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佳人一吻

6 佳人一吻

這幾天,宣武不敢再偷學功夫,自己竟將火系魔法第九層練完了,只好練「尿布深情」,不過「尿布深情」也只練到了第三層:這「尿布深情」可不好練,它比火系魔法難練多了。見到宣獨、宣霸,也是躲在一旁,並不顯露武功。

過了幾天,宣武正在幹活,只聽見外面一聲:「法旨到!」就出去偷偷跑出去看看。法旨是華法教中教主的傳令,相當於皇帝的聖旨。教主很少有法旨,所以人人都把法旨當成一件重大的事。「智通長老接旨!」智通趕忙迎出,跪下。「奉天承運,聖主召曰:長老智通,遵本教主吩咐收著力培養宣武,力求成為教中棟樑。欽此。」

「智通接旨。」智通道,雙手接過旨意,滿臉堆笑,急忙將傳旨長老請進屋,不停地訴說著自己的衷心,又說什麼待宣武如子,心裡卻想:「教主是存心想捉弄我了,我又不得不遵。」心裡又怨恨了幾分,笑容卻絲毫不減。

宣武在後面看著,暗道:「這個老狐狸凈說假話,他什麼時候待我如子了?」

又過了一會兒,宣武又聽智通道:「把握的四個徒弟叫來!」又見他對僕人說了些什麼,僕人才出來。

宣武見僕人走過來,急忙躲在一旁,然後飛身回房。

不多一會兒,僕人就來敲門:「宣武,門主讓你過去。」宣武見他捧著一套衣服,想是要讓自己穿上好衣服,表示智通一直對他很好。宣武眼珠一轉,想出了一個主意,就說:「你先出去,我換衣服。」該僕人見宣武這麼聽話,十分高興,退了出去。

宣武將漂亮的衣服穿在自己的僕人衣服外邊,跟著僕人走了出去。

「怎麼宣武還沒到?」智通見宣獨宣霸宣林已經到達,只差宣武,就走出去看看。

宣武走到院子外,趁僕人不注意,暗自運起火系魔法,瞬時間將外面一層衣服燒成了灰。宣武幾天之內,已經將火系魔法練到了第九層,已經能夠將自己想要燒的東西瞬時間燒成灰。這時正逢智通出來,而智通一看到宣武耍詐,氣得火冒三丈。

只見智通運起輕功,就向宣武抓來。宣武急忙運起「尿布深情」逃開。智通怕傳旨長老感到他用法術而產生的靈力而起疑心,不敢用法術御劍而行,只得用輕功追。

智通的輕功怎麼能與「尿布深情」相比?只見智通拚命的在後面追,而宣武則一邊逃一邊大喊:「殺人啦殺人啦!」竟然將將智通落得老遠。

宣武回過頭來,扮了一個鬼臉:「你就追不到我!就追不到我!——癟!」出了一聲比殺豬還難聽的動靜后,轉頭又逃。一個瘋的衣著華麗的人在追一個衣衫破爛的乞丐,所有見了此景的人都在心裡笑個不停,只不過不敢表現出來。

宣武轉悠到傳旨長老所在的門口,用「尿布深情」中的「定」字訣定了下來。智通沒注意到,止不住身子,徑直進了屋子。傳旨長老正在點撥宣林武功,見智通進來,問:「宣武呢?」這時宣武已經將少許灰抹在臉上,跨進門檻:「僕人宣武見過客人、門主和三位少主。」

