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夏雨的生日

公車在這座城市的某一所中學大門停住了，我東張西望的下了車，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雖然我在這座城市呆了許久，但從未來過於此，公車緩緩的離開了我們，我卻還孤立在那不知道該向何處呢！夏雪指了指前面的那所中學，便對我開始介紹了。

「這所中學是我妹妹所在的學校。」夏雪指著前面離我不到百米的地方。

「你妹妹在這讀中學？你們家在附近嗎？」我似乎有些懷疑。

「不是啊！我的家還遠著呢？我的家在北京的，我和妹妹一起來的這座城市。」夏雪提著蛋糕走向校門的門衛。

「不是吧！你們這麼遠來這城市上學。」夏雪的話令我不解。

只看著夏雪和中學校門的門衛交談聲，然後保衛走向了門衛室掏起了桌前的電話，夏雪也回到了我的身邊。

「怎麼啦？」我見夏雪似乎有些失望。

「我們不能進學校裡面，只能在外面等我妹妹出來。」夏雪失望的說道。

「從我來這個地方起，我還沒進這所中學看看，也沒看看裡面的環境如何？當初我妹妹看了就覺得滿意了，然後就來這上學了。」夏雪緊接說道。

「你們為什麼要跑這麼遠上學呢？」我繼續問著，似乎對於她的事我了解得太少。

「我老爸老媽去外地工作，沒人照顧我妹妹，我又該考上這所大學，所以就來了，我妹離我近，我好照顧她，假如她一個人在北京我不放心。」夏雪關心的說道。

忽然之間覺得有個姐姐的感覺就是好啊，那像我沒有一個哥哥姐姐，有時會羨慕那裡有哥哥姐姐的人。

「你真關心你妹妹，有你這樣的姐姐，你妹妹一定很開心的。」我帶著羨慕的口吻說著。

「呵呵！那是！我妹妹和我的感情特別好，要是幾天不見准想我的。」夏雪的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每年過生日，我都是陪著妹妹一起過的，我過生日一樣，我妹妹一樣會陪著我過。我們曾說過，現在一樣，以後也一樣不會改變我們之間的約定。」夏雪流露出了她們之間深厚的感情。

「噢！對了你妹妹是過十三歲生日吧！」我突然提問。

「是啊！怎麼啦！」夏雪奇怪的盯著我。

「沒什麼，我是怕呆會忘記了。」我轉身望著校門慢慢的說道。

校門走出一個一米四個子高的女孩，笑盈盈的朝我們走來，短的小女孩，穿著潔白的校服，白色中帶著一點藍色，雪白的褲子沒有一點其他的顏色，還有一雙白色的運動鞋，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學校的校服怎麼都一身白，黝黑的頭和雪白的衣服完全分別出來，白白凈凈的小女孩的臉上帶著喜悅的表情。

「那是你妹妹嗎？」我指著朝我們走來的小女孩。

「呵！是的，你怎麼知道？」夏雪也轉身望去。

「我覺你們姐妹長得十分相似，尤其是眼睛。」我觀察著夏雪的眼睛。

「姐！你可來了，我想死你了！」一個嬌嫩的聲音在我耳邊撲來。

小女孩已經撲到了夏雪的壞里，只聽見小女孩連續的叫著姐的聲音。多麼融洽的場景啊！親人之間的團聚應該就是這樣的場景了，她們之間的話語似乎已經已經把我忘記了，我微笑不語的看著他們，夏雪摸著小女孩的腦袋。

