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寄小雪信歸宿 寂寞孤獨尋去處

遲寄小雪信歸宿 寂寞孤獨尋去處

一九###年八月七日,中午去了二十一中萬老師處,他所說的那位省教科所的女孩,已經不可能了。

晚上在家,翻到去年十月寫給小雪的信,那時因考慮再三,忍受著相思之苦,沒有出去,一直放在抽屜。這次看了看該信,無限感慨,便把它抄錄下來,準備還是讓原件去它本應該去的歸宿,連同登有小小說《困惑》的報紙,一起寄給小雪。該信為:

小雪: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人生難有幾回搏,願你的複習充分圓滿,衷心祝你考試成功。以往在班上你是強者,相信你這次的奮鬥,同樣是強者。

這些天里,我在學校閱覽室,涉獵了大量中短篇小說,《收穫》、《十月》、《小說月報》、《台港小說》等,愛不釋手,其中梁曉聲的《雪城》受益尤甚,晚上在家看你的《慈禧全傳》及寫些東西。

忘我的閱讀,大大地開拓了視野,撞開了靈感的大門。連日的挑燈苦戰,寫出了一篇約3ooo多字的短篇小說初稿,自以為比較成功,準備正稿后投出去。

請代向伯父、伯母問好,靜候你的佳音。

再見!

1o月25日

次日上午,已經把信寄出去了,管她會怎麼想。然後,我又去了省農業廳貿易中心,看看那個地方到底怎樣,如果可以的話,就想辦法調進去,以脫離教師這個被人瞧不起的職業。

我來到農業大廈五樓,小車司機王建華剛剛下去。我只好下來再找,一路在各層看了看,覺得條件還可以,駐有銀行、漁政局、農業開總公司,以及所屬單位省農牧漁業貿易中心等,

在樓下,我找到了王建華,他同我一起乘電梯又上了五樓。但是,不久他又要出車。我們只好約定,我先到蠶茶所調來的、冷凍車間的塗桂花那裡玩。

汪一兵總經理說:「只要出去半個小時,我們就會過來。」

「不要緊,那我過半個小時后再過來。」我回答說。

我來到下面,問這裡的職工:「小塗在否。」

「是不是找塗桂花。」他們反問我。

「是男的,蠶茶研究所來的。」我解釋說。

「是男的。」他們肯定地說。

我想也總是的,便根據他們講的,找到冷凍車間。這裡都是些女人,告訴我說:「小塗到上面去了,等下會下來,讓我等等。」

我等了一會,乘機了解這裡的情況。

「這裡的工作,輕是蠻輕快,就是沒有什麼錢掙。」她們說。

這時,我一方面覺得這個塗桂花,是不是我要找的還很難說;另一方面,怕萬一不是我認得的,會很尷尬;再加上這人還不知什麼時候會來,就乾脆再上大廈辦公室去。

我到各處沿樓層玩了玩,來到辦公室,見小王還沒有來,便去走廊的涼台歇了歇。當我再坐回辦公室時,裡面卻沒有了人。過了一會,一個25歲左右的男子進來了,告訴我說:「王司機回來了,叫你下樓去,他在下面等你。」

我在進電梯時,電梯間進來一位年輕的女子,雖然談不上十分的漂亮,但也白凈鮮嫩,很有誘惑力,有意無意地靠著我,讓我不大自在。到得底層,開了門,王總經理進來,跟我點了點頭說:「小王在大門口等你。」

「好。」我答應著,出來找到小王。王與我說了一會話后,又說:「實在對不起,我還要送東西到經理家去,沒有時間陪你,要麼再約個時間來玩,或到我家裡去玩。」

「不必了,我已經看過這個地方了,你現在的情況怎麼樣嘛?」

「還可以,分到了兩室一廳的房子。」

下午沒有什麼事,我去了省委組織部劉元敏同學處。《江西黨建》編輯室的人告訴我說,劉元敏病了,現在醫院住院。我又去了江西青年報社,找黃友賢總編輯,他也不在。

在回家的路上,我又覺得車胎在消氣,但仍堅持騎著。到得中山路百花洲,下車一看,氣全跑光了,只好又推著回來。

八月十日,我來到了市委辦公廳,找到業大同學傅俊德,他是綜合秘書科的科長,陪了我一段時間。談到上次同學們在市文聯的聚會,他說:「那次我沒有去成,是因為時間沒有安排好,那時正是在###的時期,弄不好被抓起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接著,他又問我:「你現在結婚了嗎?」

「還沒有。」我回答說。

「你現在跟小雪談得怎樣嘛?」

我有些詫異,我同小雪的關係,他怎麼會知道?只好跟他解釋:「我們兩個人,只是玩得比較好,我比她大1o多歲,不可能的啦。」

「那要什麼緊嘛?男的比女的大個1o來歲,那是可以的。」

「現在我們的接觸已經是很少了。」

談到他桌上的《市政報》,那是南昌市政府的機關報,我問:「你認得《市政報》的人嗎?據說那裡現在需要人。」

「認是認得,但企業幹部進不去,業大的老師楊贛生調了那麼久,最後還是沒有調成,後來到企業性質的《企業導報》去了。企業要調事業的話,除非是選拔處級以上的幹部,這才能夠調得進去。」

「如果是有哪個較好一點的公司,好進的話,請幫我留心一下。」

「那是可以,不過,現在好一點的接收單位,人都有多,不大好找。」

快到11點鐘了,我想走又有些不好走。反正無事,我們又是同學,就準備多獃獃。傅見我還沒有走的意思,先是抓緊時間選了選文件,說是給市委書記看的,后又說要到組織部有點事。我見如此,也就告辭了。

這些天在家裡十分孤單,憋得很難受,腦子從來就沒有清醒過,一天到晚,儘是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晚上玩起麻將來,老是會輸,前幾天輸掉了9元,昨晚又輸掉了7元,人也是稀里糊塗的。

為了解悶,我要麼是到廣場新華書店去看書,要麼是去省圖書館看報紙。昨天下午去看了一場電影《恐怖夜》,還算是可以的。

前一段時間到了歐陽明同學家,從他那裡得知小蒲找了同學的哥哥,準備在國慶節結婚。這樣也好,讓我對她的心徹底放開了,是啊,她的年齡也不小了,為什麼一定要人家等自己呢?人家也沒有這樣的義務。

下午在家煩得難受,本來準備去看一場電影的,外面又沒有找到合適的,只是在街上散了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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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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