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本書的口號

簡介 本書的口號

一個從小就飽經苦難的少年,彷彿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一再付出真心,卻一再被無情地拋棄,終致錯亂了神經……他患上了神經質……他無法再忍受熟悉的一切,終於下定決心去外面闖蕩……在一個磁場極不穩定的深山停車點,他因勇斗歹徒而生命垂危,卻因此溝通了一直在守護著地球的宇宙大神,獲得了一身強的磁力本領,從此守護地球、縱橫天下,成為「中華磁力王」……也有人稱他「龍組之龍」、「至尊保安」,外星人則叫他「地球地頭蛇」、「地球守護神」……一個不一樣的都市異能故事——本書的口號就是:「不求有**,但求有特色!」(喜歡武俠的朋友請先看看拙作《不死神俠》,其續部也是頗具特色的……)(由於條件有限,本書不保證更新,沒有耐心等待的朋友請儘快離開)……

&:&:&:&:&:&:&:&:&:&:&:&:&:&:&:&:&:&:&:&:&:&:&:&:&:&:&:&:&:&:&:&:&:&:&:&:&:&:&:&:&:&:&:&:&:&:&:&:&:&:&:&:&:&:&:&:&:&:&:&:&:&:&:&:&:&:&:&:&:

先奉上本人的幾篇短篇小說

&:&:&:&:&:&:&:&:&:&:&:&:&:&:&:&:&:&:&:&:&:&:&:&:&:&:&:&:&:&:&:&:&:&:&:&:&:&:&:&:&:&:&:&:&:&:&:&:&:&:&:&:&:&:&:&:&:&:&:&:&:&:&:&:&:&:&:&:&:

大俠

&:&:&:&:&:&:&:&:&:&:&:&:&:&:&:&:&:&:&:&:&:&:&:&:&:&:&:&:&:&:&:&:&:&:&:&:&:&:&:&:&:&:&:&:&:&:&:&:&:&:&:&:&:&:&:&:&:&:&:&:&:&:&:&:&:&:&:&:&:

周大俠和鍾大俠都是名頭響噹噹的大俠。

他們是一同闖蕩江湖的鐵兄弟。

周大俠為武林高手雲集的「金湯堡」堡主,統霸武林,雄踞江湖,俠名震天下,被譽為「天下第一大俠」,人人談之都不由豎大拇指嘖嘴驚嘆。

鍾大俠已退隱江湖,閑居世外桃源。他的事迹在江湖朋友口中傳來更富浪漫刺激的神秘色彩,更多人說他的武功絕不在周大俠之下,還有人說就連「金湯堡」亦是他讓給周大俠的。

二人早已斷絕往來二十餘載。

一個如日中天,一個閑雲野鶴。

近來,江湖上突然興起了一股專門與「金湯堡」作對的強大勢力,為之人身份神秘,武功高深莫測。「金湯堡」數十處秘密據點被毀,損兵折將無數,遇到了從所未有的嚴峻挑戰。

周大俠聯合了九大門派,仍抵抗不了那股勢力。此中最重要的緣故,是因那股勢力對「金湯堡」的一切都似乎了如指掌,「金湯堡」的一舉一動都在它的預料之中。

於是便有人傳言那股勢力的領就是鍾大俠,因為只有鍾大俠才有那麼好的武功,只有鍾大俠才能對「金湯堡」了解得那麼清楚,也只有鍾大俠才有可能並且有能力與「金湯堡」對抗。

周大俠不信。

「金湯堡」危在旦夕。

周大俠親自找到了鍾大俠。

二人相對無言。

良久,鍾大俠方道:「我雖隱居,你的事我卻也有耳聞。我知你會來,也正想出山助你一臂之力。」

周大俠笑了。

數十個回合下來,有了鍾大俠的「金湯堡」逼得那股勢力的神秘領偕四大頭目只得跟「金湯堡」眾高手決戰於深山老林。

周大俠和鍾大俠血戰神秘領手下的四大頭目,殺倒最後一人時雙雙挂彩數十處。

神秘領的武功更是駭人,竟然連殺了「金湯堡」的九大護法,而他自己僅受了些皮肉小傷。

周大俠與鍾大俠齊心合力,經過一番天驚地動鬼泣神哭的慘烈惡戰後,終於將神秘領擊斃。他二人也都身負重傷,油盡燈枯。

周大俠揭開了神秘領的蒙面巾,嘆息了一聲道:「果真是他……」

鍾大俠瞥了一眼,喘了口大氣道:「果然是連心和同德的師父——我二十年前就已看出他城府極深、心機陰毒,更是將一身蓋世神功隱匿了大半……」

周大俠突地仰天長嘆道:「他既已死,何足掛齒?!『金湯堡』仍是固若金湯,誰又能與我一爭長短?!『周大俠』永遠都是『天下第一大俠』,沒有人能奪得去!」言罷,他定定地看著鍾大俠,眼神有些古怪。

鍾大俠靜靜地看著周大俠,眼神一片平靜。

周大俠扯著嘴角笑了笑道:「江湖傳言倒是提醒了我——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對手!」

鍾大俠輕嘆道:「你動手罷。」

周大俠微微一愕:「你早已知曉了我的心意?」

鍾大俠微微苦笑道:「若非如此,當年我豈會離開『金湯堡』?如今你又豈能再找得到我?」言罷,垂默然半晌,忽似喃喃自語道:「俠者,何也?除暴安良,扶弱濟貧……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周大俠呆了一呆,隨即一陣狂笑。笑聲一歇,他突地大喝道:「連心、同德,你們出來罷!」

樹林里應聲躥出了兩個年輕人。大的周連心,小的周同德,乃周大俠的二位寶貝公子。

周連心一言不,一刀捅進了鍾大俠的胸口。

鍾大俠捂住胸口,慘然而笑。

周大俠似有不隱,閉目側。忽覺胸前一涼,偏回頭睜眼看時,卻見胸口多出了一具刀柄。再看周連心的刀已不見了,鍾大俠的傷處血涌如泉。

周大俠似乎並未感到意外,只是淡然笑道:「若不是你出賣了我、出賣了『金湯堡』,你師父又怎能威脅到固若金湯的『金湯堡』?……」

周連心搖頭嘆道:「你已老了,我早勸你該把『金湯堡』交給我才能揚光大……」他話未講完,忽地看到了自己的前胸露出了一截劍尖,接著內臟傳來了一陣殘酷的、帶著涼意的劇痛。回頭看時,只見兄弟周同德正冷笑著:「你有何德何能,能接手『金湯堡』?!這些年來我受夠了你,除了年長吃白飯多,你又有哪樣及得上我?!」他說完,向周大俠跪拜:「爹,你放心,孩兒定會將『金湯堡』揚光大,孩兒自此後也定會是一位響噹噹的大俠,決不會辱沒了『大俠』的名聲!……」

周大俠與鍾大俠相視而笑,雙雙倒下時各自喃喃道:「大俠……大俠……」

&:&:&:&:&:&:&:&:&:&:&:&:&:&:&:&:&:&:&:&:&:&:&:&:&:&:&:&:&:&:&:&:&:&:&:&:&:&:&:&:&:&:&:&:&:&:&:&:&:&:&:

千里孤墳*冥殺

&:&:&:&:&:&:&:&:&:&:&:&:&:&:&:&:&:&:&:&:&:&:&:&:&:&:&:&:&:&:&:&:&:&:&:&:&:&:&:&:&:&:&:&:&:&:&:&:&:&:&:

曠野千里,野花遍地。只有我,孤零零的一座墳。

秋風拂過,輕輕問我:

凄涼么?

悲苦么?