「妹妹！你好像長高了喲！」小女孩伸出小手在夏雪的胸前量了量。

「是嗎？我也覺長高了一點點。」

「在學校有沒有人欺負你？」夏雪很關心的問著小女孩，那種親人之間的關懷是純真的。

「沒有，我在這所學校交了很多的朋友，他們都對我很好！」小女孩笑嘻嘻的回答著。

「能適應這裡的環境嗎？習慣這裡嗎？」夏雪生怕自己的妹妹受到一點的委屈。

「還不錯！姐！你過得好嗎？」小女孩開始問著夏雪。

「姐過得很好！姐不在的時候你要學會照顧自己，有什麼事就給姐打電話吧！想姐的時候也給我打電話，以後的周日我都會來看你的。」夏雪又把小女孩擁在了懷裡。

夏雪的妹妹用陌生的眼光看著我，臉上的笑容沒有了，只是一直盯著我看，看著我手裡提著的蛋糕，然後搖了搖夏雪。

「姐！他是誰啊！」小女孩指著我。

「呵呵！他呀！讓你猜猜看！」夏雪笑呵呵的看著我。

「你同學？」話剛說，又緊接著改了。

「你男朋友！對吧！」小女孩拍著雙手叫了起來。

「這是我妹妹，夏雨！長得漂亮吧！」夏學拉著夏雨走到我的跟前。

「呵呵！你們姐妹都不耐啊！」我對夏學使了個眼神。

「你真是我姐男朋友？」夏雨圍著我轉了一圈，打量著我的全身。

「啊！！」我呆住了。

「呵呵！哥哥我跟你開玩笑的！」夏雨對我的考核已經算過關了。

「哥哥你和我姐是怎麼認識的？」我沒想到夏雪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個……」我剛要解釋。

「這個以後姐再告訴你！」夏雪打斷了我的話。

「哥哥！你叫什麼名字呢？你已經知道我名字了。」夏雪對我的名字有些好奇。

「噢！我叫李楓！木子的李，楓葉的楓！我把剛認識夏雪的話又字句不差的說了一遍。

「李楓！名字不錯！我比較喜歡，那我以後就叫楓哥哥了！」夏雨想了想便說了出來。

「瘋哥哥啊？」我故意逗著夏雨。

「哈哈！！」夏雪哈哈的大笑起來。

「不是啦！不是瘋子的瘋，是楓葉的楓！」夏雨忙解釋道。

「呵呵！楓哥哥逗你玩的。」我笑著。

「我們走吧！我們找個地方給夏雨過生日。」夏雪提議道。

「恩，去哪兒呢？」我突然問著。

「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我喜歡去的地方，周末我都帶朋友去那玩。」夏雨似乎已經想好了地方。

白凈的夏雨和她姐一樣天生就聰明伶俐，而且嘴巴很甜，左一聲楓哥哥右一聲的叫著真甜，而且是那麼的親切，有這樣的一個妹妹也是種幸福，不但乖乖的，而且還很聽話，懂事的小女孩，也難怪她爸媽能放心她，想到了她們也想起了我剛來這座城市的瞬間。

那個時候什麼都比較陌生，陌生的街道，陌生的人，陌生的車站，當乘上公車的時候，售票小姐問我去哪兒？我卻忘記去的地名，從此以後，我每去過一個地方我都會用筆記下來，並寫下來去那裡做過什麼事，有詳細的記了下來，幾年過去了，我對這個陌生的地方也漸漸的熟悉了，對你的環境也習慣了，也慢慢的喜歡了這座美麗的城市，想在這裡生活，想在這裡實現自己的夢想，更多想要的東西都要在這裡得到，愛情也漸漸來了，這也是我的一個小小夢想。

穿越了很多個陌生的街道，然後又坐著車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車上夏雨不停在問這問那，我和夏雪都一句句的回答著，車子在郊區的農家樂停了下來，我們也紛紛的下了車，張望著眼前的這家農家樂，夏雨也指著。

「就是這，就是這！我周末的時候常來這玩。」夏雨指著一塊紅色的廣告牌上寫著「閑人居」我差點以為是仙人居了。

「這好象是山腳下。」我問著準備進閑人居的夏雨。

「對啊！山天還有很多農家樂，太遠了所以沒上去過。」夏雨講述著。

「是嗎？改天楓哥哥帶你去玩。」我對夏雨說道。

「是嗎？太好了！我都好久沒出去玩了。到時候我們都去。」夏雨指著我和夏雪。

「好啊！等放假的時候吧！」夏雪也興奮的說著。

「那就這五一節吧！我們說定了，拉勾！」夏雨把小指頭伸了過來。

我頓時才現，原來這是她們姐妹倆之間的習慣，雖然只是勾勾指頭那麼簡單，但是代表著另一層含義，也可以說是一種承諾，懂得人還會明白。

我也伸出了指頭和她們姐妹倆勾了勾手指頭，夏雨開心的笑了，把童年的活力都表現了出來，雖然只是淡淡的話，卻讓人難以忘懷，中學時代我們再也回到那個地方了，那個在陽光下活躍的我們，拍打著籃球，上課鈴聲一響，全都跑進了教室。

