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衝刺好緊張 饑渴難耐惜春光

最後衝刺好緊張 饑渴難耐惜春光

一九八八年五月十四日,我上午來校上班時,收到江西青年報社的一封退稿信。這次的稿件,是我直接寄給我的美術老師、江西青年報社總編黃友賢的。沒能夠被刊用的原因,可能有這樣幾方面:一是近期已經已經登了一篇與我相類似的稿件,二是黃總編沒有賣面子,只是把稿件隨便給了聰明泉欄目。哎,也很難說得清。

今天,子弟學校這個鄧書記也真是的,上午特意跑到我辦公室,說好了來聽我下午的第一節課,這還是她自己指定的。下午上班時,她又跑來說有事,聽不了這節課。本來這節課的內容很好的,把這件事對付過去了事,現在弄得多少有些壓力,這一段時間又正是我學習很緊張的時候。

晚上又沒能做到什麼事情,明天上午一上班,第一節課就是我的,或許鄧書記會跑來聽課。由於是上初一年級的中國地理,連教材都已經講完,現在是複習,這樣的課沒有什麼聽頭,她若要來聽的話,最好讓她聽下午初二年級的世界地理課。

五月二十日,這些天來,由於難熬的寂寞,精神是痛苦的,總會去想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業大的畢業論文,在十二號完成了初稿,於今天下午,按時交給了指導老師胡楚蓀。

幾次同小雪在一起,她總是問我些「做了外國文學吧?」「寫好了論文吧?」……唉,她對我是這樣的關心,說起話來是那樣的親切、甜蜜的。

現在還有十天左右,業大就要對還剩下的幾個科目,進行結業考試了。

外國文學科目,任課老師林文森已經提出了幾個思考題,作為考前參考,到時準備開卷,由於本人當時不在,雖然在同學那裡抄了題目,但是,總覺得不那麼好做,可能還需要請林老師給予指教。

應用寫作科目,在這個學期沒有上到幾節課,今天本來有一節課的,又沒有上成,不知會如何考。我們問任課老師,他卻說不要急,到時自會安排。一學期來,該老師根本就沒有上到什麼內容,平時上起課來也總是東拉西扯,敷衍了事,他會怎麼考呢?難道是寫篇文章,或是來個開卷考試,或是拿論文的成績來當?現在我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對於形式邏輯學,看來是要花一定的工夫的。內容很多,平時又很少去看,顯得十分陌生,而且該學科很為抽象,還是要作好一定的準備,否則到時恐怕難以對付得過去。

自從在四日晚上,到了師院分院的李春明老師那兒,了解了他與吳總編接觸的情況后,我對調江西教育雜誌社的事,一直沒有再關心。今天,同學張亞平跟我問起這件事,我把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她。因為上次請小張幫忙,情況結果是那個樣子,我哪好意思再求她呢?當然,她也有她的難處。

對於個人問題,除掉一些特殊情況外,我在一次又一次的反思,是不是自己的要求高了?弄得拖到現在還是這個樣子,真是難受。等忙完了這一陣子,一定要認真地去對待,不要把這件事再拖到明年去了。

五月二十七日,我一再敲自己的警鐘:越是痛苦憂傷的時候,就越要有自信心,應該相信,痛苦是暫時的,人絕不可在憂傷、悲愁中被淹沒,要正視現實,敢於戰勝現實,經得住現實的折磨。

六月八日,明天就要考應用寫作了,再過兩天,便是考形式邏輯。這幾天的應考複習,總是心不在焉,在認真與不認真之間。憂愁、煩悶和生物**的需求,一次次地跟我較量,我也一次又一次地從理智到不理智,不理智到到理智。自卑有時到了極點,沉到了最底層,自尊又使我感到了希望。

人,不能總在沉悶中度日,該忍受的就忍受吧,誰叫自己的生活、命運,會落到這一步呢?

未來的三天,是我在南昌業餘大學熬過三年的最後三天,謾長的歲月都忍受過來了,何在於這短短的三天時光?

應當堅信,自己的知識程度,在班上是居上游的;自己的才能是出類拔萃的,有自己的自知之明就行了,何管他人怎麼看呢?

在班上,幾乎已經沒有再能夠吸引得住自己的了,從以前到現在,該認輸的就認輸吧,誰叫自己會那麼傻,竟毫無價值地去追求本不應該追求的人呢?自己目前的地位,也非怪別人望而生畏。

六月九日,母親聽說我馬上要考完,就要畢業了,告訴我說,龔代表(居委會代表,我同學毛淑華的婆婆)叫我到她家去玩,她的一個孫女,一個外孫女,都沒有找對象,想給我介紹,一個是28歲,一個是27歲,兩個讓我挑一個。

在我的心裡,確實熱了一下,可惜毛淑華已經結婚,如果是她,我何會有什麼考慮,她長得是那樣的美,從小學直到到高中畢業,我們都是一個班的同學,相處是那樣的融洽,富有感情,可是她並沒有等到我調回南昌,遲了半年多。

她的妹妹情況如何呢?畢竟不同於她的姐姐,她姐姐雖然在大集體單位,我一點也不會含糊,可她也是在集體單位,我就不得不會去有所考慮。她能象她的姐姐那樣滿足我的情感嗎?很難想象,對我來說,畢竟是個陌生的人。等考試完后再說吧,還有那個姓熊的。

這一天,我洗完澡,**裸、白凈凈地躺在床上,瞧著自己早已熟透的身軀,一股**油然湧出,火燎燎的,饑渴難耐,翻動輾轉。已經三十二歲了,仍沒有碰過女人的侗體,享受到青春的天倫之樂,真是枉對了上帝賜給我這樣好的天物。

六月十一日,已經全部考完,自己感覺還是可以的。最後一堂考試是形式邏輯,考前,小雪來得比較晚,我叫她坐在我的前面。不知怎的,見到她,我總有一種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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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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