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假期終無為 小蘭家中麻將陪

漫漫假期終無為 小蘭家中麻將陪

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早上業大同學小樊來了我這裡。他已經調到貴溪工地上去了,在那裡要呆半年,一個月才回南昌一次。他現在對找對象的事很著急,還要我去幫他介紹,我自己還在這裡八字沒有一撇的。

上午,當我又去同學徐步健那裡時,在路上卻碰到了他。他正帶著女兒去南昌師範附屬小學去報名,我只好講先去省委組織部,等下再來找他。

我來到省委大院的東門,掏出證件,竟拿錯了,手裡卻是弟弟大學的學生證。沒有辦法,只好跟門衛解釋,說要到組織部《黨建》編輯室找人。傳達室的一位女接待員,告訴了我電話號碼,接通后,裡面說劉元敏今天沒有來上班。我聽如此,也就算了,但心裡有些嘀嘀咕咕的,他老婆講今天這兩天要上班的,是不是因為忙,這個時侯不肯見我?當然,這也可能是我的多心。

從省委回來的時候,我又到省公安廳招待所那裡去看了看。在該招待所的水果店裡有一個年青的姑娘,可能是徐德之老師講過的那一個,但我覺得不大行。

當我來到徐步健同學家時,他也回來了。原來,那個理店,他已經很久沒有去開了,難怪老是沒有人。

中午吃過飯後,我根據有關資料,整理了那篇《西湖遊記》的散文,具體以怎樣的形式,還沒有最後確定。

下午,我好好睡了一覺。晚上,我看了看以前寫的日記,對與小雪的事情,簡直是不可思議,這樣一個小傢伙,天曉得她長的是一顆什麼樣的腦袋。我這樣的難以解脫她,恨她,值得嗎?她可是在我已經傷痕纍纍、淌著血的心口上,劃出了一條最大的,無法癒合的一刀。

後來不知怎的,來了點畫興,臨摹了一張黃山的風景素描畫。

八月二十五日,上午,我在家閑著沒事,就來到少年宮找小賈,沒有找到,只好出來。我又來到了二中理,我叫理師傅不要打短,留到鬢,弄得這位師傅一下束手無策,自己也有些尷尬。後來,他幫我打薄了些,修了修鬢角,大致剪了剪,就算完了。我見自己額前的頭長了些,想說又不好說。只好在回來后,自己修了修,可能效果不怎麼樣。

下午時,我一個人在家,又陷入了沉思之中,想想自己在找女朋友方面,付出的感情太多了,而且總是被人所耍弄,特別是小雪和小華,真想能報復她們一下,以出出這口惡氣。但又想到,人為何不可與人為善呢?何必就一定要斤斤計較呢?

既然自己已經吞進苦果,那就讓它在肚子里自我消化掉吧。人家不願跟自己,為何硬要去強求呢?保持自己的本色,不要為些不必毀滅自己的東西,去把自己給毀滅掉,作事情不要太認真了。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睡著了,睡得很香。醒來后,又把衣服洗了洗,再洗了個澡。

晚飯後,閑得也難過,也想去跟鄰居玩玩麻將,但還是沒有玩成,只好一個人看看電視,送掉了這一個晚上。

八月二十六日,上午一覺醒來,已經快到1o點鐘了。起來后,是到省農業廳找徐副廳長,還是到省委組織部去找同學劉元敏呢?最後決定,還是去省委組織部看看。

我來到省委大院,傳達室的老頭見我是去《黨建》編輯室,關於稿子的事,登記了證件,拿了單子,便讓我進去了。

我來到後面一棟的四樓,進了《黨建》編輯室,見劉元敏正一個人在這裡。他見我來了,很是熱情,看過去瘦了許多。

講到這次的病況,他告訴我說:「我去了一趟南豐,晚上睡覺時沒有關空調,結果冷病了,得了急性腸胃炎,住了半個來月的院,休息了二十多天。」

他還給了兩本第5期的《江西黨建》雜誌給我,上面有我的科普文章《談北京時間》。我在他辦公室玩了玩,聊了聊幫我調動工作的事,便告辭出來了。

在省委大院里,我看到那些開小車的司機,一個個在車裡守著,覺得他們也是難堪的,有些憐憫之心。別看他們平時開著車,在外面也耀武揚威的,可畢竟是個車夫呀。

出了省委大院,我又到了七中的彭老師家。他還是老樣子,找了本書還給我,說:「張文煥老師也已經知道了,現在的《南昌地理》里,有他所寫的文章內容,不過他不準備搞這件事,讓其一碼。」

在我將出七中校園時,碰到了原三中的老師朱德明。他前一段時間在七中擔任了副校長,現在是十六中的校長,問了問我的情況。

「我現在江拖中學任教。」我告訴說。

「在那裡教什麼?」

「教地理。」

「你不應該調到那個學校,那是一個企業,曉得幾難出來呀。」他埋怨我說。

我也有同感,但那時有那時的情況。最後說定,這幾天到他學校去玩玩。

下午又睡了個好覺,本想去省農業廳的,還是沒有去成。晚上又有些煩,喝了點酒,看了看電視。熬吧,反正後天就要開學返校了。

八月二十七日,上午還是按原計劃去了敖老師家,雖然說她曾再三講要我到她家去玩,但我為了避嫌,仍然找了個理由,就是來問問敖老師,明天是不是開學?因為上次晚去了一天,結果還被學校扣了兩塊錢。

這次到敖老師家來,除了曾講好的玩麻將,主要是想跟小蘭玩玩,以解解心頭之悶;再一個是也想摸摸底,看看小蘭到底有沒有男朋友。如果她有男朋友的話,今天是星期天,那個男的會不跟她在一起?若能見到那個男的也好,心裡也會踏實些。

到了敖老師家,她和她女兒都在家,並沒有看到小蘭的男朋友,所以也就無法完全死心。這一天,在敖老師家裡玩了整天的麻將,上午還弄了個地和。

中午在敖老師家吃飯,我和敖老師夫婦及其女兒共4個人。飯後又是玩麻將,我的手氣不大好,輸了7o來個子,玩得很累。今天的玩,如願以償,一直玩到下午的5點半鐘。中間小蘭出去打了針,她的右手指在前兩天開了刀,有一隻指甲是灰指甲,做了手術,用紗布包著。

敖老師問了問我調動的情況,我說現在好難,企業不能調事業。她這是隨便問問,還是有所用心?也許是我的過敏。

回到家,剛剛吃完飯、洗過澡,張朝影就來了。我說今天一天不在家,不知道那個竺衛國來了沒來,估計沒有來,來了的話,我家裡一定會跟我講的。他現在對換房子的事倒是蠻急的,這個竺衛國也不知是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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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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