我說,我不覺得。因為我還有個師弟,深愛我的師弟,我深愛的師弟。他,會來看我的。

往日的一幕幕,彷彿還清清實實真真切切地縈繞在眼前。

師弟那俊朗而又有幾分靦腆的笑容,那真誠而又有幾分羞澀的呼喚,已不可能磨滅……

終於,師弟來看我了。他在我的墳前放了一大堆我最喜愛的野黃花。他不停地喝酒,不住地輕喚著「師姐」,我安慰他,我投入他的懷抱,我哭著叫他,他卻一點都感應不到……我知道殺我的仇家就埋伏在我的墳后,我大聲地叫師弟不要喝醉,不要喝醉,可他還是喝醉了……那一刻,仇人一劍刺進了師弟的後背,師弟一下痛醒,奮起還擊……雖然他的藝業比仇人高出一籌,但已身負重傷……在最後的生死關頭,師弟使出了他一直都沒練成「冥殺七擊」,卻揮了意想不到的效果,竟輕易地殺掉了仇人……至此我和師弟才明白,為什麼連師父都沒能練成「冥殺七擊」,原來它非得要身負重傷、瀕臨絕境、即到冥間方可揮威力,尋常時刻並無大用……

師弟在我墳前養好了傷,痛哭了一回,帶著仇人的屍身,終於走了……

那些黃花,枯萎了……

但我知道,明年此時,我還會再看到新的黃花,我會等著師弟再來看我的,永遠地等著……

&:&:&:&:&:&:&:&:&:&:&:&:&:&:&:&:&:&:&:&:&:&:&:&:&:&:&:&:&:&:&:&:&:&:&:&:&:&:&:&:&:&:&:&:&:&:&:&:&:&:&:&:&:&:&:&:&:&:

我們的「官」

&:&:&:&:&:&:&:&:&:&:&:&:&:&:&:&:&:&:&:&:&:&:&:&:&:&:&:&:&:&:&:&:&:&:&:&:&:&:&:&:&:&:&:&:&:&:&:&:&:&:&:&:&:&:&:&:&:&:

這是一所僻野的鄉中學。地處深山,條件簡陋。學生不多,大概一百多個。老師只有十幾名,在我們看來好像個個都是「官」——校長副校長啊、主任副主任啊、班主任副班主任啊……

我們這些剛入學的新生,一直搞不清楚校長跟主任到底誰更「大」,就好比我們總是在爭論班長跟學習委員到底誰更「大」一樣——有的說「班長」是「一班之長」,理所當然是老大;但更多同學認為「學習委員」是學習最好的,而且還是「委員」,才更應該是老大(那段時期我們看過的露天電影里有個「蔣委員長」不是比什麼軍長、師長的都要大么)。

伍校長是正校長,但他總是管不著我們,因為他太和藹可親了,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從來都不罵我們,連講話都不大聲;張主任既是學校的主任也是我們的班主任,他總是很嚴肅地對待我們,老是板著個面孔,從來都不笑一下,說話鏗鏘有力,總愛嚴厲地教導我們,讓我們打心眼裡兒有些害怕他——所以我們一致認為,張主任的「官」一定比伍校長更大。

因為我們這些農村的孩子們經常要幫家裡做事,而老師們也大多是半農半教,所以我們學校上課和放假都要與農事活計掛上鉤,常常是東放幾天假、西補幾天課,而往往是放得多、補得少,有時侯甚至還補不了,這跟城裡面的學校可沒法兒比。

後來我們漸漸現了一件很有規律的事——在課間操結束后,如果伍校長言的話,在他一番噓寒問暖表達了對同學們的關心愛護后,必定會宣布明天或後天放假、放幾天,讓我們總期盼著他能上台講話;而張主任一旦登台亮相,在一陣嚴叱厲訓后一定會宣布哪天哪天補課、補多久,讓我們一見著他那副冷麵孔都不由得心裡打鼓;如果有一些其它事情要交代的話,則由另一名歐副校長簡單地說一下——非常簡單,絕不多說一個字兒;而沒有什麼事的話,則又由另一名教我們體育的高副主任宣布解散……

