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卻人情慾對抗 介紹對象換簡況

了卻人情慾對抗 介紹對象換簡況

一九###年九月三日下午,我按與同學龔國平約定的時間,來到江拖的附件廠。我先去找了找那個叫雲飛的工人,由於對這裡不大熟悉,問得也有些尷尬,逛了幾圈,沒有能夠找到。我只得再去找龔國平,找到後跟他講了講。他說那個人今天是沒有來,搞電焊的人也都沒有來,跟我約好,明天早上8點半左右再過去。這樣一件事情,搞得真有些煩人的。

回到學校后,我到年級組長華湘敏那裡透了透風,跟她說:「這次鄧書記找我談話,要不是因為昨天中午在她那裡吃了米粉,扒不下面子,我也可能會沖她火的。」

我這樣說,是有意讓華老師把話傳給鄧書記,以表示我還是跟鄧書記留了點面子的。

「我們吃了鄧書記的米粉,是不是付點錢給她。」華老師徵求我的意見說。

「行,應該付錢給她。」我立即贊成,巴不得趕快還掉鄧書記的人情。

正好曹文玉來了我們辦公室,我們把這件事提出來了,叫他一定要辦好這件事情。小曹表示可以,一定會辦到這件事。我趕緊拿出了兩塊錢,幫華老師代付了1塊,就算鄧書記的米粉值4塊錢吧。

這樣,我也省得彆扭,有什麼情況,也可以不再礙書記的面子。這時,英語老師廖偉昌來了,也問了問我安課的情況,一方面對我表示理解,另一方面也分析了利害關係,使我又增加了思想壓力。但我表示了跟學校斗下去的決心,這件事在我心裡很是窩火。現在既然跟校方幹上了,就要不惜任何代價,不畏任何壓力,勇於去搏擊。

我在去上廁所時,遇到了教務副主任熊國清老師,便有意點了一下說:「安排課的事情,你講不是梁仁錚安的,而鄧書記跟我講,說是你們搞好了再給書記和校長看的。」

「是搞好了再給上面的,主要是想把課拉平一下。」熊老師承認了這件事。

「對於這件事,我會硬抗到底的,最後結果,我知道會搞得我很結賴,但你們也會騎虎難下。」我作了表示,也算是再次作了警告。

我再回到辦公室時,敖老師講想搬桌子,學校已經按年級組分好了辦公室。我們年級組有兩間,在東頭的第一間和第二間,由於小敏與小廖有點不和,把我原來想搬的第一間給佔了。我也因與小敏之間有點忌諱,就叫人把我的和敖老師的桌子,一起搬到了頭上的一間,與華老師等在同一間辦公室。

當我來到第二間辦公室洗手時,小敏跟我說,應該搬到她的這間辦公室來。老教師林桂英跟我的關係很好,她也說應該搬到這邊來,還說是原來跟她講好了的。我只得說,隨便在哪裡都一樣,可後來,講到新搬的辦公室還差一把鑰匙時,我真還又想搬到小敏老師那間去。

下班回來,哥哥、弟弟和姐夫來了,說要打麻將玩。我們便一起玩了,但講好,贏了的都歸母親。這一次我沒輸,當然,賺了的全給了我母親,老人家很高興。

後來,我妹妹來了,講幫我介紹的那個對象,是**大學畢業,學檔案專業的,單位是一個什麼機械廠。

九月四日,上午在學校,因下著大雨,就沒有把自行車送去附件廠焊。一上午都在閱覽室看雜誌,在第四節課時,上了本學期的第一節課。

下午上第二節課時,見有個14歲左右的少年,趴在窗口上,跟教室里的學生講話。我叫他下去,他不但不下去,還在那裡做作怪樣子,把個可同紀律也搞亂了。

我出門去抓,他又跑掉了;我進教室時,他又來了。我把剛才跟那人講話的男生叫起來,問是怎麼回事。可這位同學又說不認識那人。我覺得這位同學是在撒謊,就把他叫到前面來罰站,並說等下了課再查是怎麼回事。

那個爬窗的少年,又扒在窗口上擾亂課堂,還跟一個女生在吵著什麼,我叫那位女生不要理他。

下了課後,我把班上的那個男生帶到辦公室,交給了他的班主任華老師。問過情況后,又叫了那個女生和另一個男生來。女生說,這個外面的人,把一包錢丟進來了,她丟出去后,那人偏說沒有撿到,問她要錢。這位女生說著說著,便哭了起來。

華老師叫來曹文玉,小曹除擔任職業高中的課外,還負責學校的保衛工作。他聽說后,立即出去,抓住了那個小傢伙。該少年也是本廠職工的子弟,由於自小破壞紀律嚴重,原來在小學時就被開除了,現流落在社會。

小曹把這人帶到了我們辦公室,我諷刺他說:「你不是很會跑的呀?怎麼還是被抓住了?」

「我又沒有跑。」他還滿不在乎似地回答。

這時,小曹開始追問他,他仍不服。突然,小曹一個巴掌狠打過去,這小傢伙被打痛了,嚇得要命,一下子便變得服服貼貼,老老實實地交出了一包煙和一百幾十塊錢。

他說是想把這些錢和那包煙,放到那個同學身上,怕被家裡人看到。當追問到他為什麼逼那位女同學時,他講不清楚了。小曹見狀,即把他帶到後面的辦公室去了。

這麼個小傢伙,這麼點子大,就學成了這個樣子,將來怎麼辦?他還說那些錢,是拿去打煙的。

晚上,一個人在家實在是乏味,什麼事都幹不成,連看電視也看得沒有勁。我覺得思想負擔太大,很是受不了的,後來擦了擦風油精,寫了寫日記,這才感覺稍微好些。

九月五日是休息天,由於下雨,那兒也去不成,就在家裡畫著素描。上午1o點多鐘,母親陪著一位老太婆來了,說是關於妹妹講的那個介紹對象的事。

這位老婆婆,要我寫點簡單的情況,然後,那位姑娘也會把情況寫來,說省得她這個老太婆說不清楚。我想了想,便寫了姓名、單位、職業、年齡和學歷。

下午,那位姑娘看了我的簡況,也寫了一份,託人帶了過來。該姑娘字寫得很好,姓程,南昌金屬容器廠的,1959年生,**大專畢業,檔案專業。我覺得不大以為然,見不見呢?

是否明天去買兩張電影票,我們到電影院見?到時候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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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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