我們都進了閑人居，從外面看起來，裡面應該不怎麼樣，可進來之後才覺我的判斷失誤了，裡面可以觀賞魚，可以唱歌，可以在後花園裡面拍照，裡面還挺大的，是一個比較休閑的地方，可以放鬆一切，可以喂喂池子裡面的魚，也可以在樓閣望望對麵灰蒙蒙的山，雖然要到正午了可還是只能看到山頭，隱隱約約的出現在雲中，不知道那是雲還是霧了，已經認不出來了。

我們來到樓閣的位置坐下，服務小姐忙收拾了起來，平常他們這好象客人很少，節日的時候人會多一點，見著我們也開心的笑了起來，閑著應該也很無聊的，忙給我們砌茶，夏雪把蛋糕放在了桌子上，夏雨把菜單拿起來遞給了我。

「楓哥哥！點菜！這個味道挺不錯的。」夏雨好象對這兒挺熟悉的。

「夏小姐！你來了！」一個陌生的大嬸走了我們跟前。

「是啊！孫大嬸今天我過生日，所以來這兒了。」夏雨對著那位大嬸說著。

「過生日啊！那我去給你準備一份禮物。」孫大嬸轉身去了廚房。

「你們認識啊？」夏雪問著夏雨。

「認識啊！我給你們說過呀，我在這兒很熟悉啊！我常來這，剛那孫大嬸是這裡的老闆，她人可好了。」夏雨指著離去的孫大嬸說道。

「我開始也不知道這，一個同學帶我來這兒玩，以後想家的時候我都會來這玩。」夏雨的心情瞬間有些低落。

「雨！以後想家了就給姐打電話，我一定過來陪你。」夏雪深情的望著夏雨。

「姐不用擔心我！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吧！」夏雨的口吻真像一個成年人，懂事的女孩。

「你看我今天過了就十三歲了，我會照顧自己的。」夏雨指著桌面上的蛋糕說道。

「楓哥哥快點菜吧！我肚子有點餓了！」夏雨催囑著我。

「我正不知道點什麼好呢？夏雨還是你來點吧！你介紹幾樣好吃給我們。」我隨手把菜單遞給了夏雨。

「好吧！讓你嘗嘗這裡的味道，下次你們準會還來這。」夏雪自信的看著菜單然後對旁邊的服務小姐指著。

「我們先切蛋糕吧！讓你看看最漂亮的蛋糕！」夏雪打開了盒子。

「是嗎？姐你每次都會帶給我驚喜的！」夏雨的眼睛一直望著盒子。

「哇！好漂亮的蛋糕！姐我好喜歡你！」夏雨望著眼前的白雪公主。

「真是太漂亮了，從來沒看過做得這麼好的蛋糕！」夏雨興奮的說道。

「喜歡嗎？」夏雪問著她。

「恩，太喜歡了，我都捨得吃掉她了。」夏雨有些激動。

「哈哈！不吃會壞掉的。」我笑著。

「我們點蠟燭吧！」夏雪從盒子里取出了蠟燭。

「讓我來點吧！」我接過夏雪手裡的蠟燭，從兜里掏出打火機，一支支的點上然後輕輕插在白雪公主的四周，把雪白的公主映得紅紅的一片，身上的糕點也隨便溫度慢慢的開始融化。

瞬間十三支蠟燭已經點燃了，三個人圍著四個人坐的方桌，我和夏雪都看著夏雨在那微微的閉著雙眼許願，夏雪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也許夏雪很了解她的妹妹，從小肯定夏雪一直都讓著夏雨，畢竟他們的年齡相差七歲，夏雪也是看著她妹妹長大的，十三歲的小女孩不淘氣就好了，可夏雪還是那麼的懂事，盡量不讓自己的姐姐擔心，夏雪嘗嘗說起在北京的時候，她爸媽經常不在家，家裡總是她和夏雨在家，她們都挺想念她們的爸媽，可爸媽很少回家看望他們，只是在電話里多讓她們注意身體，讓夏雪好好的照顧的她妹妹。

夏雨開始睜開雙眼，一口起把十三支蠟燭全部吹滅，我和夏雪拍著手，一陣燭煙從蛋糕上面欣然而起，樓閣竟然響起了生日歌，孫大嬸也走了過來，手裡端著一碗噴香的面，遞到夏雨面前。