在總結出了這個規律后,同學們漸漸開始把伍校長叫做「假官」,把張主任叫做「補官」,把歐副校長叫做「簡官」,把高副主任叫做「沒官」……

轉眼間我們已讀初三了,張主任也沒有再當我們的班主任,但我們對他多少還是有一些害怕。而我們時刻想見到的伍校長露面的次數卻越來越少了,到了第二個學期竟再也沒見著他。同學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沒有人敢去詢問一下,因為張主任早就有言在先,要我們這些「畢業生」專心學習,不要管那麼多事。

終於,我們期盼已久的「五一節」即將來到了,同學們都在議論著呢:這回伍校長總該出現了吧?我們的幾天假期還指望著他老人家呢!

明天就是五月一號了,在做課間操時,同學們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因為我們還沒有看見伍校長的影兒。好不容易做完了操,大家集合到了一塊兒,卻仍不見伍校長露面,而張主任卻邁著沉重的腳步登上了講台——唉,難道連「五一節」都要補課嗎?!同學們都不由垂頭喪氣起來,有的還小聲起了牢騷:「我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去城裡玩呢,聽說那兒的『五一節』很熱鬧啊!……」「哎呀,我還等著這幾天跟弟弟去姨婆家那兒捉王八呢!……」「唉!……」「嗚……命苦啊……」

「咳!」張主任重重地咳嗽了一聲,冷電般的眼神掃視全場,同學們頓時都安靜了下來,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怪了,今天張主任的眼圈怎麼有點兒紅?嚴肅的面孔怎麼有點兒悲傷?再看其他的老師們,都聚在一起小聲地說著些什麼,好像都有些哀戚的模樣。

同學們都似乎隱隱約約地猜測到了什麼,但都不願也不敢深入地去想。

「同學們!」張主任鏗鏘的話音竟有了些許的顫抖,「先告訴大家一件很不幸的事——我們剛剛知道不久的消息,我們敬愛的伍校長,昨天夜晚在縣醫院裡不幸去世了……」

同學們一下都呆住了。整個操場一片鴉雀無聲。只有,偶爾的,几絲微風拂過五星紅旗的輕響。

「嗚嗚……」「嗚嗚……」終於,有些女同學開始啜泣了起來,男同學也有的掉下了眼淚——我們再也見不著我們最想見到的伍校長了!我們再也聽不到他那關切的問候了!我們再也看不到他那親切的笑容了!

老師們的眼眶也都有些濕潤了。張主任的眼圈更紅了,但他的聲音還是很有力:「其實伍校長早就該住院治療了,但他說他捨不得你們這些孩子,他說他要看著你們念書、看著你們長大、看著你們畢業……」

同學們的哭聲更大了些,張主任的聲音也更響亮了:「醫院裡的人轉告我們,伍校長他老人家還有最後一句話要對大家說——那就是,明天放假,放到五月三號,四號再來上學!……」

後來的情形是怎樣的,我已有些模糊了。我唯一記得的是,我滿腦子都是伍校長那親切和藹的音容笑貌,彷彿他還在眼前笑眯眯地說著:「天冷了,你們要多穿些衣服啊……」「走路當心點兒,下雨天的路可滑著呢……」「明天開始放假,放五天,記得十六號要來上學啊……」

後來,歐副校長接替了伍校長的職位,做了正校長;張主任做了副校長;高副主任做了主任;我們如今的班主任李老師做了副主任……宣布放假的,也變成了歐校長;宣布補課的,變成了高主任;交代事情的,變成了張副校長;沒事宣布解散的,變成了李副主任……

再後來,那些初一和初二的同學們漸漸開始改變了稱呼,把歐校長叫做了「假官」,把高主任叫做了「補官」,把張副校長叫做了「簡官」,把李副主任叫做了「沒官」……

我們這些行將畢業的老生們,卻改不過口來,還是保持著以前的稱謂。而曾經的「補官」、如今的張副校長,也依然還是那麼嚴肅冷峻。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中華磁力王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網游競技 中華磁力王
上一章下一章

簡介 本書的口號

%