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狂歡之夜（下）
林歡這幫大學同學，有幾個生意已經做的很大了，就比如說那個從深圳飛回來的劉瞎子。估計很多朋友都把戴眼鏡的同學叫瞎子。林歡他們也不例外。
劉瞎子大學的時候跟林歡他們就說過，他以後的目標就是做生意當大款。他說高中的時候他的理想還是做一名研究學術的科學家，自從大學女友被開著父母給他買的跑車的小開給撬走後，他的理想就徹底改變了，而且不容動搖了。
這讓林歡想起了自己的理想。似乎自己從小學開始一直到大學的理想都是當一個正直的人而已，並沒有什麼職業要求。
這個理想跟他老爸的教育有關，也許老爸的生活經歷遇到過許多不平的事情，或者接觸了許多虛偽的人，甚至單位裡面勾心鬥角的事情讓他有很深的感觸，於是在林歡很小的時候，就教導他以後一定要做個堂堂正正的男人，做一個正直的人。
林歡自認為除了私生活之外，其它方面，也算是堂堂正正了，擔得起正直二字。就比如他向北京總公司寫舉報性，檢舉揭分總毛大貪污，挪用公款，剋扣員工工資這件事情來說吧，先一個小業務員還在人家下面打工，遇到不平事敢於出來揭，這個算是堂堂正正吧，而且剋扣的還不是他的工資，他是打抱不平，這個算的上是正直吧，再說了，他根本不怕報復打擊，不屑於匿名的方式，在舉報信上把自己的名字寫的很大，生怕別人不知道是他檢舉的，這個也算是堂堂正正吧。
如今，像他這樣的人真沒幾個！
劉瞎子摟著小姐和林歡喝著酒，依然對林歡重複著很多次的建議，說：「歡歡，到我這裡來吧，你別把自己埋沒了，我都替你可惜，當年全校的第一辯手，思維敏捷的林歡同學，現在是個小業務員，你甘心吶。」
林歡說：「我和你的理想不一樣，我覺得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做人而已。你現在賺的錢多，我其實很羨慕，我生活質量可能沒你好，雖然我經常覺得錢不夠用，但是我不自卑，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和我一樣，都不是很富裕。可大家也都活著，而且覺得活得很充實很幸福的人也不是少數。而且你剛才也說了，你賺錢很累，也很辛苦，絞盡腦汁，我看你比上次見到的時候又多了些滄桑……」
林歡還準備說下去，劉瞎子急忙打斷他，「得得，我說不過你，我還是那句話，有錢總比沒錢好。」
林歡接道：「這句話，我絕對同意，我相信我會賺到錢的，現在沒賺到，只是沒有收到回報而已，因為我一直在努力。」
劉瞎子明顯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和林歡討論下去了，急忙轉移了話題，說：「今天不談這個，還是談下高興的事情。說說等下的安排，是帶這裡的小姐去開房，還是洗桑拿。」
林歡說：「去洗桑拿吧，這裡的小姐不是個個都出台的，免得有的兄弟們落空。」
劉瞎子點了點頭，說：「不過武漢的桑拿跟東莞的沒得比呀，東莞的桑拿真是爽翻了，花樣之多，態度之好，小姐之靚……」
林歡笑罵道，「你個婊子，老子真是佩服你，一談這個勁比我大多了。不過我跟你說，武漢現在也不差，九省通衢還是有優勢的，各地傳來的經驗很迅，而且吸收的更快，揚的更厲害了！這樣說吧，新疆人的羊肉串，武漢的街頭燒烤，你現在願意吃什麼？」
劉瞎子眼睛一亮，說：「真的？比東莞還爽的地方武漢也有？」
林歡自己也沒去過，先前只是聽鴨子在電話里跟他吹噓了一番，說那家娛樂城是目前武漢市最頂級的，在他的管區內，價格不菲。但是小姐像天仙，美女如雲，集合了全國的精粹，硬體設施一流，有身份的**必去之地。
林歡只怕這個鴨子言過其實，現在當著劉瞎子的面自己也吹上了，只好硬著頭皮說：「說實話，我沒去過，我的一個朋友說那裡很好。等下我帶你去，保證比東莞的爽。」