「夏雨，這是大嬸親手給你做的壽麵，小時候我過生日我母親常給我做。」孫大嬸講述著。

「謝謝孫大嬸！太感情你啦！」夏雨開心的說著。

「這小女孩就是討人喜歡！」孫大嬸笑呵呵的說道。

「孫大嬸來坐，我們一起給小雨過生日。」夏雪剛說我就把夏雨旁邊的位置拉開。

音樂越來越大，我們一起跟著音樂唱了起來。

happybirthadytoyou！……

happybirthadytoyou！……

夏雨吃完了壽麵擦了擦嘴，又拿起刀叉準備切蛋糕了，她切下了白雪公主面前的一大塊蛋糕放到盤子裡面然後很禮貌的遞到孫大嬸手裡。

「孫大嬸吃蛋糕！」

「好咧！乖孩子！」孫大嬸雙手接了過來。

夏雨又順著剛剛的哪個地方又切了一塊然後跑到我面前。

「楓哥哥！吃蛋糕！」

「小雨！生日快樂！這是楓哥哥送你的禮物。」我把藍色的袋子放在了她的眼前。

「還有禮物啊！我好開心！」夏雨興奮叫道。

夏雨準備打開，我忙著說。

「等會和你姐姐的禮物一起打開。」夏雨看了看我又轉身看了看夏雪。

「好吧！那就一起打開。」夏雪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姐！我把白雪公主給你吃！」夏雪遞了過去。

「姐不吃，小雨吃吧！」夏雪把蛋糕放到了夏雨的桌前。

「姐姐你真好！」

「來看姐姐給你什麼禮物來了。」夏雪說完取出了昨天準備的光碟。

「打開看看！」夏雪遞給了小雨。

夏雪慢慢的揭開紅色的帶子，然後撕開了盒子外面那層薄薄的紙，拿掉蓋子尖叫起來。

「光良的最新專集！我好喜歡！」小雨對著夏雪興奮的說道。

「喜歡吧！姐知道你喜歡聽光良的歌，所以特意去給你買了。」

「小雨，來打開楓哥哥給你帶的禮物。」我把小雨叫到跟前。

小雨望著藍色的袋子，好奇心一下子就湧上心頭，把袋子提在空中轉來轉去的看著，似乎對這袋子都比較喜歡，然後對著我。

「楓哥哥！你這袋子我都喜歡，裡面的肯定特別的讓我喜歡。」

「是嗎？那你打開看看，看你喜不喜歡。」我指著藍色的袋子。

小雨從藍色的袋子里取了一個粉紅色的挎包，特別的精緻，而且粉紅色小雨也特別的喜歡，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選擇粉紅色，也許是女孩都喜歡粉紅色，連夏雪一直盯著粉紅色的挎包看，著迷的感覺，有點蠢蠢欲動了。

「哇！好可愛的挎包！而且還是粉紅色的。」夏雨跳了起來。

「真有你的，李楓沒想到你還蠻厲害的，在什麼地方買的，告訴我？」夏雪開始追問了。

「哈哈！不告訴你！」我故意逗著夏雪。

「楓哥哥！你看姐姐也這麼喜歡，你也送一個給她吧！」小雨乖乖的在我面前祈求著。

「好的！楓哥哥答應你！一定送！」我摸著她的小腦袋。

「我們吃蛋糕了！」小雨開始吃了起來。

「吃蛋糕！吃蛋糕！」孫大嬸也說著。

這個簡單的生日就在歡笑中度過了，每個人臉上都充滿著對夏雪真誠的祝福，小雨也在短暫的時光中度過了十三歲的生日，她也接到了從遠處打來的電話，不是朋友之間的祝福，卻是她爸媽的祝福和關心，夏雨非常的體諒她的爸媽，她爸媽也感到十分的愧疚，很少時間陪伴在她們姐妹身旁，日子久了姐妹倆也漸漸的習慣了，她爸媽也為有這樣乖巧的兩女兒而自豪，也有太多的東西給予不了她們。光是金錢買不回來她們之間的愛，或許一天她們會變得冷談。煩惱。寂寞，甚至是對家人的想念，這誰又想得到了。

夏天的風瘋狂的捲入車窗，一幅幅傍晚的山水畫轉眼間在車窗前更換，猶如幻燈片在眼前展現，我們告別了夏雨踏上了回校的歷程，我還是依舊靠在車窗前望著對面的山，夏雪的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眼睛微微的閉著，眼光卻和我一道觀賞著遠處的山景，早上來的時候只能看見山頭，現在能看清山的真面目，鬱鬱蔥蔥的樹覆蓋了光禿禿的山，遠遠望著瞬間有種想登山的感覺，我們在高高的山腳，看著在眼前，可是離我們好遠好遠，大步前行也要幾小時的路程。

