
等蕭凌風身上只剩下一件遮體的短褲以後，梵若又開始若無其事的一件一件解下己的衣衫，而百依、百順姐妹兩人卻是略一遲疑的對望一眼，才跟著梵若開始著手褪衣。蕭凌風就站在旁邊一臉微笑的看著三女一件一件的減去身上的遮掩，已是撐衣而起。
百依、百順姐妹兩人看著蕭凌風之物略顯猶豫，而梵若卻只不過是略一過目，平靜如故的迎上蕭凌風。
當蕭凌風欲要提槍上陣的時候，卻忽然被梵若伸手攔了下來，雙手握住蕭凌風的昂揚之物，人卻依然在蕭凌風的懷抱之內，不曾掙去。蕭凌風也停了下來，與梵若對視著，等待著她的回話。
「大人，對於今晚之事，梵若早已知曉，只是梵若有一事相求，還望大人恩准。」
「求我？」己的被人把持於手，蕭凌風雙手的動作依舊絲毫不停，而不論他如何動作，梵若最多是微微一皺眉，雙眼始終平淡如故。蕭凌風又看了看兩旁侍候而立的百依百順兩人，似乎對梵若的這個請求也有所同願，一手挑起梵若的下巴，另外一雙手在梵若的胸前遊動，而梵若眼中的平靜依舊絲毫不變，雙手依然握著蕭凌風的之物。
蕭凌風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這麼與梵若對視著，良久，蕭凌風才放下了挑著梵若下巴的那隻手，沉吟道：「恩……，好，你說吧，我看看。」
「大人可不可以放過紫煙。」
「放過紫煙？」蕭凌風略一思考，不明所以，又道：「我懲罰她了嗎？莫非是索菲婭懲罰她了？」
梵若搖了頭：「不是。」
蕭凌風疑惑不解，又問道：「那你讓我放過她什麼？」
梵若抬起頭，正視著蕭凌風，道：「大人以後可不可以只讓梵若與百依、百順三人侍寢？」
蕭凌風注視著梵若的雙眼，雙眸平靜如故，燈光的映射下，清晰的反射出己的身影。蕭凌風又轉看了看身旁的百依、百順兩人，兩人垂不語，顯然算是默認了。三人的行動如此而一，蕭凌風不禁皺眉沉思，三人所為何舉。
蕭凌風再次一一看過三女，三女依舊平靜沉默如故，蕭凌風的眼皮上下抖動了一下，略一合展，道：「好，我答應你們一年之內，我只讓你們三個侍寢。」
梵若這才說道：「謝謝大人恩准。」百依、百順姐妹兩人聽到這句話也是互相看了對方一眼，便再次垂不語。
而這時梵若依舊握著蕭凌風的昂揚之物，不過卻是叉開了雙腿，略一皺眉，將此物緩緩的送入己體內。而此時蕭凌風的眼中的玩味卻失去了很多，反而多了一絲平靜，不過最後還是淹沒在了慾海之內。
第二天天色剛亮，行軍便開始啟程。索菲婭看著梵若三女略顯異樣的腳步，似乎十分滿意，嘴角也是微微上翹。
當索菲婭與蕭凌風兩人獨溫存的時候，紫煙四女已經緩步登車，梵若又偷偷看了一眼遠處的索菲婭兩人，這些舉動惹得紫煙疑惑不已。梵若轉身對她說道：「紫煙，昨天晚上我已經向大人請求過，大人答應給你一年時間。」
紫煙疑惑的看著梵若，復有看了看百依、百順兩人，三人同時點了點頭，紫煙欲開口再問，卻聽見車外一陣蹬車的聲音，把疑問也藏在了心裡。
索菲婭進入馬車看見四女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又找不出有什麼不同，歪了歪頭，撇去了己的這個突然的感覺，對梵若笑道：「你們真聽話。」
梵若也微笑的向索菲婭回應：「這是我們做奴婢的應該做的。」
「恩，很好。以後就要這樣，知道嗎？」索菲婭嘻嘻笑著，在梵若胸前抹了一把。索菲婭又扭頭看了看紫煙，抓過垂在紫煙背後的長，贊道：「紫煙，你的頭真好。」然後又是一手繞過紫煙的纖腰，一手放在紫煙胸前，用力的揉捏了一把，沉吟了一下，又道：「你們兩個的都好大，他一定很喜歡。」
四女面面相覷，梵若無奈的看了一眼紫煙，似乎在說，這個我可幫不了你，兩女任憑索菲婭隨意在己身上耍弄。
托瓦現在三十多歲，正算的上是壯年之時，不過在帝都這麼多年，對於各種權利的爭鬥，各個人物的合迎抵拒也是深有體會。現在國主尚未頒下索菲婭的婚事公告，索菲婭也不是光明正大的隨隊而行，一天多下來，索菲婭看都不曾看的他一眼，他也知趣的遠遠躲開。他只是本份的做一名隨行副將，對於那些不該看的，避而不看，不該問的，避而不問。
對於軍中的那輛馬車，托瓦只是命人嚴密守護，其他的一概不問。而索菲婭四女除了每天的吃住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呆在馬車裡，也不曾外出，也不曾向他要求什麼。
日子在奔波中度過，全軍都是快馬疾行，天一亮就開始行軍，中午都是就著泉水在馬上吃些乾糧，月到中天的時候才開始休息，每日行軍達四百里。
一路上皆是沿著官道而行，穿城過山，無人阻攔，一千餘人快馬加鞭的奔波了三天，終於進入了帝國西南歐若行省，再行半日便可以到達凱威城。
而這三日之中，蕭凌風每日都是孤身一人獨歇息，也不曾召喚五女，幾女每日坐在馬車裡面，倒也不嫌顛簸。索菲婭雖然有心陪伴蕭凌風，後來一想可能是他白天奔波太累，所以也不去糾纏。
托瓦指著地上的一處地界石，道：「大人，這就到了歐若行省了，咱們先去風林軍團接手兵令，才可率軍趕往凱威城。」
蕭凌風看了一眼地界石，上面標有「歐若行省」幾個字樣，下面石碑下面還有對歐若行省風土人情的簡介，抖擻了一下精神，道：「那咱們趕快去吧。」
瓦再次揮鞭起行，口中同時說道：「歐若行省由庫林家族的風林軍團所守衛，不過前幾個月風林軍團在黎城之戰中好像有所敗退，也未聽說攻入凱拉公國，風林軍團的士兵反而莫名其妙的的少了十多萬。具體事情我也不是特別清楚，不過風林軍團的前任主將克萊德卻因此下馬，現在風林軍團主將之位一直都空著，但是依然被庫林家主查理斯所掌握。因為忽然少了十多萬精兵，防禦上也有所鬆懈，這才造成了凱威城遭受魔獸大規模侵襲。」
蕭凌風正視這托瓦，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托瓦哈哈一笑，遮掩了過去，道：「末將在帝都也呆了好幾年了，然是有些己的消息渠道的。而且這些也不算是什麼秘密，魔獸侵城這麼大的事，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蕭凌風點了點頭，略一沉吟，道：「托瓦大人是否知道風林軍團為何在黎城敗退。」
托瓦拱手說道：「末將只不過是大人的副將，可是擔不起『大人』這兩個字的，大人可別消遣我了。至於黎城之事，我也不甚清楚，不過曾經派人打聽過，不過帝部已經下了禁言令，我也不敢再加追問。」
蕭凌風打斷了托瓦的話，道：「好了，咱們趕緊趕路要緊，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說完拍馬馳去。
托瓦略一遲疑，低頭回思，不知道己剛才是不是說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