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有女芷若
今天，是來到峨嵋派的第二天。
我又見到了那個男人，不，應該說我的大師兄。
就是那個紀師姐畫裏面的人。
他帶着我們來到了一個山谷，然後，他把我和丁師姐叫了進去。
我不知道他和丁師姐說了什麼，我只知道，丁師姐出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
他肯定是個壞人。
然後，他把我叫了進去。
我這才現，他真的是個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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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步扎穩。」楚師道盯着眼前的周芷若，還不過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罷了。
「……」周芷若細小的身子上面，綁着幾塊鉛塊，小腿上的沙袋更是把周芷若的身子弄得搖搖欲墜。
周芷若小小地身子上。掛着將近二十斤地鉛塊——要知道。周芷若本身也就不過三十幾斤罷了。
「大…大師兄……」周芷若眼睛紅紅地望着楚師道。「能不能休息一會兒……」
楚師道絲毫不理會周芷若地懇求。「練武。基本功一定要紮實。像你這樣地馬步。怎麼扎地穩？站直了！」楚師道毫不留情地一腳揣在周芷若細小地小腿上。
「唔……」周芷若狠狠摔倒在地上。卻是被楚師道拖起來繼續扎馬。
「站直了一個時辰。不然不準吃晚飯！」楚師道冷冷地聲音傳來。周芷若只覺得如同地獄地聲音一般。
什麼嘛……紀師姐怎麼會喜歡這樣地人……
……
幾個星期後。
「峨眉輕功，在於飄逸靈動，亦柔亦剛，內外相重，長短並用，從今天開始，你的馬步，就在這兒扎。」楚師道丟下一句話，自顧自的走到一邊。
「……」周芷若恨恨的瞪了楚師道一眼，終於不情不願的走到了梅花樁上邊。
……
「師…師姐……」晚上，周芷若抹着眼淚朝着紀曉芙哭訴，「大師兄他……」
紀曉芙輕輕捲起了周芷若的褲腿，原本晶瑩光滑的小腿，此時卻是遍佈青痕。
「唉……」紀曉芙望着周芷若觸目驚心的傷疤，只是默默地給周芷若上藥。
誰都不準幫她。楚師道在一開始，便這樣命令紀曉芙。
……
兩年後。
「大師兄，看劍！」樹林中，密密麻麻遍佈着梅花樁，少女穿梭其中，長劍所指，正是悠閑飲茶的楚師道。
「叮！」楚師道只是揮揮手，彈指神通點出，便將刺來的長劍盪開。
「再來過。」楚師道淡淡說道，嘴角卻是牽起了難以察覺的笑意。
少女緩緩收劍，盯着楚師道的眼神，越清冷，望着楚師道悠閑地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
兩隻小腳難以察覺的蹬了一下。
然後，身影忽的消失。
沒錯，是消失。
楚師道拿起桌上茶盞，似是毫無覺察。
這一次，卻是衣衫撕裂的聲音。
少女緩緩出現在楚師道身前，只是留給了楚師道一個仗劍的背影。
「大師兄，我做到了。」少女淡淡的聲音傳來，早已經消失不見。
只留下原地的兩塊黑黝黝的綁腿。
那是楚師道從皇陵中搜集來的天外隕石，重達一百五十斤。
楚師道依舊坐在原地，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連桌上的杯子都有些顫抖，茶水微微濺出了一些，沾在楚師道短了一截的衣袖上。
笑聲回蕩，可哪還有楚師道的蹤影。
小丫頭……這點本事就拿來炫耀……
楚師道穿梭在山谷的樹林中，留下一道道殘影，笑聲，卻是充斥了整個樹林。
那一年峨眉大比，年僅十歲的周芷若，摘得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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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江湖傳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震驚的消息。
七年前失蹤的武當張翠山張五俠，帶着魔教妖女殷素素與張無忌，回到了中原。
「敏君，你怎麼看？」峨眉山的山谷中，楚師道與丁敏君靜靜坐在一起，看着眼前練習的周芷若與紀曉芙，楚師道淡淡問道。
「一場鬧劇罷了。」丁敏君毫不在意的說道。
兩年的磨礪，讓丁敏君漸漸褪去了先前的驕傲，便如同歸鞘的寶劍一般，鋒芒不顯。
「哦？」楚師道不由得笑了起來，「那可是屠龍刀啊。」
「你覺得以張翠山的性格，會說出謝遜的下落么？」丁敏君望着楚師道，眼中閃現的，是柔情，亦或是堅毅。
「現在少林派都帖請我們去武當山了，你說去還是不去？」楚師道笑着從懷中掏出一卷書信，遞與丁敏君。
丁敏君卻是拆也不拆，將信件扔到一旁，直直望着楚師道，「大師兄以為呢？」
「要我說，還是去吧。看戲也好，這樣的鬧劇，可不是平常可以看到的。」楚師道笑意更甚，「你去不去？」
「無聊。」丁敏君轉過身去，不再理會楚師道。
過了一會兒，卻又是忍不住轉過身來，「大師兄，你準備和誰去？」
「芷若吧……」楚師道沉吟道，「帶這丫頭出去見見世面。」
「是么……」丁敏君美目之中閃過一絲落寞，只是很好的被掩飾了過去。
丁敏君咬咬牙，終於還是沒有說話。
「芷若，曉芙！」楚師道高聲招呼著場下的兩人，遠處，貝錦儀端著餐盤，搖步而來。
兩年來，貝錦儀也是放棄了武學，她在武學方面，本就沒有什麼天賦。
並沒有向丁敏君一般讀書，而是選擇了，廚藝。
楚師道模糊地記憶里，有這樣一句話。
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
無疑，貝錦儀是成功的抓住了楚師道的胃。
貝錦儀似乎天生在廚藝方面有天賦，烹飪技術便是楚師道這個刁嘴的人也是無話可說。
緩緩走到眾人面前，貝錦儀渾身散的，是大氣端莊的氣息，宛如大家閨秀一般。
玉手將盒中精緻的菜肴端出，貝錦儀的臉上，洋溢的是幸福的笑容。
「芷若……」楚師道細細品味着貝錦儀的佳肴，一邊對周芷若說道。
「什麼？」周芷若淡淡說道，只是低頭品著菜。
「明天，陪我去武當。」楚師道抬起頭來，望着周芷若。
「為什麼？」周芷若皺了皺眉頭，有些煩躁。
對於武當，周芷若從來沒有什麼好感。哪怕武當救了自己性命。
「不去就算了。」楚師道轉頭面對着紀曉芙，「曉芙，你去不去？」
「我……」紀曉芙望着楚師道的臉，俏臉不由得一紅。
「我去。」周芷若放下筷子，忽然說道。
「曉芙，一起去吧。」楚師道望着紀曉芙嬌俏的臉蛋，頗有些玩味。
「嗯……」紀曉芙點了點頭，終於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