「我好想去山林間走走。」夏雪突然說話了。

「為什麼？」我回過神來問著她。

「不知道，就想去走走，在林間步行的感覺很好，周圍很安靜，可以聽到大自然的聲音。」

夏雪有些陶醉的說著。

「我喜歡一股勁登上山頂，然後再回頭看看，坐在山頂靜靜的想一些事，要麼會大聲的咆哮一聲。」我望著山頂說著。

「為什麼要咆哮呢？」夏雪奇怪的看著我，也突然抬起了頭。

「因為把不開心的事全部泄出去，這樣心理好受一些。」我解釋道。

「你也有不開心的是嗎？」夏雪這次把腦袋依偎在了我的懷裡。

「每個人都有不開心的時候，不是每個人都很開心的，煩惱的事是每個人都不可避免的。」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不准你嘆氣，以後又不開心的事，你可得告訴我，我願意和你一起分擔。」夏雪用小手捂住了我的嘴，手冰冰的，卻能感覺到溫度。

「夏雪我愛你！」這句話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楓！我也愛你！」夏雪雙手抱住了我的腰。

「你會愛我一輩子嗎？永遠像現在這樣？」夏雪深情的問著。

「會！肯定會！」我回答得很乾脆，也有些猶豫。

我不可能否定這樣的回答，望著一個美女在自己懷裡，也就是甜言蜜語了吧！女孩真的愛聽這樣嗎？心理想著有些疑惑，也有些懷疑。

「你會和我結婚嗎？」夏雪的問題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你很想結婚嗎？結婚了的女人會變老的喲！」我嬉皮笑臉的把嘴貼到她的耳邊。

「真的嗎？結婚的女人真的會變老嗎？」夏雪傻傻的看著我。

「嘿嘿！」我只是笑呵呵看著她。

「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會和我結婚嗎？」夏雪沒有放棄她的問題。

「會啊！當然會啊！」

「你怎麼想都不想下就回答了，你也太花心了吧！」夏雪在懷裡扭動著身子，對我的回答有些不滿意。

「那你要我怎麼回答啊！說不會嗎？」我的笑聲更加讓她生氣。

「你真壞！」夏雪像小女孩一樣把臉藏了起來。

「女人怎麼都喜歡說男人壞啊！」

「男人就是壞！哼！！」夏雪的聲音從衣服里傳了出來。

「好！我們男人都是壞人，行了吧！」我雙手抱著夏雪。

「你還暈車嗎？」夏雪過了一會問了問我。

「現在好點，窗外的空氣還不錯！有樹的地方空氣很新鮮！」我說完又把窗門拉開了一點。

「你妹妹真乖！真聽話！」我突然說道。

「恩，她是很乖的，很聽話！我有這樣的妹妹覺得挺幸福的。」夏雪笑嘻嘻的回答著。

「你妹妹的名字取得蠻不錯，錯了！你們兩姐妹的名字都取得不錯。夏雪夏天的雪，夏雨夏天的雨，你爸媽真會取名子啊！」我讚賞著。

「那是，我爸媽以前是老師，最後才去做生意的。」夏雪從懷裡蹦了出來。

「哦！原來如此！」我驚訝的叫了起來。

「那你爸媽為什麼會放棄做教師呢？」

「我爸和媽是同一所大學裡面的教師，他們覺得教師行業沒有挑戰性，所以就選擇了經商，我爸是教計算機的，我媽媽是教英語的，她挺厲害的懂五門語言，所以在學校感覺沒有前途，在崗一年就離職了。」我一直聽著她說。

「你爸媽真偉大！是我學習的榜樣！我也要經商！」我用崇拜的眼光看著夏雪。

「呵呵！是嗎？以後等我們結婚了，那不就行了。」

「好！我們結婚！」我不在意的說著。

「這可是你說的喲！你可別後悔喲！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你就死掉了！」夏雪指著我嚴肅的說著。

「有這麼溫柔的老婆，我那敢在外沾花惹草！」

「到了！下車了！」夏雪突然叫道。

轉眼望了望車上，空蕩蕩的一排座位豎立在固定的位置，車上的人不知什麼時候早下光了，我和夏雪都沒現，慌忙的下了車，師傅剛等我們雙腳落下地的時候，踩緊油門轟的一下就離開了我們，可能是下班的時候到了，興奮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