原本考慮經費的事情，林歡安排的是一家中檔的娛樂城，可現在不得不臨時改變了方案。這群大學里出來的牲口，抱著小姐摸了半天，把自己都搞得慾火焚身的，加上劉瞎子把林歡的話對他們一忽悠，早已**昂揚，直叫著趕快結束唱歌，趕去嘗試。
林歡只好匆匆結賬，一群人打的的打的，有車的也塞得滿滿的，在林歡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玉皇大帝娛樂城。好在林歡跑業務的時候經過此地，認識這家娛樂城的方位。不然又得打電話問鴨子了。
嫖客挑小姐的眼光各有不同，有的喜歡豐滿的，有的喜歡苗條的，有喜歡大腿的，更有變態的喜歡**的，就不一一贅述了。總之一句話，當媽咪帶來一群小姐的時候，林歡一群人個個眼睛一樣，挑來挑去，難以取捨，竟沒有一個差的。加上房間裡面豪華的裝修，一應俱全的設備，看來鴨子並沒有吹牛。
按規定，林歡先挑。林歡也不客氣，挑了個有點像小澤瑪利亞的一個美女，然後其餘的就不客氣了，不一會兒，全部摟著小姐去了各自房間……
剛關上門，門敲響了，小姐打開門，媽咪進來了，看著林歡滿是歉意，一副商量的口氣，說道：「帥哥，不好意思，有個熟客臨時來了，他一直是包LInda的，我以為他今天不來，所以……」
瞧瞧，頂級的地方就是不一樣，小姐都***有英文名字。
林歡知道媽咪的意思，就是讓他讓下，不要讓她難做。被客人長期包的小姐是不能再陪其他客人上鐘的，這個自然是媽咪想通過LInda賺點外快，林歡也是懂的。
林歡也是為了同學間的規定而來，開心就好，並不一定非要個極品小姐陪自己，聽了媽咪的話，心裡已經決定讓了。
可他話還沒說出口，門口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媽的個巴子，是那個王八蛋敢點LInda的鐘，老子來瞧瞧。」
說話間，包房門被打開了，一個高大青年走了進來。林歡抬眼一瞧，這個青年比他估計大了幾歲，大概三十左右，長的英俊瀟洒，陽剛之氣十足。
媽咪急忙上去，陪著小心，說：「楊少，你怎麼進來了，我正跟這位帥哥商量呢，你先出去等等，別生氣啊，都怪我不好。」
林歡此刻不想讓了，這個青年的態度太囂張了，讓他很不爽，於是冷冷說道：「你們都出去吧，LInda留下，我今天就她了。」
這個青年不怒反笑了，指著林歡，對著媽咪說：「喲呵，碰到個愣頭青了，有點意思。」
媽咪怕出事，急忙走到林歡身邊，扯了下他的胳膊，小聲說道：「帥哥，這人你惹不起，還是算了，我幫你換個，絕對不差的。」
林歡還是冷冷說道：「不行！今天我就她了，不換人了。你們還是出去吧。」
媽咪無奈，轉頭瞧著青年，哭喪著臉，說：「楊少，都怪我，你看……」
這個青年臉色陰了下來，對媽咪淡淡說道：「你看著辦吧。」說完，看了一眼林歡，神情漠然，轉身走了。
媽咪對LInda說了句，「你這個死丫頭，也不表個態，想害死老娘啊。」頓了一下，悻悻說道：「算了，你們快做吧，我去應付那個鬼人。」說完，嘆了口氣，開了門追了出去。
LInda關了門，放下門上的帘子，然後轉身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本身就穿著改過的晚禮服，一下就脫了個精光。盯著她**的**，林歡一下有了反應。
服務完畢，林歡摟著LInda擁在水床上，問道，「剛才那人是幹什麼的，這麼囂張。」
LInda說：「我不清楚，不過我們老闆都巴結他，估計是個大官吧，不過，他對我還不錯。」
林歡笑了，揉捏著她的**，「對你還不錯，你還出來偷食。」
LInda有些苦悶說道：「可他包我是不給錢的，老闆說是費用他出，可我們老闆每個月都是象徵性的給點，比起其他的姐妹，我賺的簡直是少的可憐。」
原來是這個原因，林歡明白了。
比起他們這些小市民來說，當官的可無恥多了，**居然都不付錢的。簡直是天理難容啊！林歡的正直之心又爆了，說：「LInda，告訴我他的名字，老子要舉報他！」
