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知年齡心沉重 忍痛割愛又牽動

初知年齡心沉重 忍痛割愛又牽動

一九八七年二月六日,今天整個一天都覺得很不痛快。上午到業大報到時,看到小潘的填表,知道了她的年齡,只有21歲。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以前我也估計到了,但還不知道究竟,現在看來要懸崖勒馬了。我的心被她栓去了一個多學期,真是不明不白的枉費心機,以致這一天來心情都是沉重的。

小頑童萬永鋒告知,他們在本月三日又去了小雪家裡,但沒有碰到她。在八一橋,他們還去接了許毓華、劉華麗同學,還找了南昌柴油機廠所屬內燃機廠的張曬英同學。

報完到后,我同小頑童、賴曉春、朱立學同學,在街上不知所向地瞎撞了幾個鐘頭。我心裡雖然不願意同他們這樣玩,但又不好離開。

到文化宮時,我們買了電影票準備看電影,因時間還沒到,就先去一家飲食店吃水餃。我搶著按小朱說的數量去買,大家吃了,頑童說沒有吃飽,賴曉春又去加了些來。

電影是《望子成龍》,很不好看,看得人直想睡覺,我本身精神狀態也不大好,更沒有這樣的心思看電影。

下午來到市業大,班主任徐秀明老師交待我開學費票。來報到的人也不算多,朱立學、賴曉春、小頑童等同學相繼回去了,我覺得食堂餐廳的煙味很難受,就出來了透透氣。

這時,正遇到剛來的同學李小瓊,她說成績單還沒有拿到,我叫她到徐老師的家裡去拿,徐老師雖然有事出去了,但他的女兒在家裡。

一會,李小瓊回到食堂來找我,我們在一起聊了聊。我說上次和同學去了她家,她說那次正好去小華家裡了。她又問我在這個星期天到小雪家,準備包餃子玩的事。我說不知道這件事。她好象覺得很奇怪,以為我應該是知道的。我說在這個星期天也去不成,因為蓮塘那邊的老同事會來我家玩。

李小瓊的柔情,使我在精神上感到了一絲欣慰。

一整天我都覺得很疲勞,只想躺到床上好好睡睡,畢竟年紀大了,心事又這麼的複雜,哪裡還有精神跟這些小夥子、小姑娘在一起,去這樣蹦哇、跳哇的玩。我此時的心情,是沒有人可以體會的,希望的是能夠獨自靜靜地呆一呆。

二月十一日,在業大下完課的路上,我又和小雪在一起。

談到上星期李小瓊講的去她家家包餃子的事,小雪說:「我在7號還特意來學校碰了你們,結果那天沒有玩好,李小瓊來到我家也碰空了。後來劉華麗、張曬英、小蒲也來了。上午是包餃子,下午是大家在一起打麻將,要不這個星期我們再玩一次,這幾天我也都在家,你有時間就到我家去玩咯。」

二月十二日,去不去小雪家玩呢?今天去找了兩次殷建勤,他都不在家,也就沒有去成,是不是就我一個人去?去吧,總覺得不妥;不去吧,我又答應了人家,弄得人家在家裡這樣等也不大好,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昨天晚上又沒有睡好,我無疑是迷上了她,已經不可自拔。

二月十四日,這幾天晚上都沒有睡好,今天上午在業大上課時,與殷建勤等談起去小雪家玩的事,他和萬永鋒在那天也都沒有去小雪家,完全不知道上星期天玩的事。我既然已經跟小殷講了,就準備一起約好去小雪家玩。

我得事先跟小雪打好招呼,但課間卻沒有說成。到下第二節課放學時,我趕快去拿自行車,好同小雪一起走。這時,我停的車子,又被其他的車子堵在裡面,費了好大的勁才拿出來,可小雪在這個時候已經走遠了。

中午吃完飯後,我按約去殷建勤家,路上碰到蠶茶研究所中學的老同事李毅,就帶他一起同去。我們來到小殷家,殷不在,但留了字條和門,讓我們在裡面等他。

約過了一刻鐘以後,殷建勤回來了,萬永鋒、鄭寶良同學也來了。我便叫他們一起去小雪家裡玩,萬和鄭卻不肯去,說是人家清的是我。最後,在我的再三說服下,勉強答應了。

我們一起來到了青山路以北的橋邊,小雪家在南昌溶劑廠的職工宿舍。由我敲開了門,問小雪家是在這裡嗎?

這時裡面的小雪,忙不迭地答應著「是哦,是哦」的跑了出來,接著把我們帶到了她母親的房間。她的母親不在,其阿姨在,她們忙著給我們倒茶,拿東西給我們吃。小雪那種天真的樣子,真令人可愛。

可是,小雪對原說過今天包餃子玩的事,反應卻有些含糊,不知什麼原因,很是費解。最後說定,我們在下星期天到小殷家玩,叫好班上的幾個男女同學。

二月十五日中午,在家與弟弟陪其同學喝了酒,下午在昏睡中,被同學鄭寶良的來訪叫醒了。

我們一番談論后,鄭說小雪是對我有意思,叫我不要顧慮太多,只是在外界隱秘些就可以。這個時候,我沒有承認與小雪有這一回事,只是從側面聽了聽他的分析,並再三叮囑他在外面不要亂講。

現在,我對小雪接近的膽量大了些,從這次到她家進一步接觸和其他方面的分析,又有了點自信,看來,這件事沒有必要再去拖了,我準備明天請她後天來我家玩,待再接觸幾次后,就跟她表明,此事若不能成功,就立即結束,另外考慮。

這些天來,做起作業來也沒有心思,儘管主觀上做了很大的努力。小雪不是說這次星期天去她家包餃子玩嗎?可為什麼是這種反應?為什麼說這幾天她都在家,要我去玩嗎?難道是要我一個人去?為什麼李小瓊認為上次包餃子的事我會知道?

講到我上次蓮塘的同事沒有來成,後來去了我姐姐家裡。小雪說:「那你先就到我家裡來咯。」

她難道會是並不見得要這些男同學來,而真讓我去當她們的「黨代表」?就像鄭寶良說的,我帶這些男同學去小雪家是去錯了,應該自己一個人去的。這一切的一切,也許在近些天會得出結論。

小雪啊小雪,我不敢相信會有那樣好的運氣,青春會在她的身上放出光彩。事實上在我的心目中,除了她以外,已經沒有了任何姑娘的位置。

晚上,好友張朝影來了我家,談到小吳時,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趣。得知小吳已經由其父親出面,調到了南昌市科技市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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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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