智通、傳旨長老見到宣武,盡皆十分憤怒,不過智通惱怒的是那位僕人和宣武,而傳旨長老惱怒的是智通。

智通見此,大驚失色,急忙跪下:「長老,我求求你了,千萬別把這事告訴教主,救我一命吧。」

「哼」長老冷笑一聲,扭過頭去。

宣武心中卻感到痛快極了,不由得問道:「叔叔,是不是教主讓你來的?」

「當然,我是奉教主之名傳旨來的。」

「那教主為什麼特地又傳旨,他在師傅收我為徒時不是吩咐過一遍了么?」

長老冷冷的道,「教主已經知道所有的事了,唉,你這孩子,我本不想說的。」

智通聽到此言,不由得渾身都是冷汗,趕緊跪下來連連磕頭,道「智通有罪,請教主饒命,請教主饒命!」

幾乎同時,智通扭頭就對宣武說:「宣武,現在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你就搬到宣林屋裡和宣林一起住吧。」又伸出一隻手,幾本書從裡屋飛出來,來到智通手上。智通交給他道:「這是本門風、火、雷、電、冰五系魔法的各個等級的魔法。有什麼不會的你可以直接問我,我一定會依教主所言培養你。」這句話顯然不是說給宣武聽的。

風、火、雷、電、冰是最基本的五系魔法,一般人想要單獨修練到第九層也要用一個月,智通這次傳宣武的足夠讓一般人修練四、五年了。

傳旨長老見此,還是不放心,說道:「這些我先不告訴教主,腦袋現在在你那裡寄存著。教主這麼看重你,將這麼好的一個苗子讓給你教,你竟然……」嘆了一聲氣后,又拿出一個玉佩對宣武說:「來,你過來。」

宣武趕忙過去。傳旨長老告訴他一個咒語,又朗聲道:「我這裡也有一個,如果你念咒語,我這裡就會有感應。你師父待你不周,你就通過這個告訴我。」說著,道了一聲:「告辭!」就離開了。

宣武已經嚇得抖,看著師父。

智通卻微笑著對宣武說:「宣武,和宣林一起練功去吧。」語音十分恭敬,卻在同時顯露出一種殺氣。

宣武拉起宣林跑開了。

第二天,宣武和師兄弟們一起練功,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心裡十分高興。下午練功之時,屋外忽然扔進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老地方。」

宣武向宣林道別,來到池塘邊。

「怎麼樣,我厲害吧?」青紗一見到宣武就對他說。

宣武問道:「這是你乾的?你可真是我的恩人哪!」

「不是我還有誰?」青紗道,「不過你別問我怎麼做到的。這是秘密哦。」

宣武想追根問底,卻無可奈何,只得與青紗練了一會武。知道青紗好玩,宣武把書上的有趣的法術翻了個遍,這時,正好把最近學到的好玩的法術教給青紗。

智通呢?嘿嘿,生怕教主怪罪於他,處處讓著宣武,心裡卻把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夠,真夠可憐的。

就這樣過了幾年,宣武已經十八歲了。這幾年,宣武練武到達了痴迷的程度,毫不懈怠,但是,有一個奇怪的事情很令他費解:什麼他都學會了,就是功力不出來:他的內功從沒增長過,也就是說,他根本沒有與人對戰的能力,這可一直是宣武的一塊心病。

他認為自己到了一個關口,但是從十四歲入教到現在,武功從沒懈怠,但是內力和法力一直停滯不前,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修鍊:連夠不著邊的,內力要求好高的功法他都能修鍊,能使用,不過就是功力不夠,攻擊力幾乎為零。

不過宣武從來不顯露武功,除了宣林知道之外,連智通都不知道他的武功有多深,因為只測內功,宣武還是毫無長進。

青紗也常出來找他玩兒,不過她就是不告訴他她自己究竟是誰門下,在哪兒住,而二人的感情卻越來越深。

這一天,另一位傳旨長老來了。宣武一打聽,原來五年一屆的拜祭大會就要開始了。這時一個僕人到來,原來智通叫四個徒弟到他屋內。

四人到齊,智通道:「據說近日海上有傳說中的天凌石出現,希望你們隨船出海,不要多事,一定要聽從吩咐。」

之後,智通道:「給你們一些我們門派的經典秘笈,希望你們出去被給我丟人。」說著取出四本書,每人一本。

宣武到家后,仔細揣摩書上字句,只是看到這些后,雖然沒見過這些法術,卻總覺得這上面的法術不但似曾相識,而且簡單至極。他越練越快,竟然僅僅花費三天時間就將這書上的秘籍都練完了。「可惜三位師兄弟都相繼能夠御劍飛行,每次出行都是他們載著我一起行走,誤了好多行程。唉!我要是能飛起來就好了!」。