LInda撲哧一笑，以為林歡開玩笑，說：「你這人挺有意思的，算了，別逗我了。」
林歡很認真的說：「你以為我開玩笑，我可是說真的。」
LInda收起了笑，說：「行，你不是開玩笑行了吧，是我賤，我願意他包我不給錢，我求你不告他可以吧。」
林歡無語。
兩人一下無話可說了，林歡準備起身穿衣服，LInda一把拉住他，說：「我是擔心你，你還生氣了，真是的，現在時間沒到，你急著走幹嘛呢，我……我還想和你做一次。」
林歡有些奇怪，問道，「為什麼？我可記得你們做小姐的都巴不得客人越快越好呀？」
LInda居然臉紅了，有點害羞的說：「跟你做很舒服，我從來沒有這種持續的**，再做一次可以嗎？」
看著LInda迷人的**，林歡其實也想再來一次，剛才基本上是LInda在服務，自己沒怎麼動，真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而且從財務成本攤銷的角度上來說，多做一次，成本就降低一半，心裡也會平衡許多，覺得有佔了便宜之嫌。不過對於林歡來說，既然要佔便宜的話，不妨多佔點。於是林歡無恥的說：「我想做兩次，你不同意的話就算了。」
LInda吃吃一笑，身體像牛皮糖一樣貼住了他，縴手撫摸著他下面已經昂揚的小弟弟，媚態十足地說：「只要它有能力，我隨便你。」
事實上，林歡第二次都還沒有做完，九十分鐘包房的時間已經到了。催鐘的電話不合時宜的打了過來，儘管LInda叫他不管電話，示意他繼續，但是林歡想起了他的戰友們，他們的戰鬥應該結束了吧，可能都等急了吧，於是抽了出來，這下可把LInda給激怒了，一個餓虎撲食，把林歡壓倒在床。
看著LInda騎在自己身上，埋頭探手扶住自己的小弟弟坐了進去，林歡有種被**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還是不錯的。如果經常有，那就更好了……
等LInda幫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他的同學們全部在大廳裡面等著他，有少數人表露出一副崇拜的表情，這些自然是沒和他一起戰鬥過，不是很了解他的能力的那些人了。其餘的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林歡在樓下結賬的時候，鴨子趕過來了，身體有些搖晃，一看就是喝了酒的，估計也是來**的。看見林歡正準備結賬，急忙叫他等等。然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說：「我幾個朋友在裡面玩，打個折。」隨後把電話遞給收銀台的某人，只聽見某人非常恭敬的說：「好的，老闆，我知道了。」
林歡剛才還準備刷卡的，因為結賬要三萬多，現金是不夠的，等收銀員對著計算器噼里啪啦按過一陣，再次報的價格讓林歡比聽到先的三萬多還要吃驚：「七千五。」
也就是說，今晚的狂歡，林歡不僅沒虧損，還略有盈餘。這怎麼好意思呢？林歡有些過意不去，拉著鴨子強烈要求他也上去一次，費用算他的。
鴨子攔住他，低聲說：「老子來這裡都是免費的，你該幹嘛幹嘛去，別耽誤老子好事。」
林歡充滿敬意，對鴨子這個**之人拍了拍，說：「大恩不言謝，兄弟先行一步。」
十幾個同學都聽到林歡的話了，不由全部豎起中指鄙視之。
林歡哈哈大笑，準備和同學們離開，卻看見之前來他包房鬧過的青年陪著兩個四十多歲的人也來到收銀台，擦身而過，青年突然拉住他，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小子，今天算你走運，下次可千萬別讓我看見你！」說完，鬆開林歡，走向收銀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