他感到沒什麼可學的了,就到小樹林里練起「尿布深情」來。在這幾年中,宣武刻苦修鍊,終於練到了第六層。只見他在樹林里穿來穿去,竟留下了一串影子。宣武暗中高興,顯然他剛剛突破了第六層的瓶頸,到達了第七層。

現在他距老頭傳他的第十層還有三層。他心中想道:「不知我現在的功力能否飛起來?」

練得興起,宣武將他的劍拿了出來。腳踏在劍上,全身放鬆,法力默轉……

正在練時,青紗緩步映入眼帘。這時,青紗已經儼然變成了一個清麗無比的姑娘了。她輕聲道:「宣武,你別練啦,我眼睛都花啦!」

宣武的「尿布神情」已經達到了極高境界,一般功力較低的人也只是看到人影穿來穿去,青紗功力較高,才看清這是宣武。

宣武停了下來,道:「你有什麼事?」

「我來看看你呀。」青紗道,「就要出海了,為了防止意外,你準備得怎麼樣啦?」

「我感覺沒什麼可學的,師傅傳的功夫似乎十分粗淺,那麼一大摞子魔法書,還不夠我三天看的。」宣武沮喪卻又自豪地地道,「所以我只能練練輕功了。」

這時,青紗拿出來一個小袋子,見宣武好奇,道:「這袋子名叫『裝天囊』,無論多麼多的東西都能裝下,是罕見的寶物,要不是我只有一個,裡面又有一些好重要的東西,我就送你一個了」,將手往裡一伸,竟掏出來兩本比袋子大得多的書,將它們遞給宣武說:「這是『武痴』留下的《無極》一書,你自己偷偷練練吧。」

「這是絕密不外傳的秘法,你這樣……」

「沒問題!你好好練,我給你這兩本書是幫你。嘿,這次出海,極有可能出事,你可要注意保護自己哦!」

「不,我……」宣武想說要陪同青紗,卻被她打斷:「在最近,我恐怕會遠行,近幾天就不能見你啦。」說罷,青紗又上前一步。宣武聞到青紗身上的清香,恍惚間,心神不由一盪。

「宣武,以前有一件事我一直騙你,你能原諒我么?」

「什麼事?說啊,我看看是什麼事。」宣武笑道。

「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戴著面具。這是「面具洞」的先祖留下來的,普天之下只有三個呢!」只見青紗把手移到臉上,輕輕把臉上的什麼東西撕了下來。

露出來的是一張無法形容的美。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楚楚風姿,正如天女下凡,亦可羞煞蕊珠宮女。宣武頭中一陣暈眩,直直地盯著青紗看。

「喂,幹什麼呢?」青紗見宣武瞧傻了,笑著道,恍如百花盛開,宣武更是神遊天外,恍惚不知所以。

見宣武還是沒有動靜,青紗聲音更大了些「喂喂喂!別看了!」把手放到宣武面前晃來晃去。

「嗯……嗯,嗯?」宣武收住獃滯的目光,口中喃喃道:「世上真有這麼漂亮的人兒么?」

青紗宛然一笑,宣武讚歎她美,她如何不高興?心中喜歡,慢慢湊近宣武,踮起腳來,輕啟櫻唇,在宣武臉上輕吻一下。當宣武回過來神時,青紗早已跑開。

宣武摸了摸自己的臉,只覺得好似登上重霄,魂都被勾到天外了。

哼著歌兒,喜滋滋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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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元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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